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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自己,难道是想让自己在他的 凌虐下痛苦哀号,呻吟求饶?自己的国家已经被灭了,难道还要自己还要将最后的一点尊严也抛弃?仅仅为了能苟延 残喘地活? “朕还没有想好,所以在那之前你要给朕好好地活着,否则你的那些族人,可能见不到明天的日出!”说罢,燕鸣风 猛然加重捏在下颚上的手劲。 卓翊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愤恨地瞪向面前之人,低吼着:“燕鸣风你简直禽兽不如!你这个魔鬼,魔鬼!” 燕鸣风不怒反笑,双手用力捏开卓翊的下颚,俯下脸,重重地吻上略带凉意的双唇。 “滚……”卓翊的话还未出口便被封于口中,被禁锢的双手徒劳地挣扎着,头向后仰起想摆脱那火热的双唇,本因寒 冷而战栗的身体抖的更加剧烈。火热的舌在口腔内肆意掠夺,缠绵不休不止,卓翊只觉得一阵恶心,胃中翻滚,然被 剥夺了呼吸,终是无力地抽搐几下。 良久后,燕鸣风将手松开,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边,悠然地轻声说道:“味道还不错!” “乘人之危,你用不着用这种方式来侮辱我!”说罢,卓翊厌恶地将唇在自己肩膀的衣服上来回擦拭,恨不得将皮撕 下一层。 “那就换另一种方式!”说罢,燕鸣风大笑一声转身离去。 卓翊不解地看向那张狂离去之人,然片刻后就明白燕鸣风所说的另外一种方式是什么,只见一名侍卫手拿皮鞭冲自己 走来。 “啪……啪……啪”侍卫每出一鞭都会使出适中的力度,也是最疼的力度,而且每一鞭都会落在不同的位置上,还真 是巧妙的技巧。卓翊不由对身后这位侍卫另眼相看,可惜自己不会武功,不然真该和人家学学如何使鞭。 随着鞭数的增多,卓翊再无力进行思考,背上火辣辣地疼,死死地咬住牙关,强忍着疼痛,然持续不断增多的鞭打仿 佛永无止境。最后的最后,卓翊终是闷哼一声,昏死过去。 天空中的雨越下越大,卓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浑身都在叫嚣地疼痛着,冰冷的雨水冲刷着脊背,犹如钢针刺骨一 样的痛,血顺着身体被雨水冲刷下来,在身体的周围形成暗红的一片。 ‘痛,好痛,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未受过如此重刑!’卓翊眉心紧蹙,试着挪动下身子,瞬间自背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 痛,不由弓起身体,牙齿深深刺入唇中,额间顷刻间冷汗直流,混着雨水蜿蜒而下。 双手紧紧握住腕间的铁链,让身体保持平衡,张开嘴努力吸进更多的空气,那份尖锐刻骨的疼痛来得如此猛烈,如电 流一般真冲向大脑。不知过了多久,已经严重透支的身体再无力保持那最后的清醒,卓翊终是又一次陷入了无边的黑 暗之中。 雨渐渐地停了下来,天边露出一抹绯红,清晨的空气格外的清新,雨过天晴,空气中散发出泥土的清香。 一桶冷水迎面泼来,卓翊缓缓地从昏睡中睁开眼睛,身体悬挂在铁链之上,因外力而来回晃动着,毫无血色的薄唇微 微地抽动了几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燕鸣风飞身从马背上跃下,几步来到卓翊面前,用马鞭将卓翊的下颚挑起,轻蔑地说道:“这种方式太子殿下可还受 用?” “舒……服的……不得了!”卓翊努力将目光对准焦距,坚难地露出一抹笑意。 “哈哈,那我们就接着玩!……来人,送我们的太子殿下去马圈刷马,刷不完就不准睡觉吃饭!”说罢,燕鸣风转身 上马疾驰而去。 卓翊低垂着头,露出一丝苦笑,这种折磨何时才能结束? 皇家的马圈有多大,卓翊不是没见过,自己身为皇子虽说不会武功,然最基本的骑马总是还会的。可是当自己真正亲 眼看到符蜀国的皇家马圈时,还是不由得吃了一惊,面对一排排的马厩,一匹匹高大的骏马,卓翊简真不敢相信自己 的眼睛,虽说符蜀国是三大强国中最富有的,然眼前的一切也夸张的有些让人瞠目结舌。 “这是桶和马刷,这一百匹马今天都得刷完!”一个粗壮的汉子,将桶和马刷扔在卓翊的面前,又指了指前面的几排 马厩低声说道。 也真不明白,陛下为什么非要这么折腾这个西梁国的太子,面前的人已经被打的半死了,再这么折腾下去估计都活不 过明天。 “我他娘的想什么呢?”粗壮汉子看了眼地上的卓翊,嘟囔着转身离去。 卓翊扶着木桶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自己现在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如果不按燕鸣风的话去做,那他还说不定会想 出什么更阴毒的方法来折磨自己,甚至是杀自己的族人。想到这,卓翊紧咬牙关,拿起木桶和刷子摇晃着来到马厩, 强忍着背上的疼痛认真地刷起马。 如果让人知道,昔日的西梁国太子给人当马童刷马一定会笑掉大牙,自嘲地轻笑一声后,脸上露出一抹哀愁,不知父 皇母后现在怎么样了。想到这,卓翊不由将手中的刷子握紧,将头抵在马身之上,紧紧咬住下唇。 可能是卓翊的举动惊到了马,只见面前的马惊叫一声,身体向前一冲,将身侧的卓翊瞬间弹向地面。 卓翊蜷缩着身体,刚刚的一摔仿佛骨头碎了一般,不由咬牙低骂道:“真不愧是燕鸣风养的马,没有一个好东西!” 待身体的疼痛缓和一些,卓翊将身体向草堆挪了挪,靠在墙壁上喘着气,身体有些发烫,热的好难受,身上的湿衣服 紧贴在身上紧又凉。卓翊将草拢盖在自己的身上以获得一些温度,闭上眼睛,将头深深埋在草堆中,蜷缩着身子沉沉 睡去。 ****** “怎么样了?”燕鸣风看着面前的太医,低声问道。 太医将手从卓翊的腕上拿下,略作思考,转身来到燕鸣风的近前,轻声说道:“启禀陛下,伤都只是一些皮外伤并无 大碍,只是现在高烧不退,这点不容乐观!” “不容观?他要死了,你就给他陪葬!”说罢,燕鸣风唇边挂起一抹冷笑,将手中的茶杯置于桌上,起身拂袖而去。 太医看着燕鸣风离去的背影,不由咽了口唾沫,额间覆上了一层冷汗,心中暗暗叫苦:‘不想人死,干嘛要虐成这样 ?这不是要我的老命吗?’然怨念是怨念,谁让自己这么倒霉偏偏赶上今日当班。 轻叹一声,拿起笔写下药方,让身边的小宫监赶紧抓药,床上这位要是死了,自己也活不成。这都是什么世道,老了 老了,这条老命还要保不住。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