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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厚的投资人都请不动她。似乎是个不好相处的人,但现在看来,好像又不是这样。 小来看出他的疑惑,告诉他:“曹姐可好了,根本不像那么大咖位的腕儿,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跟群演一起抽烟喝酒打扑克,一点儿架子没有。” 钟秀忍不住笑,问她:“抽烟喝酒打扑克?” 秦铮插话:“别听她瞎说,曹姐打扑克技术太差,总输钱,后来就不玩儿了。” 三个人笑作一团。 秦铮在电影里演一个特种兵,晒黑了不少,眼神也比从前坚定了很多。 小来以前跟他汇报过,进组的头一个月,秦铮一条戏没拍。跟着陆逊找来的退伍特种兵训练,一直练到教官点头,陆逊才开始拍他。小来原以为照着秦铮的个性肯定没一天就要闹脾气,可没想到他一句话都不说居然扛了下来。演的时候就连陆逊都挑不出毛病。 钟秀很高兴,又得意,就像真的看见自己的弟弟有出息。 开席之后,小来负责大吃特吃,钟秀也贪嘴,几乎把所有菜都尝了一遍。 秦铮笑他:“秀哥这是来改善伙食了。” 钟秀拿着筷子笑,眯起眼睛看着有点憨:“这不是为你高兴吗?” 第25章 秦铮搭着钟秀的肩,说:“秀哥,你永远都是我哥。” 钟秀挺感动的,借着酒劲儿红了眼眶,模模糊糊想起钟灵快要走的那段日子。 十九岁的女孩瘦得脱了相,拉着他的手笑着说:“哥,下辈子我还想当你meimei,亲的。” 钟秀点头,心疼得要死,明明是该爱漂亮的年纪,却要无可奈何经历生死…… 他是做哥哥的,又不能哭,只能在meimei面前强装一个保护者的角色。 但到最后,他也没能保护好那姑娘…… 钟秀揉了揉眼睛,看着秦铮傻笑,又给自己灌了杯酒。 散场之后,玩儿得嗨的提议要去KTV,钟秀同他们都不熟,当然不会一起去。叮嘱小来把秦铮先送回去,自己才动身。 剧组订的酒店早就客满了,钟秀自己预定的那家在另一个方向。 看了导航,不远。 他慢慢吞吞跟着导航走,到了酒店门口,竟然见到林至行。以为是自己喝醉了眼花,但仔细看,好像真的是林至行。 对方站在一辆帅气大吉普前,潇洒的抽烟。 “过来。” 见到钟秀,林至行忽然觉得高兴,招手让他到自己身边来。 他本来也是等他的。 “林先生,您怎么来了?” 钟秀很惊奇,觉得多半是巧合,这里的剧组不少,或许又是哪个漂亮新人入了林至行的眼。 可林至行说:“怕你犯傻,来看着你。” 钟秀呆住,他不知道自己会犯什么傻,也不知道林至行为什么要看着他。 迷迷糊糊被林至行带到酒店,前台刷了他的身份证,正要办理入住,林至行插嘴问:“他订的什么房间?” 前台妹子没见过林至行这种气质的人来住他们这种档次的酒店,连笑容都郑重起来,回答说:“这位先生订的是普通单人间。” “给他换间你们这儿最好的。”林至行摆阔,又将自己的身份证递给了小姑娘。 影视城附近的酒店常年接剧组生意,小姑娘也算见多识广,只愣了一下,就大大方方接过林至行的身份证,开了间豪华大床房。 钟秀酒没全醒,晕乎乎跟着林至行到了七楼、 床是挺大的,在这附近的酒店算条件不错。 刚进门,林至行就把钟秀压到墙上,捏住下巴亲了一口。 钟秀心不在焉的回应。 他喝了酒,满身酒气,这么臭,也不知道林至行怎么下得去嘴。 他推了推他,带着几分醉意:“我想洗澡,我有点臭。” 林至行笑着放开他,双手伸进宽松的卫衣下摆,抚摸里面因为酒精微微发热的身体:“我帮你洗,把你变香。” 钟秀点头,挺温顺的让林至行给他脱了衣服裤子,光着屁股走进浴室。 酒店浴室是个玻璃隔断,没有帘子,从外面看里面的话,应该挺香艳。 当然,里面也香艳。 钟秀赤裸着坐在浴缸里,抬起眼睛望林至行。 他刚刷了牙,觉得舒服了点,但身上还是臭。从小长在垃圾堆里,钟秀最怕别人说他臭了。 于是软绵绵的催促:“林先生,我想洗澡……” 第26章 林至行打开热水,拿着花洒帮他洗澡。钟秀趴在浴缸沿上,头发湿湿的,眼睛也湿湿的。 他看着林至行,忽然说:“谢谢你。” 林至行不知道钟秀在谢他的少年意气,谢他曾作为一个新闻人的良心。他困惑又心软的摸了摸钟秀的头顶,同他说不用谢。 他忘记了自己从前也是英雄侠客,但是钟秀记得。 钟秀被梦想抛弃,而林至行抛弃梦想。 说不清谁更可悲。 钟秀拉着林至行的手,仔细地亲他指尖。 时间仿佛回到了那个伴随着挖掘机噪声和飞扬尘土的下午。 他仍是那个住在垃圾堆里,脏兮兮臭烘烘的小孩,因为没有哭而获得奖励…… “要做吗?”钟秀问林至行,湿润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 “做。”林至行分开钟秀的双腿,将他从浴缸里抱起来,湿淋淋的扔到床上去。 钟秀急躁的索吻,手也开始乱摸。 林至行喜欢这样率真的粗鲁,握着他的手问:“这么想我啊?” 钟秀不想回答这种话,试图用接吻封住林至行的嘴。 这招倒也好用,林至行吃这一套。 吻着吻着,林至行分开他的臀rou,握着yinjingcao了进来。钟秀呜呜咽咽叫了两声,又静下来,专心同林至行接吻。 他难得肯这么温和的做,反倒把钟秀弄得热情主动。 他从来没这么长久的亲过他。 林至行心里舒服了,没了之前想要折腾人的心思。就这样慢慢吞吞的来一次,也很好。 两人身上的水打湿了床单,弄完自然是没法睡。 林至行财大气粗,穿上衣服衣冠楚楚在隔壁又开了间房。 他帮钟秀吹干头发,搂着他睡。钟秀醉了,比平时更加温驯听话,甚至他们之间那层似有若无的隔阂,也在今晚暂时消失。林至行知道,自己大概有些恃美行凶的本事,早习惯了那些爱他慕他的眼光和逢迎畏惧的讨好。 可刚刚钟秀看他的眼神,分明在看一尊神像。 纯洁虔诚得让他癫狂混乱,几乎忘了自己累累的劣迹恶行。 林至行无法入眠,他想抽烟,又舍不得把怀里的人松开,辗转反侧了一夜。 第二天刚醒,钟秀就说要走。 明明昨天还缠缠绵绵要他亲,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