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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终于能轻松地在家里躺几天尸就忍不住笑出猪叫声,卫逐看着她眉飞色舞的表情好笑,问她要不要先把东西放到他家,等时间到了,再给她。 “不行,我辛辛苦苦这么久终于做好,当然要每天看着它啦,而且最近我的房门都是反锁的,就算拿回家也没关系啦!” 卫逐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声叹了口气,沙棠笑的见牙不见眼,把怀里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放进超大的挎包里,跟卫逐在家门口吻别之后,就踮着脚,尽量不发出动静地钻进家门了。 简母和木兰都是严格遵守十点前睡觉宗旨的养生达人,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应该都睡了吧,沙棠和在门口叼着拖鞋欢迎她的大黄碰碰额头,等换好拖鞋,就脚步轻快地闪向自己的卧室。 哎?走的时候好像是反锁了的。 算了,反正今天所有的东西都在包里,就算简母进来打扫过卫生也没关系啦! 沙棠没当一回事按开壁灯,然而灯一亮,就被坐在床上,扭成麻花,还直直看着她的木兰吓了一大跳。 “……简木兰,你有病吧?!” 她知道木兰有心情不好时就挑战极限瑜伽的习惯,但是在自己的卧室,灯亮时突然看见床上这种扭曲的人形很容易让人误会发生命案了好不好!沙棠心惊rou跳地站在原地半天没有动作,等心情平复一些,这才向木兰走了两步。 唔,她背包里的秘密…… 算啦,木兰看到也没关系,到时候让她帮忙保密就行了。 沙棠只犹豫片刻就盘腿坐在了地毯上,她房间的地毯不是和木兰一样铺了满室,只是一个小小的圆形铺在卧室的正中间,女孩子嘛,地毯和椅子都是会长出来衣服的,沙棠把背包藏进了衣服堆,见木兰吐着气把打结的自己慢慢拆开,心情愉悦道:“怎么啦?心情不好?你和穆安吵架了吗?可惜哦,我和我们卫逐一直浓情蜜意,就算想吵架,也吵不起来略略略。” 木兰并没有理会她的挑衅,解开自己后坐在床上不吱声,沙棠被她看的有些毛骨悚然,想了想又道:“不是吵架了?你又把穆安甩了?冤有头债有主啊,我可不当替死鬼,你要做瑜伽回你卧室做,我洗漱完就就寝了,明天周六我没事,不许打扰我睡懒觉!我可好久都没有好好休息了。” “简沙棠,小董和我掉进水你先救哪个?” 沙棠:??? “你脑子进水了吗?” “你原来不是说过,男朋友和我掉进水里也先救我的吗?” “大姐,我开玩笑的,你会游泳我不会游泳,怎么着也是你来救我吧?” “哦,是吗?那假设你会游泳,沈正三和小董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沙棠有一瞬间的茫然,不知道木兰是不是真的脑子进水了,就算不是脑子进水,也应该是抽风了,木兰上一次提这个名字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她发出这几个音节都很陌生,况且这种问题还有什么其他答案吗?她正要吐槽,木兰就从床上下来,用手指夹着一张蓝色的卡片扔在了她面前,沙棠看着那张火车票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然而等她看清楚抬头想解释时,木兰却用一种既嘲讽,又闪烁的眼神看着她问。 “s县好玩吗?”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不合格的男朋友 沙棠没说话。 本来她的第一反应是有些害羞的。 毕竟瞒着她们跟卫逐回去见家长,主动坦白是一回事,被戳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她的脸还没开始发热,就被木兰一通发问给强行按回去了。 什么啊……提什么沈正三啊。 她回s县可是连沈正三的面都没见过。 不过是和那个女人打了照面,不过是和那个男孩子多说了几句话,就算得知沈正三得了癌症,她也没有心软,在第二天就回来了啊。 木兰什么意思啊。 她的眼神又是什么意思? 沙棠坐在地上仰视着木兰,不自觉鼻子发酸地皱起眉,她无意识地摸着藏进衣服堆的背包低下头眨着眼睛,喉头像梗了一块石头,连半个解释的词都蹦不出来。 其实现在只要承认她是回去和卫逐见家长的就好了。 这样木兰肯定不会误会她回s县是去和沈正三见面了。 可是她说不出来。 木兰只问了两个问题,但她那种轻蔑不屑的眼神却从她下床开始,就一直凌迟着她。 凭什么? 凭什么她看不起她? 凭什么她总是被欺负的那一个? 凭什么本来应该是她们求她原谅的,现在被责难的,反而是她呢? “简木兰,”沙棠从地上站起来,盯着鼓囊囊的衣服堆道,“一直都是你们辜负我,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们。” 她以为她说的平淡,但实际上,眼前早已经朦胧一片了,沙棠低着头跑了出去,本来她准备直接跑下楼梯的,但在看见卫逐的家门后,犹豫片刻,还是按响了他家的门铃。 门打开,卫逐家的灯温暖昏黄,他刚洗漱完毕,身上还残留着洗面奶的淡淡薄荷香,沙棠扑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啜泣,卫逐一僵,看到对面的门半开又合上后,抱着沙棠,关上了门。 她挂在他身上,哭的像开了闸的水,他不是没见过她哭的,其实在他面前,沙棠经常会哭,只是一般都是因为小事闹脾气才哭,这么严重的却是第一次,卫逐想不通短短十几分钟在家里能发生什么大事,抱着她轻声哄着,但她却哭的更大声了。 他束手无措,只能断断续续地亲着她的额头安抚,她的鼻涕眼泪映在他的胸前黏黏糊糊,到最后不仅胸前,衣服正面的一大半都被晕开的水痕映湿了。 “沙棠,原来女人真的是水做的。” 可他的冷幽默也不起作用,沙棠是真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无法自拔了,等她哆哆嗦嗦地哭够了,眼睛已经红肿的像两只核桃了,卫逐刚想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就抽抽噎噎地闭上眼,困倦地睡着了。 她睡着了,可他,却睡不着了。 卫逐把她抱进卧室,又换了新的睡衣,他在黑暗中摸了摸她依然潮湿的眼睫,轻轻叹了声气。 第二天是周六,第三天是周末,第四天星期一沙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