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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结核等传染病的可能。” 一听这话,乔冬梅捂住鼻子和嘴,后退了几步。 杨再贵也是一愣,却没有放开扶着乔礼堂的手,只是对着乔冬梅喊道:“你赶紧收拾收拾,带小四去你外婆家去。” 乔冬梅一听这话,转身就跑了。 乔仁重和王惠看着眼前的情景,都有一种怒其不争之感。 乔仁重对着杨再贵说道,“安排乔冬梅送小四回你娘家,还不如安排她去借板车,早点去医院,早治早好!” 杨再贵一愣。 乔礼堂嘴角露出一丝嘲讽,“我没事的,死不了!” 王惠拍了一下乔礼堂,“还没有定论呢!你就跟我趴下了?” 乔礼堂看着王惠,呢喃道:“娘!” 那副样子,就像一个委屈而无助的孩子。 王惠拍了拍乔礼堂的头,“好死不如赖活着,再说了,事情还没有个定论呢!去医院看看,剩下的事情,咱们就想办法!” 乔春兰也点点头,“奶奶说的是,二妞和小四还小,家里还要你来撑着呢!” 说完,乔春兰从怀里摸出十块钱,放到陈大奎手里,推了推陈大奎。 乔仁寿叹了一口气,从陈大奎手里拿过钱,“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孩子,钱我替你爹拿着。我们几个老的和你娘一起去!你们给你二叔婆说一声,收拾收拾回家,洗个澡,换了衣服,衣服最好拿开水烫烫。” 杨再贵看着自家的钱被乔仁寿拿走,居然第一次没有一跳三丈高,王惠叹了一口气,对杨再贵的意见少了不少。虽然这媳妇万般不是,可对乔礼堂和乔义武,那是真好! 陈大奎看着眼前种种,嘴角勾起,拉了拉乔春兰,“我去借板车,你去二叔婆家带个信,顺便洗个澡,换身衣服。小姑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家里出这么大事儿,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你让二叔婆照看着小姑姑些。” 乔春兰一听陈大奎的话,想想也是这个理,对着乔仁重和王惠点点头,就朝老院子走去。 陈大奎看着乔春兰走远,扭身朝方家村走去。 其他人他不熟,方明是他老班长,他们家几兄弟他都认识,方家有个破板车,他花点钱弄来,修补修补拉乔礼堂倒也使得。 换个人家,今日迫于情面借了车,他日要是知道乔礼堂这病有传染性,日后少不得被戳脊梁骨。 今天重病的是乔礼堂,他出力还出钱,要是杨再贵,陈大奎只会呵呵! 方家老三在家,一听陈大奎要买自家破板车,也没有坐地起价,两块钱还包修补,弄好了教会陈大奎怎么使,这才接的钱。 陈大奎很快就拉着板车回到盘龙山,王惠张罗着垫了稻草和棉絮,一个健步上前,把乔礼堂抱上板车。 陈大奎送了两里地,这才掉头回去。 乔仁重、乔仁寿、王惠和杨再贵四个人轮流把乔礼堂送去的镇医院。 镇医院医疗设备虽然不齐全,该有的倒是也有,可医生的水平实在菜,好在乔仁寿一起来的,跟镇医院的院长也算熟识,亲自cao刀,让王惠推着乔礼堂在镇医院基本上转了一圈,最后得出结论:乔礼堂是肺脓疡! 一听这名字,杨再贵就晕菜了! 乔仁重虽然不清楚这是什么病,但他和乔仁寿什么关系,直接抓住乔仁寿就吼道:“整什么医学术语,说听得懂的!” 乔仁寿皱了皱眉头,组织了一下语言,“肺脓疡就是肺痈,也就是肺里有脓。看这检查结果,脓不少,而且已经吐血了,肯定得去省医院做手术。就算手术成功,这后半辈子也做好好养着。从今天起,烟酒先戒了,少发火动怒,配合治疗。我和你媳妇陪你,让半夏给你安排病房,介绍一个专家,你看怎么样?” 杨再贵一听这话,搓了搓手,“二叔,我没有带钱!” 王惠一听这话,怒了,“杨再贵,这个时候了,你还给我耍心眼子。没钱是吧!我回去就把你粮仓里面的粮食给买了,换了钱给你带去省城。” 杨再贵苦着一张脸,哭道:“娘,我不是耍心眼子,而是出门太急,慌了神,把这事儿给忘了啊!” 乔礼堂看着这一幕幕,想了想乔春兰的话,闭了闭眼,“娘,让她回去吧!你们也都回去,留二叔陪我就成!没有钱是一回事儿,就算有钱,没有介绍信,吃什么,住哪儿?明天让春兰她娘带起东西,咱们在上路,反正,也不会再坏了。” 乔礼堂的话在情在理,王惠扭过头,再也不说一句话。 乔仁重叹了一口气,“让你娘和你媳妇回去吧!今天晚上我陪你。他二叔也累了一天了,去大姐家歇一宿,明天还要拜托你!” 乔仁寿摆摆手,“这有啥!不都是一家人!” ☆、第一百三十三章 钱的问题 既然乔仁重安排好了,大家伙也没有固执己见,按照乔仁重的安排,各自去了。 走出大楼,王惠顿了顿,对着杨再贵说道:“别忘了板车,那可是大奎舍了脸面借的,没得出完力还赔钱吧!” 杨再贵只得回身去拉板车。 乔仁寿看着王惠的样子,安慰道,“当年那么大的事儿,也没见你拿她怎么样。嫂子既然做不来恶人,何必装得凶神恶煞的样子?委屈自己不是?!” 王惠满心苦涩,一张嘴也是苦涩的味道,心里满满的后悔之意,“我就后悔我太让着她了!要是我当初狠狠心,几个孩子和礼堂也能少受罪。看看春兰吃的苦,再看看礼堂受的罪,还有他们家那一位犯的事儿,我就想我当初怎么不把她收拾听话了!” 乔仁寿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谁知道呢!嫂子,想想小贝,家去吧!” 王惠苦笑道,“也只能这样了,你也早点休息,还有得你忙呢!” 乔仁寿点点头,目送王惠走远,转头看了看杨再贵,“不是二叔说你,这一次你也太过了!” 杨再贵泪流满面,“二叔,我是真的慌神,落下了,你们怎么就不信我呢?当家的出事,我比谁都着急……” 乔仁寿摇摇头,“谁叫你平素做的事儿不靠谱呢!” 杨再贵默不作声,拉着板车往回走。 乔仁寿跑了几步,塞给杨再贵几个馒头,“路上吃吧!” 杨再贵紧了紧手上的馒头,抬起脸问道:“二叔,我这些年一门心思为家里,为小四谋算,我那里错了?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对我?” 眼看着杨再贵直到这个时候还不明白自己那里错了,乔仁寿也是醉了…… “你什么都想要帮小四划拉,可小四有没有感动过?小四觉得这一切理所当然,可春兰和冬梅怎么想?你公公婆婆和礼堂怎么想?你说三个孩子的生日,你只记得小四的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春兰和冬梅感受?你说家里一切都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