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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都在改奏章。老师你也说过,让朕为了黎民百姓成为一个好皇帝。为什么要杀一个为国做事的人……” “呵,瞧瞧陛下。完全被那君尧驯养成软弱的小宠物了……”江之邺冷笑,“陛下以为呢?我助你掌权,君尧会轻易就放权?我不过是替你做了,你不敢做的事。” “你是皇帝,你才是掌握天下人生杀大权的人。你不需要考虑他是好人还是坏人,重要的只是利弊的权衡。” “你以为皇帝是那么好当的吗?对别人傻呵呵地笑笑,别人就会心甘情愿地听你的话,为你卖命对你忠诚?” “如果那么简单,不如让勾栏院里的头牌来做皇帝好了,定能让天下男人俯首称臣。” “你,你——”斐一被江之邺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气得几乎喘不过气。她以为江之邺虽然冷酷无情,但骨子里是个正直的人,否则为什么要助她掌权?平日中他嘴毒了些,但她只当做严师的鞭促。 她没想到,原来他的狠毒,远超她的想象。 “混账!你知不知道他伤得有多重!他的腰几乎被捅了个对穿啊!”她气急,用拳头雨点似地打在江之邺的胸口,锤着他消瘦的身体。 以江之邺的武功,可以一把把她掀翻在地,他却没有那么做。 “朕问他是谁伤的他,他都没说!”她甚至还在心里怨他的隐瞒。回想起来,自己简直像个笑话。她的舅舅派人刺杀他,她却毫无所觉地跑去给他看什么猫。 好在江之邺看到她的小脸青一阵紫一阵,随时都会晕倒似地,没有继续刺激她。收起了嘲讽的表情,说:“陛下和君后感情好,如何宠幸他都可以。但为了他失去理智,便不是为君之道。” “我不是为了他,而是你太过分!” 她的粉拳力气不大,但一直没有停下的意思。仿佛誓要把他这个‘坏人’活生生打得认错,去和那君后道歉才罢休。 “行了!”他终于受够了,大喝一声。铁钩似的手指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臂拎小鸡一样拎到空中。 胸口的小人打不到他,全身力气像被抽走,撞在他的胸口。 纤弱的后背抖着,水珠浸湿他的衣襟。 江之邺抿起唇,看着像个孩子一样趴在他胸膛抽泣的斐一。松开了锢着她的手,缓缓放下。 在快要抚上她的背时,陡然握拳收回了身旁。 总是燃烧着戾气的心,逐渐转化为无奈。 他叹口气,终究是妥协了。她还太天真,无法一下接受残酷的事实。“你若觉得愧对于他,便当没听过罢。反正派人的是我,你大可装作什么都不知。” 斐一抬头,红着眼睛倔强地说:“那你要朕与他你侬我侬,转头便在他背后捅刀吗?” 这也叫为君之道? “陛下以为,君后不知道你我的打算?你若掌权,君家会大受打击,早就在背地里闹翻了天。但是……他压了下来。” “你猜是为何?” 斐一怔住。 “其实你早就在利用他的感情,只不过,你不知道。” 他说这话时,抬起头,在斐一看不到地方望着窗外萧瑟的天空。 声音越来越小,如烟飘散在皇宫的风中。 堆积的阴云罩在他黯淡的瞳光中,苍白的天、憔悴的眼眸、耳畔白发连成一线,不断地翻搅。像滴入墨池的清泪,激起一片转瞬而逝的水花,就溶解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没错,早就在利用,利用他的感情和隐忍。让他一再退让,直到无路可退,后背抵在尖锐的荆棘丛中,伤痕累累。 只不过,她不知道。也许她知道,只是…… 装作不知道。 风吟< 南宫禁史(NP)(极光光)|PO18脸红心跳 风吟 不知道江之邺是不是察觉到斐一不想见他,连着几天没再来给她上课,正好给了她喘息的时间。 君后那边也闭门谢客,只让执剑依旧假扮着他。斐一猜想要么他不愿见自己,要么伤势加重到无法见人。两者相较,斐一倒宁愿是前者。 其实,江之邺说的话她都懂。 她都懂,只是…… 为什么君尧要对她好呢?哪怕他表现得不明显,她也知道他冰封似的心防在逐渐融化,露出柔软的内里。 江之邺就是在告诉她:对着君尧露出的柔软地方,再扎一刀。 当皇帝就意味着必须与君尧敌对吗?如果他永远都是那副遥不可及的样子就好了。她就不会如此纠结。 “斐一?”水波声回荡,阿渊在斐一身旁摆着尾巴。 她这才回过神。最近课业繁忙,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陪阿渊,她却一个不小心又陷入了沉重的思绪。抱歉地摸了摸阿渊的下巴,说:“嗯,我在呢。” “斐一,不开心。”阿渊定定看她一会,斩钉截铁地下了判断。 他歪头在斐一脸上亲了又亲,冰冷的舌尖滑过她沾着水珠的脸颊。 亲吻逐渐移向她的唇间,勾着她温暖的舌头交缠。斐一像被一个大冰块包住嘴巴,这个冰块还会凶狠地啃来啃去。战栗流淌过斐一的手脚,她又想起了那日险些被他撞得散架的激烈交合。 他抬起头时,嘴角还沾着星星水渍,打量着斐一。 她看起来还是不太开心。他每次和斐一亲亲后,心情都会变好,斐一却似乎不是这样。 “我,唱歌,给、给斐一听。”阿渊一手捧住斐一的脸,和她鼻尖相对。 斐一前段时间才知道,鲛人的歌声虽然能魅惑人心,但若他们没有这个意思,便可当做单纯的天籁聆听。斐一听阿渊唱了一次,便被深深震撼到了。 空灵如妖精的歌声,加上他歌唱时愈显美丽圣洁的容颜,她可以什么都不想地欣赏上一晚。 怪不得明知道鲛人凶恶,还是有权贵趋之若鹜试图收藏他们。 只是—— 斐一挑眉,玩味地说道:“那你可别再往声音里加些奇怪的东西了啊,否则我不理你了。” 小孩子闹脾气似的威胁——“不理你了”,但对阿渊却如同蛇打七寸,效果拔群。 “不会,阿渊,不会。”他急忙摇头保证,认真得很。 斐一失笑。 第一次听阿渊唱歌时,她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钻到他微凉的胸膛中主动投怀送抱,两个人在水里滚成一团,差点再次干柴烈火。她还以为是因为他唱歌的样子勾起了她的色心,直到被贺云霆打断。 才发现,原来阿渊偷偷摸摸在歌声里加了魅惑,想勾着斐一再与他亲近。 他好想念她温暖的身体。 被他的'巨物'伤过之后,斐一再没有让他放肆过。 一次耍小手段不成,反倒被斐一板着脸训了几嘴,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过阿渊还是听话的,再次张口,缥缈悦耳的歌声回荡在大殿内。能一口咬碎人类喉咙的利齿间,却唱出了人类无法发出的美妙声音。 斐一听着,心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