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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杰早已脱掉铠甲换上了便装,脚下穿的是白底黄面的靴子,上面用金色的丝线绣的是游龙戏珠;身上是黄色便装, 前后各绣有一条金龙,龙爪四张,龙须飞舞,栩栩如生;头发用黄色发带高高束于头顶,中间镶有一块翠绿色的玉石 ,发带垂于两侧,尽显皇家的威严与尊贵。 王帐内死一样的沉寂,此时萧杰用手拄着脸,正翘着腿斜靠在龙椅之上,面色严峻,轩眉高挑,凌厉的眼神中带着鄙 夷之色,冷冷地看向面前所跪之人。 李成安此时硕大的身躯不停地颤抖,面色惨淡,额头上早已布上一层冷汗,双手握的紧紧,低着头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两边的大臣皆垂手肃立,鸦雀无声,他们深知这位新君如何的凶悍残暴,所以无一人敢上前求情。 “可有话说!”萧杰的声音犹如三月的寒霜,让人不寒而栗。 “臣,请陛下降罪!”李成安微微抬起头看向年青的帝王,一脸惧怕,颤巍巍地说道。 “此次暂且饶过你,下去领五十军棍!”萧杰将目光从李成安的身上移开,将目光投向帐外风雪中的敌军阵营的方向 。 “谢陛下不杀之恩!”李成安听到萧杰最后的话,那颗悬在在嗓子眼的心终于又放回了肚子里,不由得用手轻轻将额 头上的汗擦了擦,缓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由于跪的时间太长,站起来后身体不由得晃了晃,站稳后转身走出了帐外 。 不多时,只听得帐外传来阵阵惨叫的声音,那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恐怖瘆人。 “都退下,朕累了。”萧杰冷冷的说道,冲众人摆了摆手。 “臣等告退。”两旁的将领有秩序地一个接一个地走出了王帐。 顿时王帐内又恢复了平静,萧杰静静地坐在龙椅之上,手中把玩着一颗夜明珠,眼睛眯着,目光闪动,嘴角带有一丝 笑意。 “鬼影,出来吧!”萧杰冷哼着说道。 话音刚落,自帐内的屏风后,悄无声息地走出一人,身披黑衣,面带鬼脸面具,在烛光的照射下犹如鬼魅一般。 “陛下何时发现的?”黑衣男子的声音如他的外表一样阴寒可怖,似有似无。 “是你的影子出卖了你!”萧杰俊目微挑,眼中带着一抹笑意,看向身前的黑衣男子。 “倒是我疏忽了!”黑衣男子低头看向地上自己的影子。 “鬼影,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萧杰将手中的夜明珠放下,拢目看着面前之人。 “陛下吩咐的事,鬼影怎敢不尽力而为之?”鬼影声轻地说道。 “快说,不要考验朕的耐性。”萧杰声音中带着几分的怒意,也只有他敢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地和自己调笑。 “陛下的脾气还是老样子啊,一点没变。”鬼影看着一脸怒气的萧杰,悠悠地说道,话语中带着挑衅之意。 萧杰此时,双眉紧蹙,目中带火地看着眼前之人,“鬼影,你是不是想让朕再把你扔进河里一次?” “哈哈……我可怕的很……事情已查清,韩子月的meimei在和韩子月失散后,被一个老妇人收留,现在很安全。” “朕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将人毫发无损地带回宫里!”萧杰听完眯紧双眼,脸上浮上一抹笑意。 “陛下,为了一个男人值得吗?”鬼影看着眼前的帝王,不由得担心的问道。 “朕想要得到的东西,就算是让整个世间血流成河,也再所不惜。”萧杰的身上此时散发出一股逼人的英气,让人望 而生畏。 “好,谁让您是帝王呢!……这是韩子莹的贴身玉佩。”说完,鬼影将玉佩放于桌上,转眼间就如同他的名字一般, 鬼魅般地消失的无影无踪。 萧杰将目光投向帐外,‘子月,离我们相聚的日子不远了!你做好准备了吗?朕可是会好好惩罚你的。’ ****** 韩子月站在军帐外,看着漫天的大雪,不由眉头紧锁,皑皑白雪上映射出修长的身影,而此时金黄色的铠甲上已落上 了一层薄雪。 “将军天色已晚,进帐休息吧!”一旁的副将关切地说道。 “嗯!你也早点休息吧。”韩子月转过头冲身边的副将微微一笑,那笑容犹如三月里的春风,让人备感亲切。 副将不由看的脸一红,竟不好意思的将头低了下来,手也不由自主地握紧。 韩子月并没有注意到身边副将的变化,看了一眼周围,转身向营帐走去。走进营帐,韩子月将铠甲脱下,洗漱完毕后 ,拿起烛火来到地图前仔细地看了起来。 …… 一阵冷风吹过,韩子月不由打了个冷战,看了眼帐外的大雪,伸手在额头上揉了揉,伸了个懒腰,吹灭了烛火,径直 来到塌前躺了下来。在昏昏欲睡间仿佛听到有个声音在喊自己哥哥,可是当他急忙睁开眼睛后,那声音竟消失的无影 无踪。韩子月不由深深地叹了口气,将棉被向上拉了拉,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meimei,你在哪里呢?哥哥找你找的好苦啊!”眼睑微颤,一声轻轻喃喃的低语,述说着此时睡梦之人多少的心酸和 惆怅。 第三章:兵不厌诈 一连数日,无论韩子月如何叫阵,轩宇大军就是没有一点动静,军营前的大门紧闭着,就连里面的士兵都仿佛没有听 到他的叫阵声一般,依旧是按部就班地巡逻。 韩子月将手中的缰绳攥紧,带马在阵前来回踱步,眉头紧锁,一脸的困惑。一阵寒风吹过,头盔上红色的缨翎随风飘 舞,韩子月牙关紧咬,眼中似有火光浮现,双腿一紧,黑风迈开四蹄又向轩宇营前飞奔了几步。 将手中缰绳一收,黑风收住脚步,韩子月提高了声音,将长枪指向轩宇的阵营,高声喊道:“萧杰,你个胆小的鼠辈 ,缩头乌龟,贪生怕死之人,竟不敢出阵迎敌!”。 一连几天的叫阵,韩子月的声音已有些沙哑,将目光紧锁于敌营中间那高大的王帐,目光之中的火光更旺。他恨,他 恨王帐中的人,如果不是他的父王,自己的爹爹不会含冤而死,母亲也不会含恨而终,meimei也不会失踪,自己也不会 成了叛国之人,这一切的一切都拜萧家所赐。越想越气愤,将中手的枪身握紧,张开被寒风吹的已皲裂的双唇,一遍 遍重复着刚才的话! 萧杰这几日很是逍遥自在,每天起床先是在军营内巡视一周,然后回到王帐内批阅奏折,而这一天当中最让他兴奋不 已的事情,便是每天韩子月上门叫阵。萧杰凝神听着帐外韩子月叫阵的声音,觉得那声音犹如天籁之音,百听不厌,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