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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笑着看斐一把一碗红枣汤喝了个干净。 本来斐一还有点尴尬,毕竟整个皇宫都知道她昨夜和君尧圆房的事。但朱羽没有打算提起这件事的样子,让她暗暗松了口气。 她叹口气,这么善解人意又温柔体贴的孩子,可惜命苦。 昨夜她虽然没和君尧做成‘剧烈运动’,但下身还是有些不舒服。在陌生的环境昏睡了一晚,加上酒精的影响,现在浑身酸痛,端着碗的手都在颤抖。 朱羽眸光一黯,连忙接过碗:“陛下,奴来拿吧。” 他以为昨夜君尧要得太狠,斐一才会疲惫不堪。 斐一咂舌,小朱羽不会误会了什么吧?她和君尧勉强算是‘清白’的,但到底有了肌肤之亲。情况太复杂,她也解释不清,索性怏怏闭了嘴不说话,靠在床上想事情。 朱羽咬住唇,鲜艳的唇色被咬得发白,像一片被泡胀的百合花瓣。 “陛下不舒服吗?奴学过按摩解乏的本事,让奴服侍陛下按一按如何?” 斐一来不及拒绝,后腰就贴上两只骨感却柔软的手,瞬间让她软了腰趴在床上。朱羽的手像有神通一样,所到之处刺人的酸楚全部消弭殆尽,暖融融的如同泡在温泉中。 “……”算了,让他按按吧,腰疼一天了。 于是斐一心安理得地享受起朱羽按摩的功夫,抱着个枕头,眯起杏眼舒服得直哼哼。按摩是体力活,朱羽跪在斐一身侧,额角渗出汗水,气息也越来越紊乱。 手下柔弱无骨的腰肢,像滑腻粘手的上好羊脂玉,怎么摸都摸不够。 斐一感觉浑身骨头都像被洗刷过一般舒爽,趴在床上昏昏欲睡。突然,腿间一股温热,还有水渍的湿滑触感,让她陡地支起身向后看去—— 朱羽不知何时,姿态恭敬地趴在她的身后,俯身隔着薄薄一层衣物舔舐着她的大腿根部。红艳艳的舌尖在她起身后也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朝两腿之间的花xue移去…… “朱羽!?你做什么!” ========= 下章吃rou,但是是清淡的小rou,大家别嫌弃(捂脸 唇舌(h) “放开朕。”斐一惊讶之余有种被冒犯的不爽。 “陛下,让奴服侍陛下吧!就这一次,之后陛下要打要杀,朱羽都认了!”朱羽恳求着,手下剥开了斐一的亵裤。“就这一次……” 她今日穿了桃色的寝衣,脱下裤子后只剩绣着龙纹的外衫勉强遮住春光。切开高不可攀的外壳后,露出了鲜嫩如同石榴籽般的内里。朱羽激动起来,抓着她衣物的手微微颤抖。 这样的人当皇帝,太危险了。她能给你至高无上的权力,也拥有让人迷恋的身躯。这两样东西,是任何一个男人都逃不过的致命诱惑。 “陛、陛下,不愿意让朱羽服侍陛下吗?”他掩饰住心里的雀跃,垂首说道。 遣词用字,都是在心里琢磨好、设计过的。 他样貌出众,是一种没有攻击性的美。配上卑微的话语,把斐一刚涌起的怒火转瞬间浇灭了。 她扶额:“你不用如此,朕只把你当——”她本来想说当成弟弟,但想起自己不能太温柔,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朕只把你当个解闷的伴儿。” 这话说有情又无情,说无情却又留了一丝令人心生贪念的余地在。 朱羽在心里咀嚼斐一的话,呼吸乱了一瞬。 “陛下把奴带回宫,又给奴锦衣玉食的日子。奴却没什么能报答陛下的,就让奴伺候陛下吧。”朱羽一口气说完,青涩的脸已经凑到了斐一赤裸的大腿根上轻轻吻着。温热的气息打到最敏感的地方,斐一痒得浑身一颤,眼底被少年乖巧趴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场景狠狠灼烧。 “否则奴心里不安。还是说——陛下嫌弃奴脏?” “……”本来斐一打算狠狠心以这个名头拒绝他,但被朱羽抢先一步说出口,她反而没法接话了。 朱羽低垂着头仿佛在等待审判,只要她说个“没错”,他就会被打入万丈深渊。 斐一嘴巴像锈了一样,说不出一个字。突然,花xue口被两片嘴唇包住轻轻舔舐,说不出的酥麻触电般冲上后脑,斐一仰倒在床上,微微喘息。 是不是她想多了?朱羽是朵善良单纯的小白花,怎么会使心计耍花招呢? 昨夜被君尧破瓜的阴户已经恢复如初,两片粉红的贝rou羞涩地闭紧,遮住脆弱的花核。朱羽用舌尖挑开两片花瓣,触到温热湿滑的rou壁,小心翼翼地上下搅动。精致的眼睛微弯,目不转睛地盯着娇嫩的花xue口。 斐一下半身一热,珠圆玉润的脚趾攥紧,体内“腾”地涌起一股燥热的火。 “啊……等一下……别……”她似痛苦似欢愉地闭起眼,不盈一握的细腰拱起一条销魂的曲线。这都叫什么事啊?斐一用空白的大脑尽力思考。她是斐一,不是好色的女帝,不是啊…… 朱羽嘴中含着软rou,还在低声询问:“陛下,唔,放松。花核硬了呢,要我吸一吸吗?” 斐一已经魂飞天外,回答不了。少年顾不上擦干嘴角溢出的涎水,含住鼓胀的玉珠左右夹击,舌面狠扫小珠,再猛力一吸——不用他以手指抠挖花xue,roudong就一开一合地yin水四溅。 “啊啊~轻、轻点!” 她平坦的小腹从松散的衣衫中露出,香汗淋漓的皮肤剧烈起伏。两团形状姣好的乳rou随着身体难耐的扭动上下摇晃,像上好的水晶皮冻,恨不得一手包住一个大力地揉弄。 可惜朱羽不敢冒犯,只能更加卖力地舔弄幽深的花xue。舌头翻飞,搅动发出“啧啧”的水声。他把一根手指顺着被舔得松软湿滑的xue口探入,甚至不需用力,火热的甬道就贪吃地绞紧他的指尖往里拖。 朱羽眼底浮现痴迷的神色,面色如飞霞。 手指快速且小幅度地抽动,照顾到脆弱的xue口中每一处软rou。sao媚的花水淋了一床,朱羽看准时机,抬起两条白皙的长腿架在肩上,埋头大口狠吸一下,发出响亮的“啵”声。 猛烈的快感从双腿之间蔓延,斐一哭叫着xiele身,小肚子痉挛不止。朱羽跪趴着,回想起淮阳楼中的小倌,学着他们用双手上下抚弄斐一的大腿内部,为她舒缓强烈的快感。 陛下xiele,在他的嘴里xiele!他激动地想。 朱羽虽然是清倌,但在淮阳楼长大,耳濡目染,自然算不上寻常的清纯少年。楼里不少小倌是用唇舌侍奉客人的,他在屋里练琴,耳边总是萦绕各种男女或放浪或下流的呻吟声。 偏偏楼主喜欢看他与鹤心屈辱羞耻的表情,将他们练琴的房间改到了接客的地方旁边。鹤心每每便会死命挣扎,为此挨了不少打。朱羽为了照顾他只能听话,一抬头,就能看到小倌扭着瘦弱的腰,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