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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两条大腿被男人掰开,对着她的花心抽插不止。 “嗯嗯……”就是那里。 好舒服,后入实在太爽了。能插到平时碰不到的角落,顶到尽头碾着她的宫口磨时,她全身都舒爽得发抖。男人紧实的腹肌撞上臀部,那种鲜明的触感也让人欲罢不能。 她甚至希望,双腿被扯得再开些,以更加刺激的角度,碾压剥夺她的理智。 头发沾了汗湿哒哒地黏在额角,斐一察觉到体内roubang出入的速度越来越快,guitou也愈加肿胀。 知道君尧快射了,她用尽全身力气,转身躺在桌子上。 阳具在xue里转了一圈,她又狠狠xiele一波。忍着令人头晕目眩的情潮,一只裸足踩在君尧汗涔涔的胸膛上,使力把他推了出去。 “唔……!”身体一空。 君尧一个不察,在高潮前夕从她的温柔乡抽了出来。 粗大的阳具上裹满滑腻的汁水,挺在腰前摇晃。 迷离的眼中被欲望充盈,身前的女皇双腿微开,花心被他入得红肿水润。她赤着下身,躺在他平日做事的书桌上,像只勾魂摄魄的女妖。 xiaoxue还在往外吐着蜜汁,花瓣翕合着,含羞带臊地勾他插干。 “答应朕,以后不许私自藏东西。”她在用快要爆炸的欲望惩罚他。 答应,什么都答应。 他用力咽了口口水,像沙漠中寻求清泉的旅人。 “好。” 话音刚落,那只纤纤小脚就收了力气,不再阻止他的靠近。 一把抓住那只莲足,凑到唇边亲吻。 阳具尽根没入,几十下深捣,在她带着哭腔的软软呻吟中喷射释放。小腹贴着小腹,阴户顶着阴户。两根舌头也紧紧交缠,下面喷着jingye,上面交换着口涎。 严丝合缝,像红酒的盖子卡在瓶口,堵住里面的一腔春水。抽出半软的分身时,花xue还在往外吐着溢出的白浊。 就真如贺云霆信中所说,狠狠地、满满地、灌了她一肚子。 …… 贺云霆的信是要回来了,斐一一封封拆开看后—— 没有一封内容有营养,基本全都是那个粗人在说些荤话。斐一简直怀疑,他不会在边关憋坏了,人也变得奇怪了吧…… 回了一封简短的信,里面只写了几个大字: “不许再写乱七八糟的东西!” 后来还是觉得‘孤枕难眠’贺云霆有点可怜,补了几句亲热的话。 处理完起火的后院,就该解决军晌不足的事。因为长期打仗,税收本就不低,斐一实在不愿再提税。一国之本在于百姓,一味剥削子民,就算打赢了仗,国家元气也会大伤。 无奈之下,只好把粮草支援的主意打到了邻国身上。 斐朝苛政但国力强盛,与周边国家也鲜有来往,斐一把目光放到了西边的偃国上。 偃国崇商,一句话总结就是——富得流油。但其边关与斐朝西北接壤,可以说,如果西北城破,大军压境下一步遭殃的就是偃国。 又因着偃国商业繁盛,军队反倒相对实力薄弱。斐一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想和偃国的主君来个‘双赢’。你给我粮草,我保你边关平安。 反过来说,他们也是唇亡齿寒的关系。 但偃国自古以来便防备着斐朝的吞并,若有万一,击退西北大军的斐朝调转矛头,用他们的粮来攻他们的城,便得不偿失。 打好主意,斐一决定亲自去偃国一趟。一表诚意,二来卸下他们的防备,约法三章不会侵略偃国。 君尧担心斐一的安危,提出代替她前往,被斐一拒绝了。 既然要展现诚意,就做到底。不入虎xue,又焉得虎子呢。 就在斐一出发前几日,江之邺求见。 原本还兴冲冲打算与老师商讨偃国之行的斐一,得到的却是江之邺辞行的消息。 =========== 快换地图了,兴奋 不知道大家发现没有,我改名字了(07ε`;)原先那个有掉马的可能早就想换了…不过大家还是可以叫我光光 空折枝(上) 那段时光,三个人的纠缠。 他和她都离去之后,只剩下我一个人孤守着记忆。这样,也好。 起码我的孤独,是真正的孤独。比灯火阑珊下的寂寞要更容易忍受。 “少家主,云妃娘娘召您入宫探望。”柴远对着书房内的少年说。 “阿姐?”江之邺抬头,清隽的五官溢满喜色,“好,你去回她,我立刻就到。” 少年放下手头的毛笔,总是故作老成的神态如冰雪消融。柴远叹口气,只有见大小姐时,少家主才会露出这种表情。 只有在大小姐江云面前,那个雷厉风行手段狠辣的少家主,才仿佛又变回了往日天真的孩童。 意气风发的清朗少年,一身霜青劲装,不要马车,自己骑着一匹骏马如风冲向了皇宫。 大红宫道中,马蹄踏过飞花,掠过层层宫墙。飞扬的衣袖在风中猎猎作响,利落地翻身下马后,小跑着进了云妃的寝宫。 “阿姐!”江之邺把马鞭随意往腰间一别,撩开纱帘,“你许久未见我了,我——”宫殿内的二人纷纷转头看向他。 声音断得突兀,兴奋还卡在他的嗓子眼。 难堪,失望,如鲠在喉。 “阿邺,你来了。”床上云妃柔柔地靠在枕上,她的床边,坐着那个身穿皇袍的男人。正握着她的手,轻拍了拍,“来了?那朕就不打搅你们了,云儿,你好好休息。” 他看着她的目光温柔缱绻,她仰望他的姿态崇拜臣服,像一棵缠附他而生的菟丝花。 “多谢陛下。”她的樱唇还透着红肿,江之邺被烫到般扭过头移开视线。 江家的少家主倔强喑哑地站在原地,没有说一句话。他在阿姐的眼里看到了不认同,看到了失望,偏偏没有见到他时的喜悦。 斐良经过江之邺的身边,微微颔首,没有把他的无礼放在心上。 是了,他自然不必将他放在心上。雄霸一方的江家早成了他的囊中之物,只要江云还在宫里一天,江之邺便决计不会与他作对。 多么聪明,又多么恶毒的男人。 “阿姐,找我何事?”直到斐良离去,江之邺才仿佛从定身术中解脱,迈步走向躺在床上的江云。 他已经习惯了,甚至主动询问她这次见他的理由。是又要江家帮斐良什么,还是又有宫妃找她的不自在了? 因为除此之外,她是从不会想起他的。 他的手上已经为她沾了数不清的血渍,她却还是清雅干净的。阿姐是白洁的清莲,他是藏污纳垢的水底藕。 桌子上摆着各种赏赐,床上也铺了厚厚的绒毯。江云眉目间洋溢着喜色,江之邺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