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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xuerou层层叠叠地纠缠着本能地去勾引那根阳物捅进自己的zigong。 然而,晏槐的定力还能这般好,他依旧在小皇子耳边说着条件,他要小皇子自己来。 晏槐变得好坏!简直是在欺负人!他暗暗地骂着,要成亲了,得到手了,就不疼他了! 小皇子的脸颊敷红,眼睛也肿着,含着一眶将掉不掉的眼泪,咬着自己的唇,呼吸有些微微的急促,胸口起伏的弧度也稍稍大了些。 他注视着晏槐,半晌,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蹭上前去,将晏槐的嘴唇含住吮了吮,吮完又像猫儿一般舔舐着晏槐的唇,他的舌头又小又粉,湿漉漉的,温温热热的,呼出的气息都是甜的。他像是在对自己心爱的东西圈地似的留下痕迹。 两人都未曾闭眼,呼吸交缠,目光牵绊。 小皇子舔了一阵,他又尝试着将自己的舌尖伸进去,学着以往晏槐的样子去勾他的舌头,只是晏槐此时却像是在逗他,故意躲着不去触碰他的舌尖。 小皇子亲了好一会儿都没能勾到晏槐的舌头,那人的眼里又满是戏谑,将他弄得气急败坏,直接在晏槐的下唇上咬了一下。 他咬完,用那双饱含泪水的眼睛去瞪他,“不……不许欺负我……” 晏槐抿开一个笑容,轻声道:“不欺负你。” 小皇子委屈道:“你骗人!你好坏,就知道欺负我!” 晏槐亲了亲他,“不欺负你,舌头伸出来。” 他一笑起来便叫人不能看,本来长相就扎眼,那双眼睛更是能勾人心魂似的,浅浅的眸子平时是清澈的,更是波澜无惊的,笑得时候便轻轻地荡开一丝涟漪,而那抹清澈就如同跌入了凡尘俗世,似乎含了些杂物,却又极为的幽深。 小皇子入迷般地瞧着他的眼睛,乖巧地张开嘴,伸出自己的小舌头任由晏槐含住。 两人贴着嘴唇,舌头纠缠,捣出啧啧作响的水声,嘴里的津液顺着落下将被子都濡湿了一片。嘴里全是对方的味道,快将小皇子软化了,呼吸也不能,可是仍是不愿放开,晏槐的舌头将他的嘴里搜刮了个彻底,将每一处都舔了舔,吮了吮。 亲完后,小皇子整个人都化成一滩糖水了,晏槐在他耳边道:“乎乎,自己来。” 小皇子听了他的话,环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腰往上抬,随后又往下一压,“啊……不,不行,呜呜……” 那一瞬,guitou又对着宫口狠狠一顶,剧烈的快感将他身子都酥麻了,女xue紧紧夹着晏槐的阳物,顶得他张开了嘴,津液控制不住地流,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他叫着不行,但还是乖乖地继续将自己的腰抬起又放下,一次比一次无力,最后哭着软在晏槐的怀里,“不行……我没力气了……腰、腰是软的,晏槐……求求你,呜呜呜……你来好不好……” 他哭唧唧道:“夫君,相公,你来……你来好不好?呜呜呜……我没力气了,别欺负我了,别欺负我,疼疼我,你疼疼乎乎。” 晏槐终于被他这软绵绵又甜腻腻的撒娇给抹去了耐力,一边自己顶胯,一边按着小皇子的腰往下压。 小皇子出了好些水,通道里又湿又热,每顶一下便能听见水声,他女xue绷得紧紧的,抬起头迷茫地望着帐顶,在一声尖叫声中被晏槐捅进了zigong。 guitou一次次摩擦着zigong内壁,火辣辣的,可是却伴随着十分强烈的快感,晏槐的阳物又粗又烫,将他的小腹顶出一块yin靡的隆起,yinjing摩挲过内壁时他的身体都要不受控制地痉挛。 他其余的什么也想不了,只觉得好烫,好大,自己快要被cao死了,眼前更是一片模糊。 他哭叫得厉害,出了不断让人崩溃的高潮,一股强烈的尿意也随之而来。但这尿意不是从yinjing而来,而是从他xue口上处的一道小口而来。 他以前从未仔细看过,也并不知道那道小口是做什么的,此刻只觉得那处的尿意汹涌,快要忍不住了。 他刮破了晏槐的脖子,身体颤抖不已,哭喊道:“尿,我要尿……晏槐,晏槐,我要尿呜呜呜呜……” 小皇子喊完那句话便觉着自己忍不住了,而晏槐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顶得越来越深,最后guntang地精水将小皇子射了个盆丰钵满。 他的女xue不断抽搐了几下,随后便下身突然一松,那道小口喷出了小股的水液,与之而来的还有zigong装不下而溢出来的精水。 他身体僵硬了许久,回过神来后就开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晏槐要去掀被子看看怎么回事,却被他抓着手不让,“不要掀开呜呜呜呜,我坏了,你把我弄坏了……呜呜呜……” 晏槐安慰他:“没事的,乎乎让我看看。” 说罢,他手疾眼快地在小皇子阻止之前将被子掀开了。 二人交合之处一片狼藉,在混合的浊液中,晏槐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儿,他自己的小腹上还沾着淡黄色的水液。 那是尿。 他将自己的阳物拿出来,又扒开小皇子的双腿仔细去看,女xue上面有一个小小的尿口。 小皇子羞得无脸见人,把脾气都发到罪魁祸首身上,“都怪你,你把我弄坏了,呜呜呜呜……我以前从不用那处撒尿的!脏死了,脏死了……” 晏槐目不转睛盯着那道小口,哄着小皇子,“不脏不脏。” 他埋下头,舌尖抵到那尿口,将剩余的尿液全都卷进嘴里,随后才把小皇子抱在怀里,“都弄干净了,不脏了,不脏了。” 把人哄得不哭了,晏槐才将小皇子裹起来,唤了念奴将备好的热水拿上来。 第39章 大概是胡乱搞了一通真把小皇子累坏了,沐浴到一半眼睛就闭着不愿意睁开了,他软绵绵地靠在晏槐身上,嘴里嘀咕着:“我困了,还没好呀?” 晏槐回道:“马上就好了。”说罢,他伸手拿了一张沐巾给他擦干。 小皇子似有似无地叹了口气,眼睛仍是闭得紧紧的,安静了好一阵,晏槐都以为他睡过去了。谁知,擦完后把人抱起来,他又嘀咕了起来,“好累啊,快点,好困。 ”晏槐道:“先把衣服穿上再睡。” 他将小皇子抱到床上坐好,转身拿了里衣回来时,只见小皇子直接困得倒下了,裹着的那方沐巾也散开了开来。 晏槐将小皇子扶起来,将里衣敞开了给他穿上。小皇子的头埋在他的脖颈处,左一下右一下地蹭,虽然偶尔有一声不满的哼唧,但还是听话的,也乖乖地让晏槐给他把里衣穿好了。 穿完才把他放进被被窝里。晏槐去熄了烛火,掀开被子才刚躺进去,小皇子便似球儿一般地滚了过来,滚进了他的怀里。 大约是滚的力道有些过了,撞到了晏槐的胸口,硬邦邦的,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