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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声与他极力克制的呼吸在厕所狭窄的隔间里重叠,夏立的后背开始沁出热汗,靠着的门板也被蒸得带上他的体温,他的视线飘到天花板上,召回里为情所困的男主角,手握正当理由一同泄欲。 只是发泄,还是不能满足。身下服务的人和当初一样,暗地里悄悄变化了心态的只有他。多么奇怪又不公的一件事。 他收回视线垂下眼神,从这个角度看下去,有柔软温暖的棕发,有盛着他的影子的锁骨,有紧簇的睫毛随着吞吐眨动得频繁。深红的yinjing捅进雪白的宋漪里,把他一点点染得绯红。 称职的性爱玩具。好想弄脏它,好想弄坏它。夏立也这样做了。 他紧紧扣住男生后逃的脑袋,挺起腰来强迫对方不断为他深喉,次次一整根撞进去抽出来。那双含着他的嘴唇闪着浅粉的水光,没有一点反抗力,任人进进出出,两腮被撑得鼓起又复原,慌张的小脸时而贴近他的小腹,吹起发痒的气息。宋漪抓紧了他的制服下摆,想求饶又不敢出声,只能从鼻子里哼哼出几道没用的气声。肩膀上那块碍眼的咬痕提醒着他不应该放过他。夏立揪起一把头发,让宋漪抬起头看他,那双圆眼睛里噙满泪水,脆弱地发红。 白天一副冷漠的样子拒绝陌生的人,晚上就在男厕所被熟悉的jiba噎得直流眼泪。为什么只有在这种场合你才会示弱?甚至不知道是向我,还是向所有人。 呕吐反应下的喉管一吮一吸的格外热情,强制的迎合,被动的挽留。他快速地抽插最后几下,被口水浸得水亮的yinjing退出来,黏白的jingye射在宋漪的脸上,落在睫眉与鼻尖往下流,连唇边和下巴也溅上。跪在脚下半张着嘴的男生茫然地看着他,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像犯了错被罚站在墙角的小孩。 夏立松开他,掏出纸巾擦干净自己,把剩下的扔进宋漪怀里,整理好衣裤,拎起书包推开门利落地走了。 宋漪也像那一张纸巾,付了钱买下来就拥有随意使用的权力。钱是臭的,人是冷的。宋漪,可以是女神,也可以是女妓,绝对的掌握权捏在他手里。 怎么会有人在麦当劳里洗脸漱口呢。一个被爸爸牵着手路过宋漪身后的小男孩,一脸疑惑地盯着他。宋漪看看那张稚嫩天真的脸,又看看镜子里湿透狼狈的自己。生活真正的滋味和jingye一致,如此腥苦,有了爱的催眠效用才能够觉得甜。 夏立大概先走了,丢下他独自收拾残局。也好,他不知道抽离rou体关系之外应该怎样对待他。 他拨理好打湿的刘海,踩着隐隐发酸的双脚向门口走去,推开门之后,眼光却意料之外地捕捉到熟悉的白与黑的人影——与他穿着同样校服的男生靠在新品抹茶冰淇淋的灯牌旁边,捏着外带的套餐,沉郁着表情注视他走过来。 在等我吗? 「怎么了。」他开口问道,刚刚被折磨过的嗓子哑得差点劈叉。 「这个给你。」散发着温热香味的纸袋被塞进怀里,空空的胃立刻应景地叫出声来。「出门左拐直走是车站。」面前的男生也听到了,勾起嘴角笑笑,补充上一句叮嘱,便转身离开。 冷水激过的脸庞再次腾腾发热,宋漪抓紧纸袋的卷边愣在原地。甜品第二杯半价的宣传广告里,他望着夏立的背影在一半冷一半暖的街道尽头消失,闻见了夏夜降临的端倪。 「今儿怎么回这么晚?」回到家,夏老爷子还没睡,坐在电视前边转着包浆核桃,夏立急忙忙摆出笑脸来,打开书包翻出纸袋展示,「去了那家书店一趟,逛得久了点。」 「看看。兰波,这位是芥川,还有三岛……嚯,你之前不是嫌他写东西拗口难懂嘛?」夏爷爷一眯眼睛,慢悠悠地问。 夏立不好说这是自己随手买的,一边收起东西,一边找着理由解释,「编辑推荐的,叫我好好学学大家那味儿,我买来拜读一下。」 「那你可得好好读,手头儿这本你都吭哧多久了还没写完。爷爷我都替你着急。」夏老爷子把核桃在专门的小盘里小心翼翼地搁好,准备进屋睡觉。 夏立也夹起书包往房间里溜,「慢工出细活!您睡吧。」喊了一句之后关上了门,乱七八糟的东西从失掉力气的手臂间掉落下去,他又恢复成一脸阴天的样子倒在床上。 摸出手机,抱着一点点期望,却立刻落空。不是宋漪,是来自mama的未接电话与消息。 真他妈烦。即使没有心情,他还是立刻拨号过去,「喂,mama。」 「去哪儿了才回来?打电话也不接,还让爷爷也跟着担心。」责备如期而至,像细细密密的针脚缝住夏立发麻的头皮,「我和你爸让你照顾好爷爷和你自己,你就是这样做的?」 「今天有事忘了,是我错了。」脸埋在柔软的布料里,他把自己的情绪也一齐埋起来。 「知道就好。爸爸mama最近很忙,快期末了,我打这个电话是提醒你赶快重视起来。我们不干涉你的爱好,但你别忘了你给过的保证。」提醒,重视,干涉,保证,大人们常用的字眼怎么一个个都僵硬死板,原来许久不见之后对着自己儿子也会这样公事公办。他可能与他妈讲电话,也可能只是听着一段机械播放的录音。 「嗯。」讲完毫无意义的问候,电话就此挂断。夏立趴着不动,闷得自己呼吸困难才抬起头。 他想逃。 逃进不必思考与多虑的空白状态,逃进只有rou体活络guntang的性爱,逃进宋漪里面。 作者: 努力做一些符合本文标签的事。 四年一遇的今天,感觉好像必须讲点什么,那我就祝大家天天开心好咯! 第13章 冰川崩落 那我们这周末考完试再见。 宋漪最后租下了那处带有露台的小阁楼,用新赚来的卖身钱。 他在原来一室一厅的旧房子里住了将近一年,却没有多少行李,也没有多少留恋。咖啡店的老板只批准了一天假,因为时间紧迫,宋漪来不及细致地分类整理东西,只能一股脑放进打包的纸箱子里,打车搬走。换了新房子,等待他的又是否还有新生活呢? 宋漪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个问题,便被繁忙的复习周冲得站不稳脚步。 对于他来说,难以应付的不是铺天盖地的作业与小考,而是夏立。天气慢慢升温到灼热的夏天,可夏立的脸色依旧停留在冬日下雪的早上,趴在暖气烘热的窗台边上,看到那冰冽的浅灰色天空,只觉得隐隐的冷跟不安。 阻挡自然现象跟拒绝夏立是一样的难。 他们第二次zuoai是在旧实验楼的空教室里。谁都不知道安静的午休时刻,学校里会进行着这样放纵无耻的交合。 宋漪躺在横竖拼起来的书桌上分开两腿,夏立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