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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一怔,仔细想了想之后才回答道:“大概是在夏天吧?属下记得萧姑娘说过一次。” “夏天吗?”裴泽蹙眉,“可知道具体的日子?” 黎安摇摇头,而后道:“等属下去问一问萧姑娘吧。” 裴泽点了点头。 黎安盯着裴泽看了看,犹豫着问道:“那王爷您的生辰……?” “照着往年那样就成。”裴泽不假思索道。 父母相继离世之后,他就不怎么喜欢庆祝生辰了,可每年到了生辰,徐离善和几个要好的朋友都会来武成王府陪他一起吃顿饭。 “是。”黎安垂头。 还以为有蜀王在,他们王爷会想要办得热闹一些。不然等他们王爷不在的时候,他去问问蜀王? 与黎安说完话,裴泽大步回到寝室,等裴泽进门的时候,萧言之已经在床上躺好,还用被子把自己卷得跟虫子似的。 一见到裴泽进门,萧言之就笑着踢了踢被子,道:“快过来,冬天还是被窝里最暖和。” 只见那被子的一处鼓了两下,裴泽摇头失笑,道:“你自己躺着吧。” 萧言之敛了笑,蹙眉问道:“你还有事要做?” 临近年关,皇帝可没什么事情需要他们做了。 裴泽摇头:“倒是没什么事。” 只是他也没有大白天就赖在床上的习惯。 萧言之盯着裴泽看了看,而后道:“我困了,想睡。” 闻言,裴泽狐疑地看着萧言之,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脱下衣服钻进了被子里。 “睡吧。” 在裴泽怀里躺好,萧言之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见萧言之是真的要睡,裴泽也跟着闭上了眼睛,反正这个时候他也做不了别的事情。 半晌之后,裴泽又睁开眼睛看着萧言之:“不是困了吗?” “是吗?我有说过?”萧言之睁开一只眼睛笑嘻嘻地看着裴泽。 “别闹。”裴泽无奈地将萧言之伸进自己里衣的手拉出来。 “可是冷。”萧言之又换了只手,“你身上暖和。” 裴泽的眼角跳了跳。 萧言之这手哪里是想要取暖的? “黎安一会儿就过来了。” 萧言之翻身压在裴泽身上,不以为意道:“他又不会进来。” 裴泽看着萧言之不说话。 萧言之舔舔嘴,附到裴泽耳边轻声问道:“真的不上钩?” 裴泽眼神一暗,翻身压住萧言之:“你赢了。” 门外,黎安听着从房间里断断续续传出来的声音,端着两碗姜汤欲哭无泪。 这都是第几次了?他也真是笨,明知道有他们王爷在蜀王不可能受冻,人家有更有效的取暖方法,他做什么当真去弄了两碗姜汤啊?竟还傻乎乎地送了过来…… 黎安叹一口气,端着姜汤原路返回,满脸通红。 傍晚的时候,金吾卫有人来找裴泽,裴泽就急急忙忙地跟着人走了,留在武成王府的萧言之则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无聊地翻看着裴泽走的时候给他留下的话本。 “王爷,该用晚膳了。”黎安敲了敲门,没得允许便老老实实地站在房门口。 萧言之连头都没抬就敷衍地答道:“不吃了。” 黎安其实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蜀王这段时日就是这样,如果他们王爷不在,那蜀王多半是能少吃一顿就少吃一顿,总之没有要事是绝不离开那暖烘烘的被窝。 “王爷,属下有事想要跟王爷商量一下。” 听到这话,萧言之才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房门上黎安的剪影。 “进来说吧。” 黎安这才推门而入,却因为不知道萧言之此时是什么样的打扮而不敢走到床边,只站在了一道雕花小屏风后面。 “王爷,再过几日就是我们王爷的生辰。” “裴泽的生辰?”萧言之疑惑地看着被屏风挡住的黎安,一方面是不知道黎安为什么要站得那么远,另一方面是不知道黎安为什么要来问他,“裴泽怎么说?” 黎安答道:“我们王爷只说照往年一样,可往年也只有齐王和另外几个人会来府里替王爷庆生,所以……” 萧言之了然。 这是说裴泽不喜欢过生辰,黎安却想要帮裴泽大肆庆祝一下?但他还是想不明白黎安为什么要来问他。 “过生辰的是裴泽,他怎么开心就怎么办。”若真请来朝堂上的那些人来大办一场,那这到底是过生辰还是在应酬? 黎安惊讶地看着萧言之,问道:“王爷您就没什么想法吗?” 萧言之笑道:“我要怎么给他庆生那是我的事情,我可不跟你们一起。” 他跟徐离善同坐一桌的场景八成不会太愉快,这一年才过一次的生辰,他可不想搞砸了。 黎安脸上的惊讶更甚:“王爷您……知道我们王爷哪一日生辰吗?” 萧言之轻笑一声,道:“我知道啊。” 裴泽的生辰可是连皇帝都知道的事情,他要想知道还不容易吗? 黎安愣了愣,突然就松了口气。 “既然如此,属下就不打扰王爷休息了。” 如果蜀王有所准备,那他就不必瞎cao心了,对他们王爷来说,蜀王这里才是最重要的吧。 “恩。”萧言之点点头,继续看书。 ☆、第53章 十二月十九,裴泽的生辰。 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可当这一天真的到了的时候,裴泽却是从一大早就开始看萧言之的脸色。 萧言之知不知道今日是他的生辰?应该不知道吧,他又没跟萧言之说过……但萧言之会不会问过黎安?或者黎安会不会主动跟萧言之说过?如果知道,萧言之会怎么替他庆生?不过看样子萧言之好像并不知道啊……萧言之到底知不知道? 而一大早就能从裴泽的眼神看到各种期许的萧言之真是憋笑憋到内伤了,费了好大劲儿才维持住不知情似的寻常模样,熬过早上不得不共同行动的时间,萧言之便决定今天要跟裴泽分开行动。 御书房里,皇帝吩咐几个人可以跪安了之后,裴泽、徐离善和徐离谦就如同往常一般站了起来,行礼跪安,可再直起身子时却见萧言之动都没动,依旧稳稳地坐在椅子上。 皇帝也觉得诧异,开口问道:“你还在这儿做什么?” 萧言之笑道:“儿臣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情要跟父皇说,今儿就不跟义兄和两位皇弟一起走了。” “你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