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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郎一本正经地批阅卷宗,像是被遗世而独立了,眼神时不时地往几米处的粉衣女子身上瞧,眸子闪烁泛着柔光。 粉衣女子伸手摸了张牌,看了眼,忽的掏出这张牌,右手啪地一下拍在石桌上: “清一色,给钱给钱。” 付子淮:“………” 应洛:“……………………” 柳江:“……………………………………” 嘛的…… 输地只剩下一条亵裤了…… 依次从三人手里拽过银票,尤西宝弯着眼儿笑眯眯的:“老大我教给你们的第一件东西叫做赌。” 三人:“………” “好不好玩,开不开心,绝不绝望。” 三人:“………” “接下来要教的……”沉吟片刻,却突然摇了头,“嘛,还是不教了,你们都还是孩子。” 柳江怎么也没料到,事情朝着与他所想的相反方向发展了,牛逼哄哄的主子夫人特么的并没有带着四司府往好的方面发展。 ……更气人的是……他这股清流到现在居然也堕落成污泥了。 ――唉, 虽然输地一败涂地, 但,麻将这玩意儿真真是好玩极了嗷。 “教啊老大。” 他们虽然在尤西宝面前没赢过一局,可出了门后就自带“谁与争锋”的光环。 输地亵裤都没了就出去跟别人玩然后扒了别人的裤子。 “教个屁!” 语气这么冲的是探花郎,他黑着脸一把盖住卷宗,站起来直接往这聚众赌博的小石桌边走,走到尤西宝身边,刚想提起小祖宗的衣领,手倏地顿住…… 唔,不太安全…… 半蹲下,揽腰直接把人抱起。 神色冷冷地瞥着坐在椅子上的三人。 “我的孩子以后若是赌徒,我一定砍了你们仨的手。”说完,转身离开。 “………” “………” “………” 四司府早先便已安排了一个房间供探花大人休息。 曲曲弯弯的走廊,顾祁抱着尤西宝却是步步沉稳,尤西宝缩着脑袋不吱一声,乖乖巧巧的一点儿也没有方才在麻将桌上的张狂之气焰。 唔,她在想,孩子他爹是不是第一个要剁她的手…… 哐―― 门被踢开, 哐―― 门又被粗鲁地关上。 尤西宝被轻放在床榻上,她眨眨眼,刚要扯上身后的被褥,就发现顾祁他已经欺身而来,瞬间,节节败退,她撑着被褥的手肘也失了力气,整个人仰在床上了。 她的上方就是探花郎…… 这…… 这这…… 标准的采花姿势,是要怎地? “还想教他们什么?嗯?” 顾祁府下身,脸贴着尤西宝的脸,声音伴着灼热的气息而变得有点缓慢有点沙哑更有点暧昧。 “………”她不是及时掐断这想法了麽! 抬手又捏了把小祖宗的脸颊,顾祁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明明是个调.情的好时机,他却嗤笑:“就你那技术?你所谓的采花仅仅限于调戏吧?” “………………………………” “!!!!!!!!!!!!” 诶嘿卧槽, 这特么的就贼侮辱人了。 尤西宝涨红着脸,突然,抬头在顾祁下巴上咬了一口。 不轻不重,却痒到心底。 探花郎愣住,砰地一下…… ……心底的烟花炸开来,五彩缤纷,绚丽夺目…… 就在顾祁这砰砰砰砰的怔神的刹那,尤西宝又得寸进尺,双腿盘上身上男人的腰,一个使劲,把人反压到身下。 她坐在探花郎身上,洋洋得意。 甚至还不知死活地蹭了蹭。 “你可以质疑我这个人。”采花贼相当严肃,“但你不能质疑我的身份。” 说完,扯开顾大人的衣服,指尖勾着顾大人的胸膛,慢慢往下滑,直到滑到了顾大人的小腹。 感觉到男人身体一绷,尤西宝勾唇一笑,稍稍撅了撅屁股,又往下压。 “唔。”探花郎一声闷哼。 采花贼歪着头,眨眨眼,问:“还要我继续吗?” “…………………………” 作者有话要说: 探花郎说的没错 其实,采花贼就是纸老虎一个嘿嘿嘿 晚安小天使们 第25章 温! “……………………当然继续啊。”探花郎期期艾艾,白皙的脸颊染上一层薄红,淡淡的,红意蔓延至脖颈。 眸子微闪,他暗戳戳地想啊,特么的都到了这种就差脱条裤子的时候了,不继续的是傻子是孬种。 采花贼:“………” 室内弥漫着一股青竹香,闻着就能让人静下心来。只可惜此时此刻,青竹似是被晒干了,只要空气稍稍干燥些,再有点小火星,就能够嘭地一声,成爆竹炸开来。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静,超静,超级静。 安静如鸡…… 悄悄的,只闻得彼此的心跳声,是两只尴尬的小鹿在心窝上乱跑乱撞。 比起那一晚的一个饱受桃花散折磨一个色迷心窍的天雷勾地火,现在的情况可谓是小火慢炖,彼此在理智尚存的情况下任由温度逐渐升高…… 掩去心底的不自在,顾祁勾着唇笑得流里流气,暗示性地顶了顶胯。 他眸光灼灼,说出话时听得出来嗓音是有点压抑着的沙哑,“我已经躺平,任君处置。” “………” 尤西宝怔住,瞬间缩成了怂包。全然没有了方才要将人吞入腹中的气势。 唔,她……她……她也没想到这厮会顺着杆子往上爬呀。突然这样,难道她当真也就为了面子咬咬牙继续下去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 那么痛的经历才不要再来一次。 骄傲倔强的头颅没有低下,倒是几缕碎发垂在额间,尤西宝犯上作乱的手不敢再造次,只在顾祁的小腹上稍作停留便急急忙忙地将他凌乱的衣物扯回原位。 “乖,别闹。”说完,赶紧从男人身上爬下来,找了床被子把自己裹成蝉蛹,“劳资还是个宝宝。” 嗤, 探花郎对这话明显不屑,他慢条斯理地脱下外衫,褪去里衣,然后露出白皙却结实有料的胸膛。 在采花贼一脸懵逼的情况下扯过被子,像泥鳅一样迅速地钻了进去。 被褥将两人从头到脚盖了个严实。 须臾, 又像座小山丘高高耸起。 采花贼:“卧槽卧槽别解我裙带啊啊啊啊啊啊啊,顾祁你个流氓。” 探花郎辩解:“没解啊卧槽,是你的裙带自己绕到我手上的,怪谁?” “劳资信了你的邪。”床被折腾地嘎吱嘎吱响,采花贼一手拍在探花郎的胸膛,苦口婆心:“好好地做神仙不好麽,咱不破戒不触犯天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