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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被皮带抽打的感受实在是让人难以忍耐,从saoxue往外扩出来的愉悦凶猛地攫住了他的心脏,呼吸都为那出其不意的一下鞭xue而停滞了一瞬。 快感压垮了他最后的防御,roubang抵着沙发背就这么因为被抽打尻xue而喷发出来,生生被cao射出来,大量的jingye涌出,他爽得脑子都一片空白。 他趴在沙发上,身上的汗水和jingye都被她用热水泡过的湿帕子擦干净了,很舒服。他还没能缓过神来,她已经简单清洁消毒了dildo收起来了,等她回到他身边,他忍不住把头靠在她的腿上。带着些撒娇意味地用脸去蹭了蹭,就像那只猫儿一样。她摸了摸他的脸,看着很温柔似的,和她方才的凶狠简直是两样。 这篇章节有精彩彩蛋 * 彩蛋内容: 5 第七百六十天。她比她想象的还要能耐。那些人还没有找到她。 床上的人已经很糟糕了。胸肌变成了奶肌,涨大饱满,已经长大成樱桃大小的烂红色rutou淅淅沥沥地流出着白色的乳液。yinjing不能被束缚太久,她给他解开了根部。 roubang喷得他块块分明的漂亮腹肌上全是jingye。也不知道射了多少。 后xue开得很大,雏菊当真开成了向日葵。里面湿得一塌糊涂,屁股后面一根串珠散在床上,就在刚刚它们都还在他的体内。他一颗颗地排了出来。 每一颗都有高尔夫球大小的串珠让他变成了一个内部大开的sao货。括约肌无力,艳糜的肠rou被带出来了些许。她揉弄把玩着原本应该藏在他体内的部位。 推着他的大腿根重新插入,她身上这根假阳大得惊骇。比他自己的手臂还要粗,长度也已经变成了惊人的二十五厘米。 但是他轻易地接纳了。他真的被玩坏了。 她没有让他受伤,后xue没有一点肛裂内部没有一点拉伤,她一直都是这样,并不会用疼痛来伤害他。她的伤害是直击心灵的。她把当真cao成了一个yin具。 最可怕的是什么?是他半点痛苦都没有,甚至为这场折磨这场凌辱而得到了极致的高潮。他果然如她所说,骨子里就是一个婊子。 那根可怕假阳插进他的身体深处,插透了直肠然后顶着最深处的那个弯折cao开了他的结把他的内部cao得彻底。 6站着挨cao乳夹玩sao奶头正入干xue草弄喷精 【作家想说的话:】 20190920 关于中间那两年,女主不是放过了男主,而是暗自谋划着监禁,她需要足够的时间来筹划准备万无一失,所以买房买玩具买药巴拉巴拉。 有不少小可爱问,看来我又写得太隐晦了。女主长期准备所以才一次成功,我希望一些细节上尽量合理一些,这样才有可读性不是吗。 新增彩蛋,4krou蛋六章彩蛋区放送 评论回复后刷新页面,敲蛋吃rou 黑化/监禁/调教6 (拳交预警,非喜勿入) 6 他有些难堪。理智回笼之后回想自己刚才那半个小时里做了什么说了什么,简直难堪得让人想要重回那一刻把自己的嘴堵死。回过神的他迅速爬起来从失神中向猫一样撒娇求爱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把头埋进胳膊,僵硬地趴在沙发上再不敢回头看她,也不敢抬头看那面刚刚还倒映出自己发浪模样的窗户。 她给他清理了身体,但是他身上还穿着那件被她撕扯得衣领裂开破破烂烂变成乞丐风的裙子。裙摆被她拉下来遮住了他的屁股,但是顺垂的布料沿着他的臀部曲线流下,掩下了内里被草开的xiaoxue和被打肿的臀丘,但是却依旧能够清楚地看到那翘臀的线条。露出裙子下摆的两条腿修长匀称,因为主人的胡思乱想而羞耻地绞在一起。 哪怕是当初被玩透玩熟的两年前他也少有sao成这样的,自称sao货自己捏奶主动叫着“jiejie”说着“cao死我”大声呻吟浪叫。她没有强迫鸵鸟状的他,坐在茶几上从他换洗的脏衣服里掏出他的烟点了一根叼着。 少有多余表情的眼睛里盛着温柔的笑意。有些感情不是淡了不是没了,但却走不下去了,因为成年人的世界有太多无可奈何,“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后来要么是童话要么就是晋江玛丽苏。 但是不甘和愤怒、难过在一句“分手”一句“好”后在阴暗的角落愈演愈烈。骄傲、教养和理智不允许她或者他失态地追问一句为什么哭着哀求对方重新开始。那些黑色的情绪在心底凝聚像是被豢养的怪物一样悄悄长大变得狰狞。 ——凭什么。我想要他。得到他。吃了他。占有他。不甘心。抓住他。不可以放过。 零碎的、带着血腥味、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她的脑海响起。嘈杂极了,她面上却平静极了,似乎那些黑暗的情绪对她没有半分影响。 分手后再没有抽过烟,乍点一根,居然有些上头,晕乎乎的。她四平八稳地坐在茶几上忍住了那阵劲儿。烟冲上去让她的冷静自持裂开来,忍不住叹了口气。 那声“唉”传进耳朵的时候他脸上的血色才终于稍微退下去一些。他尽量平静却神情别扭地拢了拢衣领对着她坐好。见她抽烟自己也磕了下烟盒弹出来一根烟两指夹着含住过滤嘴。 没有去拿她手里的打火机,凑近过去贴着对方,扶着烟,烟头对准她的烟头吸了一口点燃。这个亲近的动作让她终于抬起眼皮看向他。 他略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脸皮太薄了还是有些红。眼神有些闪烁,有些和她对视又不好意思。 “咳咳,”烟点燃了,他却没有抽,拿下来捏在手里,抓着过滤嘴倒来倒去地玩,清了清嗓子,“唉,刚刚我……”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捂着自己的脸哀嚎出来。 茶几比沙发高。坐得挺直的她比沙发上又羞又耻辱成一个大虾的他高些,她等得实在是不耐烦了,伸出手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抬起脸来和自己对视,“说。” 被用力得有些痛地掐着不许挣扎,他看着她的眼睛被蛊惑了一半把未尽的话吐了出来:“我太失态了。” “哦,失态。” “因为……我很想你。对不起……我很,后悔。”这几个字说出来他有些哽。两个性格、出身、地位、志向、三观差得天南海北的人,被生活中的细碎吹打得失去了信念。分开比继续在一起要容易。 不管是对他还是对她。 这两年他疯狂地玩,让朋友和快乐占满生活。他害怕,一旦闲下来,那种难过就会淹没他。他删光了照片丢光了她的东西不停地换居住环境,删了聊天记录只留下最后两句话一遍遍地催眠自己结束了。 ——总会忘掉的,很快就会忘记的,没关系。淡了就好了。 但是实在是太难过了。 那阵被他忽略了两年的难过一口气攒在一起翻上来,刚才那点子害羞难堪立刻被冲散了。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在她面前他从来不需要把自己武装成顶天立地男子汉,那份依赖让他毫无防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