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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有说为啥又想读军校了啊!” 陈大奎笑了笑,“说起读军校,还真是阴差阳错。本来,我也没有想过考大学的。我自己啥水平,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不过,我爹娘都劝我考一考,好配得上我媳妇啊!我就去了。没想到,还真成了!其实,当过兵的,谁不想部队里面的战友,想着那里面的一切……?” 乔春兰一挑眉,“那你现在就不担心了?” 陈大奎笑了笑,“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可我真觉得,家里有你,我就放心了。要是有个孩子,不论男女,我、我爹娘就真的放心了。所以,你别担心,你是我们老陈家的宝贝。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没有谁敢欺负你,你别欺负我就成。” 乔春兰摇摇头,“这么说来,我岂不是吃大亏了!” 陈大奎就笑道:“吃亏你也得认了!你已经是我媳妇了!” 乔春兰撑着后腰站起来,对着陈大奎笑了笑,“不是说了我要干啥你帮忙?午饭你来吧!” 陈大奎呵呵一笑,“我就会下面条,中午我们家吃面条?” 乔春兰翻了个白眼,“会烧火吗?” 陈大奎就笑了,“这可难不倒我。只要不让我炒菜,我还可以给你打下手的!相信我,我的刀工不比你差。” 说完,陈大奎拦腰把乔春兰抱起,往厨房走去。 乔春兰一声尖叫后,哭笑不得的享受着‘特殊待遇’,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 有一个人,许你婚姻,许你爱情,许你不离不弃,如珍似宝的待你,真是一种天大的幸福。 哪怕,没有明天!没有以后! 陈大奎感觉到乔春兰有点异样的情绪,皱了皱眉头,把乔春兰放在厨房里面的凳子上,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啦!” 乔春兰摇摇头,“没怎么!家里有啥?中午吃啥!” 陈大奎挠挠头,“剩菜剩饭那么多,热热就好了!” 乔春兰看了陈大奎一眼,“看看再说吧!” 这场婚礼,陈家准备的很充分,但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也耐不住大家伙的胡吃海喝。 剩下的饭菜虽然都收拢起来,整整齐齐的摆在碗橱里面,却也并不多。 乔春兰端起里面只剩着两三碗饭的盆子,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大奎,“要真听了你的,就等着饿肚子吧!” 陈大奎笑了笑,不说话。 这个年代,一天能吃三顿已经不错了,红薯是王家寨子的主粮,乔春兰可没有想过顿顿大米饭的生活。 生火做饭,自然也要考虑具体情况。 乔春兰推了陈大奎一下,“洗两红薯,将就剩饭,熬粥吧!” 陈大奎点点头,“也成!” 陈大奎洗完红薯,厨房里面已经升起了袅袅炊烟,乔春兰已经烧起了火。 陈大奎三两下把洗好去皮的红薯砍成小块丢进锅里,盖上盖子,笑着说道:“说好的,这些事情我来做。” 乔春兰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没有手。” 陈大奎顿了顿,“我去了军校,只怕没几个时候能回家,更没什么时间陪你。趁现在我在家陪着你,能做的,我多帮帮你吧!” 这话,说得有些伤感,乔春兰就愣住了。 乔春兰突然想起,要是乔小贝的话,该怎么处理这种事情?一定不会如此手足无措。 才离开,就开始想念起来。只是,再也不能拿着每一件事都去问小姑了。 乔春兰低下头,眼睑遮住眼里的情绪,半晌才开口,“选了嫁给你,日子怎么过,都是我们俩过出来的。我早前发过誓,一定要过好日子,让我娘后悔,你不会让我一辈子在我娘那里抬不起头吧!” 陈大奎笑了笑,“这倒不会。你是我的媳妇,怎么也得让你过上好日子,回娘家扬眉吐气不是?!” 乔春兰就笑了,“这就成!赶紧的,把饭倒进去,再加点米汤。” 陈大奎虽然不知道如何炒菜做饭,到底还是农村孩子,乔春兰一吩咐,利索的开始放饭加汤。 两个人通力合作,一盆红薯多过米粒的稀饭算是出锅了。 ☆、第九十九章 议事 乔春兰洗锅,陈大奎处理土豆,不一会儿,一大盆加了半盆子土豆,配上昨天剩下的,找不到几块rou的土豆烧rou做出来的土豆烧rou也起锅了。 蒸完梅菜扣rou的咸菜,放上两个辣椒爆炒,也算一道菜肴。 最后,把昨天泡发的粉条,拿来红烧了,午饭就齐活了。 三个菜的午餐丰盛,最重要的是分量很足,而且充分利用家里的资源,乔春兰也算是尽力了。 陈刚和赖英回到家,看到这满满的一桌子热腾腾的饭菜,眉开眼笑,不等乔春兰招呼,洗了手坐上桌子就吃了起来。 一顿饭,赖英和陈大奎的筷子都找不到方向了,只往乔春兰碗里伸。土豆烧rou里面不多的几块rou,全都进了乔春兰的碗。 陈刚也不吭声,一个劲的就着咸菜喝粥,专挑红薯舀。 看着自己碗里的rou,以及没有什么红薯的‘特供’稀饭,乔春兰的心暖暖的,却也酸酸的。 赖英看着乔春兰半晌不动筷子,什么都不说,快速的解决了自己的午饭,给陈大奎递了个眼神,拉着陈刚就走了。 陈大奎挨着乔春兰坐下,拍了拍乔春兰的肩膀,笑道:“怎么,大家稀罕你,还要掉眼泪珠子?” 乔春兰点点头,“喜极而泣,不可以啊!” 陈大奎笑了笑,“成!自己家,我媳妇想干啥不成!不过,你早上就没有吃饭,现在不饿吗?能哭饱不?” 乔春兰瞪了陈大奎一眼,“有你这么安慰人的?” 随即,噗呲一笑,端起碗,把这一份滋味不明的稀饭喝进了肚子。 午饭后,陈刚和赖英又去上工了。 陈大奎非要拉着乔春兰一起睡个午觉,乔春兰本来是不乐意的,却不知道怎么滴,迷迷糊糊的被哄着睡熟了。 等乔春兰再一次睁开眼,已经是半下午了,陈大奎不在屋子里,乔春兰利索的把自己收拾利索,才踏出房门,就看到陈大奎的身影。 一个一米七八的汉子,此刻正拿着一把不到五十公分的高粱扫帚,在一点点的清扫院子。 果然就像他自己说的,因为他不能长时间陪着家人,所以,在他能呆在家里的日子里,他都要尽力的把自己能做的,会做的做到,做好。 听到动静,陈大奎抬起头,对着乔春兰露出一口大白牙,“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乔春兰挽起袖子,露出自己的嫁妆,山城手表,在上面敲了敲,“还睡,都几点了!” 陈大奎笑了笑,“你不是不舒服嘛!” 乔春兰脸一下子就红了,扭扭捏捏的说道:“我好多了!” 陈大奎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