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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男人的大掌状似无意地从南浔的鱼身上划过。 摸到某个地方的时候,南浔身子骤然一缩,好痒。 魏猖沉沉一笑,“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原来那里是你的痒痒rou。” 南浔:…… 魏猖终于将裙子提了上来,他的目光落在人鱼光溜的上半身上,定格在某处,忽地,他大掌探过去,一本正经地帮南浔托了托,然后才将裙子上的裹胸罩了上去,炙热的大掌绕到后面,将裙子的拉链缓缓拉上。 南浔:……流、流氓。 “来,让我看看。”魏猖将她抱了起来,一手托着她的腰,让她得以稳稳地立在地上。 接着,他便开始肆意打量她。 被裙子盖住下半身的她就像一个正常的女人,一个无比美丽的女人。只是这张小脸儿似乎还稚嫩了一些。 “小东西,你多少岁了?不会是个未成年吧?”魏猖取笑道。 南浔听不懂他说什么,只是觉得这个人类挺好的,见他对自己笑,便也对他笑了笑,笑过之后她就低头去拽身上那奇怪的东西了。 这是小东西第二次对他笑,魏猖的目光变得幽暗深邃,宛如无底深渊,他拍了拍她的小手,轻声斥责道:“不准拽了,你可知道这件价值礼服多少钱,弄坏了你可赔不起,不然,你把自己赔给我?” 不等南浔有任何反应,魏猖立马就道:“那你就把自己赔给我吧,我以后会好好养你的,小东西。” 南浔很想翻个白眼。 真不要脸,仗着她“听不懂”,各种给她下套。 等到给小人鱼穿好礼服了,魏猖才突然反应过来,现在是晚上,穿礼服做什么?该睡觉了。 于是,南浔刚穿上漂亮的礼服不到五分钟,就被男人脱了。 男人忘了准备女人的睡衣,所以他从柜子里取出了自己的一件衬衫。 套上白色衬衫的南浔只露出下半身的鱼身鱼尾,再加上那张精致绝美的脸蛋,就像一只惑人心智的海妖。 男人似乎很喜欢她穿自己的衣服,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了好久,仿佛在欣赏一件精致美丽的艺术品。 最后,男人将小人鱼抱上了那张Kingsize大床。 他从后面揽着小人鱼的腰肢,指腹轻轻刮着她腰腹间的细小鳞片,凑近她耳边低喃:“小东西,睡吧……” 第652章 小东西,你当我亲人可好 南浔痒得浑身一抖。 这混蛋的手能不能不要乱摸?能不能! 还有,睡觉不关灯吗?这么亮的灯都快闪瞎她眼睛了,根本没法睡。 可是身后那男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刺目的环境,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逐渐变得均匀。 “小八,大boss睡觉的时候不关灯吗?”南浔问小八。 小八回道:“是啊,他习惯了开灯睡,唔,跟大boss小时候的遭遇有关系。” 南浔嗯了一声,没有再问。 她睡不着,人鱼,至少她穿的这这具蓝色人鱼是根据光照环境来休息的,这么亮的环境根本无法入睡。或许,等她适应个几天就好了。 另外,干燥的鱼身也让她觉得很不舒服,上半身还好,那覆盖着鳞片的下半身却适应了水里的环境,乍一被擦干,感觉很奇怪。 等到半夜的时候,她实在忍不住了,使劲儿去掰那牢牢箍住她腰身的臂膀。 魏猖本就是浅眠,她这一动,立马惊醒,“怎么了小东西,哪里不舒服?” 南浔瞪他一眼:放开啊混蛋,我要去水里。 魏猖瞬间就反应过来了,也顾不上先给她脱衬衫睡衣,火急火燎地抱着去了浴室。 “小东西,别害怕,马上就有水了。” 魏猖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到一边,用最快的速度将浴缸放满了水,然后将小人鱼抱了进去。 鱼身重新回到水里的时候,南浔忍不住舒服地哼哼一声。 魏猖听到这一声哼哼,双目一动,里面的光彩越来越亮,堪比屋里的水晶吊顶灯。 “小东西,你可以……发音?”魏猖忍不住去拨她的嘴唇,想要看看里面的构造。 南浔猛地往后一缩,朝他愤怒地龇了龇牙。 魏猖笑了笑,“别怕,就是看看你的喉咙。来,跟我学,啊——” 魏猖张了张嘴,示意她跟着自己做这个动作。 好傻。 南浔心里乐得不行,表面还是一副茫然不懂的样子,在他重复了第五遍的时候,她才学着他的样子张开了嘴。 魏猖抬起她的下巴,左右转了转,他看到了一条藏在小尖牙后面的粉嫩小舌,还看到了跟常人一样的喉咙。 魏猖突然有些兴奋,如果有人能够耐心教导的话,这个小东西是不是就可以像普通人一样说话? 南浔懒洋洋地扫了他一眼,往浴缸里缩了缩,闭上眼睡觉。 魏猖发现她的脑袋一半都浸泡在了水里,而那薄薄的鱼鳍后面生出了一条细缝儿,有点儿像鱼鳃。 她既可以用鳃呼吸,也可以用肺部呼吸,说明她可以在陆地上呆很长时间,只是这个小东西显然还没有适应长时间离开水的生活。 只是没有适应,而不是不可以。 魏猖不敢睡觉,他怕自己什么时候一闭眼再醒来的时候,这只小人鱼就不见了。 如果可以,他很想找个铁链将她拴起来,但这样会惹恼小人鱼,她刚刚才对他放下戒心,他不能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南浔闭上眼还是睡不着,她睁开眼半坐了起来,忽地伸手指了指浴室的吸顶灯。 魏猖一愣,然后低笑出声,“你要我关灯?” 南浔看着他不说话,又伸手指了指。 “好好,我去关灯。”魏猖妥协道。 男人的大掌在摸到浴室开关的时候停顿了一会儿,等到浴室一片漆黑的时候,他慢慢转身看向浴缸里的人鱼。 南浔突然觉得他周围的气场好像变了,变得有些奇怪。 魏猖径直朝她走来,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反射出一抹冷光,让人一直凉入了骨子里。 他蹲在浴缸旁边,幽暗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笑,只是那笑容让人觉得瘆得慌。 “小东西,你知道吗,我不喜欢黑暗,每当夜色降临,我就能听到男人的打骂声和女人的惨叫声。” 南浔不解地盯着他,似乎在问为什么。 他幽幽地看着这个不谙世事的人鱼,淡淡道:“我本来有个幸福的家,父亲是个富二代,母亲是个歌星,嫁给他之后便退出了歌坛,一心相夫教子。直到我五岁之前,这个家都很美满,后来,父亲一次生意失败后染上了赌博,总盼望着有一天能赢上一大笔钱,把他做生意赔掉的钱全部赢回来。 呵,这人啊,心里的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