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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也帮拍一下场地的准备工作。” “没问题,我大概1个小时以后到。” 放下电话,吴念兴奋地在沙发上蹦跶了两下,今天居然有工开,也不知是谁这么给力推荐的她。 洗脸,刷牙,换衣,出门。吴念到达Opium的时间是下午1点08分。 “吴小姐。” “啊,张经理?你好。还特意麻烦你出来接我,真不好意思。” “不客气,你答应来是帮了我们的大忙。会议室在地下一层,这边请。” 两人进门的时候刚好遇见了一个拿着银色手提箱正准备出门的人,过道狭窄,吴念让了让。 果然是北市最大的夜店,地上两层,地下居然还有三层。 吴念听着张立对Opium的介绍直咋舌。 地上一层是夜店必备的酒吧、舞池和DJ台,卡座和散台也在这一层;二层是VIP包间和特殊观众席,若是有表演,从特殊观众席可以最直观地看到舞台;地下的三层则依次是办公区、仓储区和酒窖。在寸土寸金的城南投资这么大一家夜店,张氏果然是财大气粗。 穿过舞池,推开吧台后的一扇小门后是一截向下的旋梯。白炽灯排布地很密,虽然在地下,倒不觉得阴暗。 张佑北敲了敲走廊尽头办公室的门,透过半放的百叶窗,吴念隐约看到桌前有个背对着窗户的人影。 没等人应声,张立便推门而入:“佑北,快看看我给你的新年礼物。” “什么礼物不礼物的。我刚送走那边的人,他们嫌上次的货不好,说再给我们一次机会,不行下次就换人。徐向南和张叔最近找来的人素质越来越差了,这边一时又找不到好的提纯师,我头痛得要死!”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背影看着也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吴念一时想不起两人是在哪里见过。 张立的手扶上办公椅的椅背:“ 他们哪有你会选人,要不你把你那工具箱收拾收拾,亲自去挑人呗。” “当时是人手不够,我说过这种事我只做一次。” “行啦,知道你劳苦功高,所以你小弟我今天特意带人来犒劳你啦!” 双手猛地一转,办公椅上的人被转了过来。 “是你!” “你怎么在这?!” 吴念和张佑北同时喊了出来。 “张立,你干什么!” 张佑北的神色有些惊惶。 吴念的脑子现在有些转不过来了,眼前的男人不是她的维修师傅吗? 她刚回国的时候向中介租的房子,一次签了三年约,签约金里含了服务费,房子里的家电有什么问题都是由中介找人来维修。 这三年里热水器和洗衣机各坏了一次,卧室的灯坏了两次,每次来维修的都是同一位小师傅,虽然吴念觉得一个人会修这么多东西很神奇,但也没有多问。每次都是客客气气地请师傅进门,偶尔帮着倒杯茶,再感谢又感谢地送他出门。 但是现在…是怎么回事? “我看你没事老是偷看人家姑娘,让你去追又不追。整天透过你那摄像头看,能看出花来?我们本来做的就是杀人舔血的事,真见不得你这么窝囊!今天我把人给你带过来了,你干点男人该干的事情!” 吴念还在消化“杀人舔血”、“摄像头”是什么意思,背后猛地被人一推,整个跌到了张佑北的怀里。 “反正话已经当着这女人的面说了,你现在要不把她变成自己人,那这人就留不得了…” 张立边说边拉扯起吴念,从后腰抽出一把匕首,抵在她颈间。 “小北,大哥也是为你好,你差不多也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了。反正这女人的命也是你留下的,三年前本来应该是张叔去帮她修灯的,你倒是替他去了也装了摄像头。本来确定了这丫头在北市没什么复杂的人际关系,计划一周后绑人,但那时候你不是出面说了她以后算你的人,不许我们动手吗?今天日子不错,我替爸妈把这媳妇给你认下了,我们张家还指着你传宗接代呢。” 这两个人有病吧!吴念听着两人的对话,头胀得要死,她不是来当活动摄影师的吗? 一个正常人要是发现自己被人用刀抵着,一般不敢乱动,可是吴念的脑回路有时候异于常人——富贵不能yin,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她最烦人家威胁她了! 吴念狠狠一脚踩在拉着她的男人脚上,又就势猛地一咬架在身前的手臂, 今天她出门前特意打扮了一下,穿了双8cm高的高跟鞋,原本是想着谈完再回去换工作用的平底鞋的,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 “啊——!” 男人吃痛间有些松手,吴念闪身推开了男人就准备往门口跑。 一切发生的太快,张佑北眼睁睁地看着女人的手已经触到了门把。 吴念大步迈向门口,张立举着匕首抢身向前,地上骨碌碌滚过一颗暗灰色泽的珍珠。 “啪——!” 吴念的脚后跟踩到了珠子,整个人借着去势向前扑;张立的手拦在吴念身前,匕首重重划过了她的咽喉。 沾血的匕首掉在了地上,张立呆住了。虽然干的是杀人越货的买卖,可他只负责上线交易,并没有真的动手杀过人啊。刚刚是那个女人自己扑上来的! 唉——吴念脑袋枕在冰凉的地上,颈动脉喷着血,睁眼看着两个比她还要吃惊的男人。有没有搞错…她…就这么死了?她觉得这个世界有时候真的挺冷幽默的。 意识快要消失之前,她看到走廊那头远远出现了一个银色的手提箱。 Chapter33. 一场烟花 吴念蹲在地上,歪头看着自己倒在血泊里的身体。 那个提着银色手提箱的男人在她身边停下,不过她不是很感兴趣,反正他也不是来找她的。 “你们张家喜欢光天化日杀人?” 阴冷低沉的声音响起。 “银主,您误会了。”还是张佑北反应及时,他明明立着身子,神色确是半鞠的:“这是要帮店里拍摄跨年活动的摄影师,没想到手脚不干净想偷拿限量版的酒,被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我们没有办法,为了大家的安全和利益,只能斩草除根。”一番回答恭敬有礼。 果然人活一张嘴,反正她也死了,随便这两兄弟编吧。吴念没心情继续听他们聊天了,地下室毕竟挺闷地,她想出去走走。 “你想去哪?” 吴念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往外走。那人刚刚跟在问她似的,白吓她一跳。 还没走上台阶,吴念的衣领便被什么东西扯住了。 难道灵魂不可以自由活动的吗?她有些疑惑的回头,看到抓着她衣领的是一只瘦削苍白的手。视线顺着这只手往上,一张苍白到诡异的脸半隐在宽大的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