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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几乎没什么摆设。创作相关的东西倒是占了不少地方。 设备一应俱全,俨然一个小型的音乐工作室。 钟秀没有父母,靠收破烂的爷爷捡瓶子养大。 爷爷不是亲爷爷。 他和那些瓶子纸板一样,是老爷子捡回来的。 后来,老爷子又捡来了钟灵。 真是天生捡破烂的命…… 钟灵身体不好,但是头脑聪明。尽管每天只有一盏五瓦的白炽灯陪她念书,却还是没能拦住这个姑娘考上名校。 钟秀一直为meimei骄傲。 可先天性心脏病还是带走了她…… 都是命。 钟秀想。 大概真是受了太多苦,他写的歌像只站在枯树枝上叫唤的苦斑鸠。 想寻求认同,却发现世间只喜欢光鲜漂亮的百灵鸟。 用自尊和身体换来的EP销量惨淡。 那时,钟秀就认清了现实。 制作人劝他,写点听众喜欢的。 但钟秀写不出。 明明是个挺没尊严的人,可在有些地方就是低不了头。 真是可笑的骨气。 之后,钟秀每天往摄制现场跑,时不时以秦铮的名义请大家吃东西喝奶茶,谁不要花生,谁讨厌草莓,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节目组的人原以为他是秦铮的助理,后来才晓得他其实是经纪人。 没人因为这个高看他一眼,反倒微妙的察觉出秦铮在星河地位低下。 参加摄制的另一位嘉宾也是星河娱乐的艺人。 对方司机助理化妆师配置齐全,休息时伸手就有水喝。 这么一对比,差别就出来了。 那名银发青年叫做叶问商,长相并不是特别夺目的英俊,然而天生贵气,蛮吸引人。 钟秀隐约觉得眼熟,快要收工时才想起来,他就是那天从林至行车上下来的人。 第5章 钟秀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却不巧被叶问商捉住视线。 银发青年朝他微笑,嘴角上扬得礼貌克制,显然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注视。 收工之后,钟秀叫车回家。 他忙前忙后累了一天,刚坐下来就迷迷糊糊睡着。到了公寓楼下,听见司机叫他,这才慢吞吞睁开眼睛。 下车没走几步就看见那辆熟悉的迈巴赫。 钟秀吃惊疑惑。 脚步顿在车门前,不敢再往前走。 他不觉得林至行是来找他的。 “上车。” 然而车门在他面前被打开,还是和上次如出一辙的语气。 钟秀低头,乖乖上车。 林至行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吩咐司机开到附近的一处高级酒店。 意图明显。 钟秀惊慌的抬了下头,然后又低下去,盯着指甲上的月牙发呆。 他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可那些冠冕谄媚的话到了嘴边,却发现根本讲不出来。 林至行多半也不屑听。 他这个人,想必从年轻时起就见惯了各色阿谀。 到了酒店,两人脱衣服上床。 钟秀在性事上并不矫情,说了配合林至行,当真就什么姿势都愿意试。 这回林至行没有故意折磨他,要cao之前仔细做了润滑。不痛,硕大的性器一进一出,弄得整个后xue酥麻酸胀。 做到最后,钟秀渐渐也觉出几分爽。 他躺在床上微微喘气,感到身体里有东西流出来才发现林至行又没戴套。 “林先生,我去洗个澡。” 对方没有要走的意思,钟秀只好找了个借口,试图逃离这种尴尬的氛围。 林至行拉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扯,又将钟秀压回床上,笑着说: “现在洗什么?以为这就完了?” 距离实在太近,有一瞬间,钟秀甚至以为林至行要亲他。 然而,对方只是用坚硬guntang的东西再次将他贯穿。 钟秀忍着痛,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耳垂被狠狠咬住,林至行压低声音,说:“要专心。” “唔。” 猛地一记挺身,逼得钟秀闷叫。 林至行笑了,他喜欢这样。 钟秀恍恍惚惚的挨cao,恍恍惚惚的看林至行。 伸手抱住他,在他的腹肌上磨蹭自己还没有完全勃起的地方。 突如其来的yin荡让林至行愣了片刻。 仅仅是片刻,紧接着,他就拿回了主动权。 激烈的rou体拍打让钟秀有点承受不住,双手抵着林至行的胸膛求他慢点。 林至行慢下来,捏着手腕把钟秀抵住他的手拿开。 “不是说要配合我吗?嗯?” 被这样一问,钟秀就说不出求饶的话了。 只能任由林至行折腾。 干了一会儿,林至行把他翻了个身。一边cao他,一边帮他手yin。 天堂地狱。 钟秀眼前一片白。 他高潮了,被林至行干出来的。 下体生理性的痉挛,本能的把体内的东西绞得更紧。林至行舒服的粗喘,又一次射进了他身体。 钟秀动不了了。 漫长的性事让他又累又倦,一合眼就困得要睡着。 然后他就真的睡了会儿,再睁眼时林至行居然还在。 钟秀困惑的眨眼,盯着灯光里的剪影瞧。 对方正在看书。 轮廓朦胧闪光,睫毛弧度漂亮。 一句话,儿子,好色要不得 第6章 呼吸乱了一拍。 “醒了?” 林至行放下书,调亮灯光看他。 钟秀有点不好意思,尴尬的套上衣服说要洗澡。 水柱打在身上,暂时隔离出一个清净的世界。 他尽量将这一步骤延长,希望出去时林至行已经离开。然而,事与愿违,尽管他洗了快一个小时,回到房间,林至行仍是穿着深色睡袍,潇洒的靠在床头上。 “要洗这么久吗?”林至行笑,伸手让他过去。 钟秀走到他身边,隐晦道:“里面的东西不太好弄。” 林至行抬头,手指伸进衣襟里,轻率的玩弄他的rou体。 钟秀不动,任其猥亵。 即使进行着如此低俗色情的行为,林至行依然好看,眉目之间,游刃有余。 钟秀垂目,瞥了一眼床头上倒扣着的书。 林至行捉住他的视线,指腹拨弄rutou:“有兴趣?” 钟秀摇头又点头,说:“我看过了。” 文化到底是监狱还是一场滑稽戏? 他也曾认真想过这个问题。 然而,想过归想过,芸芸众生,到底不是制定规则的人。 不明白有不明白的快乐。 “林先生,我先走了。” 不具名的耻感忽然而至,钟秀换上衣服,匆忙告辞。 林至行没动,只说让司机送他。 钟秀说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