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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三?夕” “哦,你那道题有别的思路。” “……我要自己想,不听。” “那你想吧,我看看你的膝盖。”傅祁焉作势要撩起他的裤腿。 苏知野忍无可忍,“老傅头你大爷的!你是不是皮卡丘的弟弟皮在痒?!” 居然对他的裤腿发起了攻击。 “……”傅祁焉手一顿,悻悻地站起身。 一说起跑步,苏知野就愤怒了,“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赶紧写检讨,再帮我写一份。” 他写个屁的检讨,他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写检讨。 “幼儿园老师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傅祁焉微笑着说,他是不可能帮苏知野写这份检讨的。 他非要让苏知野亲自写,以“如何处理好恋爱与学习的关系,我与傅祁焉深夜调情”为主题的三千字小论文。 等苏知野写完之后,粘贴在告示栏里,傅祁焉还会把它拍下来,天天拿到苏知野面前招摇。 这样一想,就特别美好。 苏知野对他的谋划一概不知,磨了磨后槽牙,“你静一点,别打扰我做数学题。” 傅祁焉非常愉悦地说了一声好,“有不懂的来问我。” “问你大爷,做梦去吧谁要问你!” “咳咳。”傅祁焉清了清嗓子,“这么多外人呢,给我留点面子。” 苏知野:“……” 其他同学:“……” 路英泽陷入迷茫,这两货昨天不是还闹别扭,整得生离死别一样吗?怎么今天就……好上了呢? 老傅真有一套,这么快就把他们霸霸的毛顺好了,实乃三中最强牛人。 他很想问,但是又不敢打扰傅祁焉“办正事”。 估计对于老傅来说,撩霸霸跟他说话,是顶天的大事。他要是干扰了,说不定会死得很惨。 但是邬南就没这个顾虑,邬南心大能跑马,眨着一双卡姿兰大眼睛,“野子,你跟草草好上了吗?” 路英泽捂着脸,今天的邬南依旧是一个可敬的勇夫。 苏知野:啊?哈? 啪嗒一声,他把笔丢下,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nonono,儿子你怎么能这么形容呢?”苏知野眉毛揪成一团,“傅祁焉是我新招来的小弟,是洗碗工,还不是正式工。” 傅祁焉&路英泽&邬南:“……” 他夸下海口,“虽然傅祁焉一直很想当我儿子,但是经我前段时间的考核,发现他还不够格,于是给他降降品阶。他只是一个卑微的小工人,从今天开始,我要体恤劳动人民,不再欺负他。” “你是我的儿子,他是我的小弟,有本质的区别。” “哈哈哈哈哈哈!”路英泽发出爽朗的笑声,“好你个老傅你也有今天!” 傅祁焉看了笑得肚子疼,还笑到椅子下面去的路英泽,清了清嗓子,“早读了。” 他飞快地揉了一把苏知野毛扎毛扎的脑袋,狭促地一挑眉,“小猫咪,你还挺得意。” 小猫咪这三个字一出,苏某人立马回想起不该回想的东西,仿佛被拿捏了三寸,动弹不得。 他什么气焰都消失了,给了傅祁焉一爪子,警告道:“不许叫我小猫咪。” “嗯哼,Kitty Su。” 你才是Kitty,你全家都是Kitty! 苏知野气鼓鼓的,又反驳不了,只能过过嘴瘾,“死傅祁焉,我是你爷爷。” “好的,猫大爷。” “呵呵。”苏知野微笑灿烂,那张精致小脸格外得容光焕发,“你还想不想娶老婆了?” 没有他的信息素,傅祁焉这一辈子都是单身狗。从今天开始,他苏知野就是地主,傅祁焉就是他手上一个微不足道的佃农。 优雅扇风~ 傅祁焉不说话了,脸有点红,“想。” “想娶老婆是吧?那就给我闭嘴。” “好的……”老婆。 傅祁焉异常乖巧。 卧槽……才一天时间,就互称老公老婆了吗? 这个惊天霹雳癖了路英泽的天灵盖,没想到他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路英泽火速上群,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心情,用颤抖的手打下一行消息。 Lulu:姐妹们,我们要准备份子钱了,草草求爱成功了!霸霸已经答应当他老婆了! Lulu:万岁≧▽≦! 磕cp的人生不再彷徨:卧槽!这么快就睡了?!难以置信! 复苏szd:小孩是我接生的,羞羞脸 于舒:我亲耳听到的!是双胞胎! 邬南:是龙凤双胞胎! Lulu:我见到他们一起去买小孩的尿不湿了! 复苏szd:我见到他们一起看学区房了! 磕cp的人生不再彷徨:我是他们家里的床!我昨天震了!震断腿了! 苏知野不造自己不知不觉中多了一个老公还多了俩孩子。他维持着极高的热情,刷题刷试卷刷了整整一个早上。 每本五年高考三年模仿,就是一台了不起的大炮,就是成功的垫脚石,攻破傅祁焉这座壁垒指日可待。 一切,为了日死傅祁焉! 傅祁焉一直希望他停一会儿,“别一直低头写试卷,对眼睛不好。” 苏知野异常坚定,“我昨天已经丧了一天了,今天得付出加倍的努力,你就是担心我超过你是吧?” “怎么会呢?我从不担心。” 苏知野朝傅祁焉比了个中指,“滚。” 直到放学了,苏知野还奋笔疾书,依旧在写试卷。傅祁焉叹了一口气,走到他身后,“打球吗?” “不打。” “隔壁班约我们班打篮球赛,我答应了,你去吗?” “没兴趣。” 刷——刷——刷 傅祁焉稍稍弯下腰,给他捏肩,“你不答应我,我一直烦着你。” 苏知野笔尖一顿。 “写了一天了,去打球?” 他捏肩的手非常地道,苏知野浑身肌rou都放松下来,嘴上却依旧不饶人,“你在干嘛?快放手。” “不放。”傅祁焉拒绝,“除非你跟我去打球。” 苏知野突然站起身,一边享受一边嘴硬,“快放手。” “不放。” 苏知野伸了一个懒腰,冷不防抄起傅祁焉的咯吱窝,正要当场就给他表演一个过肩摔。 但被傅祁焉识破了阴谋,傅祁焉快速地搂住了他的腰,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一起去打球?” 苏知野没把傅祁焉摔在地上,反倒被他抱了个满怀,撞上了一身清爽的气息。 周五放学,课室里没有多少人。 他们站在教室后头,以背后拥抱的姿势,沦陷在窗外的夕阳里。 苏知野僵了几秒,“你干嘛?敢揩老子的油,老傅头你胆子也太大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