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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因此,许安安这万绿丛中一点红从自我介绍过后,就正式成为了南城串儿吧的首席吧花儿。 串儿吧的服务员是十点上班,上班之后就开始串串儿,为下午的正式营业做准备。 串儿吧的后厨大师傅是野战部队炊事班退役下来的班长,岁数大,嗓门儿大,人热情,许安安跟着串儿吧的伙计们一起喊他老班长。 对于顾承愈一整个星期都把许安安这么个漂亮姑娘扔在后厨串串儿这件事,老班长有点儿于心不忍。 他们家的闺女就比许安安小两岁,从小到大他连根儿筷子都舍不得让闺女刷,可现在许安安却坐在马扎上躬得跟个虾米一样,混在他们一群糙老爷们儿里面串羊rou串儿。 老班长一边儿看着许安安就一边儿父爱泛滥,等到许安安皱着眉毛有了轻微的反胃征兆,就连忙把她喊到一边儿休息:“又串难受了吧?” “有点儿犯恶心。”许安安应声,继而往下咽咽口水:“那羊rou太膻了,还有那个小黄鱼,全是腥味儿。” 老班长和许安安说话的功夫,小财务就已经自己做主给许安安打了瓶果茶:“喝两口往下压压,顶多再有一个星期,习惯了就好了。” 许安安犹豫,下意识的往后厨门口看:“这不太好吧。” “没事儿。”打断许安安的是串儿吧的服务员领班,他开口,手里仍旧是一点儿不落的串着鸡翅:“这属于正常耗损,顾队不会说什么的。” 顾队,这是串儿吧一帮伙计对顾承愈的称呼——这位男人二八一枝花的串儿吧老板,曾经是空军最优秀的特种兵部队的大队长,服役期间曾经代领所在特种队伍一连三年荣获全军实战对抗演练第一名的优异成绩。 顾承愈于一年前退役,原因不详。 至于串儿吧的其他人,除去后厨老班长,财务兼收银阿来曾经是顾承愈的队员,因为在执行任务中受伤早两年退役。 阿来右腿打了八根钢钉,虽然不影响正常生活走路,却基本上已经无缘跑步,而且每到阴天下雨,阿来的就腿疼得厉害,顾承愈安排他坐在吧台收银外加管管账本。 服务员领班大升曾经把成为顾承愈的队员作为终极奋斗目标,但却因为综合考评的一分之差失之交臂,后服役期满,光荣退役。 剩下的另外四名伙计也都是退役的兵哥哥,并且囊括了海陆空三大军种。 他们曾经在高原、在雪山、在海岛、在蓝天为祖国和人民奉献青春、抛洒血汗,现在脱下军装凑在一起串烤串儿,也仍旧笑得豪迈。 所以。 许安安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手里的果茶,她觉得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自己这次的一时冲动,后果倒也不算太糟糕。 许安安这边儿喝了果茶,另一边大升就充分发挥八卦精神起了话头:“安啊,你别怪哥多嘴,你说你这么个漂亮姑娘,家里有照相馆还是大学生,怎么就来串儿吧当服务员了?多累啊!” 许安安抿着嘴笑,伸手抠抠果茶盖子:“累点儿好啊,累了就没时间想别的了。” 大升不动声色的对着阿来转眼珠——果然,咱们吧花儿还真有故事。 阿来同样不动声色的撇嘴——废话,没故事能说不到三句话就胖揍白玦么! 大升点点头,继续转眼珠——那你说咱吧花儿跟顾队是什么情况?这第一天被带出去,第二天被带回来,第三天就来上工了。 阿来摇摇头,继续撇嘴——这还真看不出来,要不你想想,怎么问能问出来? 老班长在旁边看着串儿吧的左右门神开始鼓捣猫腻儿,就上前一人给了一巴掌:“你俩也难受啊!干活儿去!” 左右门神呲牙咧嘴的挪着小马扎离开,剩下老班长再一次父爱泛滥,就看向许安安语重心长的开了口:“安啊,班长就跟你说一句,人这辈子,没啥过不去的坎儿。现在过不去,以后也就过去了。知道不?” 许安安点点头,见着顾承愈进了后厨,就喊了一声老板——她实在是不习惯喊顾承愈顾队,之前喊过两次,每次都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嗯。”顾承愈应声,在许安安旁边也搬了个小马扎坐下:“又恶心了?” 许安安继续点头:“我觉得今天的羊rou特别膻。” 顾承愈笑,又挪了挪坐着的马扎就开始轻车熟路的串许安安那份羊rou:“那还是羊rou的不对了。” 第6章 第六章 有人帮着干活,许安安拿着果茶又喝了两口,实在闲的没事干,就拿了手机看微信。 结果,这一看,就好巧不巧的看到了贺青峰发的朋友圈。 朋友圈的内容倒没什么特别,风格很贺青峰,就是乐团庆祝又一站巡演圆满结束的大合照。 许安安把照片点开查看,自己都佩服自己不到两秒就在一堆小人头里找到了贺青峰——第二排最左边的那个,抱着他那把心爱的大提琴,有半个肩膀都出镜了。 照片里贺青峰还是笑得特别好看,但是照片下面白玦的点赞就很刺眼。 许安安觉得她这一个星期下来还是有进步的,例如现在理性告诉她不要再看了,她就真的把手机放下没再看了。 与此同时,离她最近的顾承愈又拿了羊rou粒在手里,钢钎稳准狠的串过去,那叫一个疼。 许安安觉得她应该想点儿别的来转移一下注意力,可是有了刚才那张照片的影响,她想来想去,脑子里满满当当的却全都是贺青峰。 这还不算,等到了一半的时候,白玦那个贱|渣男居然也跳出来了——他在宝相庄严的佛陀座下抱着贺青峰缠|绵拥吻,见着她看过来,就拿出手机点了个赞。至于他点赞的照片,则是西山观景台并肩而立的两道背影。 许安安绷着脸从小马扎上站起来,后厨里的男人们就全都停了手里的活计去看他们的吧花儿。 “我、我有点儿难受,出去换换气。”许安安一边说就一边往外走,她觉得今天这羊rou真的是太膻了,膻得她五脏六腑都跟着难受。 老班长见着吧花儿跟捧心的西子一样皱着眉离开,又稍稍等了一会儿,就挪到顾承愈旁边:“我说顾队,人家一个女同志,你还真打算就让她天天跟着一群老爷们儿窝在后厨串rou串儿啊?你看给人家难受的。” “就是啊顾队。”大升也凑过来帮腔:“怎么说也是咱们吧花儿呢。” “所以呢?”顾承愈停下手里的活儿:“我一个月三千块钱把人招过来,不仅不能让干活,还得把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