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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家总是迷迷糊糊的姑娘,她的可爱,慌张,漫不经心,一颦一笑,甚至奔跑时在后背跳跃的秀发,都在不经意间治愈着他。 直到初三那年,奶奶开始偶尔对着他喊爸爸的名字,常常忘记关煤气,不带钥匙出门,忘记回家的路。他知道奶奶病了,15岁的他第一次带奶奶去医院。 阿尔滋海默病。 就是老年痴呆。 他不知道那是多严重的病,医生问,家里大人呢,他不知道该通知谁。 定期的复诊,吃药,他才知道奶奶的退休金少的可怜根本不够用,第一次体会没钱的苦,后悔没把那一摞摞的钱攒起来,少年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责任。 学着做家务,做饭,维持着这个家表面的平静。可是他得去上学,不能24小时看着奶奶。 奶奶还是在迷路的时候被车撞了。 邻居到学校找到他,他立刻冲出教室飞奔去了医院。性命还在,腿撞断了。只是奶奶看到他,连爸爸的名字也叫不出来了,彻底不认识了。 他第一次拨通了mama留给他的手机号码,mama想办法找到了一直神隐的爸爸和姑姑。 一群大人在奶奶的病房里又是一通吵,似乎没了奶奶的庇护他又被打回了原型,听着“房子”“养老”“钱”“钱”“钱”不停的充斥在耳边,再也没个桌子能为他挡一挡,他也已经高到缩也缩不小了。 奶奶最终被送进养老院,爸爸和姑姑只闪现了那一天,从此在他的世界销声匿迹。 他被mama接走,紧接着转学,来不及和任何人道别。 来到新的环境,他才知道mama不止装扮精致,新家的一切都很精致。还有一个精致的小男孩儿。 mama说那是弟弟,叫扬扬,今年四岁了。 那个家里的一切都是他没体会过的。原来一家人可以和睦的围在一起吃饭,可以一起边看电视边说笑,可以得到父母的关注和夸奖,当然这关注依然不属于他,他们只关注那个小不点儿。可小不点儿从来不叫他哥哥,甚至骄横的说,奶奶说他是来吃白食的。 他越来越敏感,沉默。身边人的任何一句话,一个眼神,似乎都是别有用意。 挨过中考,随便选择了一个寄宿的高中。他开学那天,看到mama偷偷的松了一口气,背过身忍不住红了眼圈,少年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 他发誓,一定要独立,要强大,要无坚不摧。 唯有画画,他始终没放弃,只有拿起画笔的时候,才是他释放的时候。 许多个夜深人静,他的梦里总会闯进一个狂奔的身影,身前波涛汹涌,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最终在天亮时化作一滩遗精。 mama很慷慨的出资供他念了美术学院,大学的生活又累又充实,他不停的打工,画图,慢慢积累财富,不再回去那个精致却冰冷的地方。 …… 陈霆将车停在山顶的观景台,看着山下的万家灯火。 哪怕是现在,再想到mama对方卓扬任何时候都是满目柔情,那关切的神态,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们的欢声笑语,一切的一切都像刀一样扎进心里。如果他不曾见过这样的mama,也许他会多些体谅和释怀。 比较,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 他注定是那个缩起来谁都看不见的小孩。 越想越激动,他狠狠的拍打方向盘,整个脑袋猛地趴上去,鸣笛声响彻山顶。 * 周然跟着跟着还是跟丢了,山路蜿蜒她不敢开快。打着远光灯一路开,一路寻找。 终于驶到山顶,看见一辆孤零零的黑车停在那里。 她由衷的松了一口气,熄火停车。 刚要走过去,猛地传来一阵又沉又长的鸣笛声,她忍不住红了眼眶快步走向副驾驶,敲了敲车窗。 “咚咚咚”的声音在静谧的车内被无限放大,陈霆被惊着抬起头,只看见玻璃窗那头,周然素着的脸和一双湿漉漉的红眼睛。 听见降锁声,她迅速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闷热的车内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不知过了多久。 “你······”还好吗。 余下的几个字都被男人抱住紧紧摁进胸膛里。 他在内心愤怒的嘶吼:不允许她也温柔的看那个小不点! 可是他说不出来,愤怒没了出口,堵在胸口越胀越大,憋的透不过气。 他顺着香软的秀发不停摩挲向下,鼻尖,唇峰,下巴,最后反复在她的颈间流连,似是在寻找着慰藉。 这个姿势令周然觉得别扭,只好挺起腰回抱住他,抚摸着他的头发,想让他平复下来。 突然,他双手插在腋下架起她,把人抱到了自己腿上,面对面跨坐着,头的位置刚好埋进柔软的乳间,边蹭变发出细碎的声音,“周然,周然……” “嗯,我在。”温柔又坚定的回答。 还不够。 他撩起她的上衣,灵巧的解开胸罩一并推高,一只手捏着白嫩的乳rou往嘴里送,吃完左边吃右边。另一只手划过后腰,大力揉着臀瓣,牛仔短裙因为跨开的姿势早就被堆高在腰间形同虚设,内裤卡进臀缝磨的她花核硬邦邦的凸起站立,不自觉的扭动着屁股去蹭他的下体。 “哈啊……陈霆…”终于忍不住呻吟,叫他。 车内空气燥热,两人都出了一层薄汗,密闭的空间里味道复杂,但又像催情剂,陈霆忍不住想发泄,想惩罚她,惩罚她温柔的目光。 第二十三章 车震(H)下 中学时,他是同学朋友眼中一个耀眼的人,一个正常环境下生长的小孩,和他们在一起,让他汲取能量,让自己继续伪装下去,所以他乐于参与大家的聚会,可以隐藏起他或冷漠,或敏感,或自卑,或易怒的不安因子。 无论哪一面,周然都不曾见过。 缺什么,就会极其在意什么。 “周然…说你爱我…”他现在像一头无助失控的小困兽,在周然柔软的乳rou间发出闷闷的哀嚎。 她当然爱他,但是好像从没说出口过,她也从不奢求对方明确的说出这三个字,她更倾向去感受这句话同义的细节。但,现在他需要,她也不吝啬。 “嗯…我爱你…”她还想再说点什么安抚他,话还没到嘴边就在喉咙里化成细碎的呻吟。 隔着布料摩擦顶弄始终是隔靴搔痒,西裤早已被汁液浸染,他带着她的手来到胯间,她立刻心领神会的动手解开皮带,释放出硬物。 当roubang被温热的小手握住时,他头皮发麻忍不住嗯哼,带着她的手不停上下撸动。 周然看着他隐忍着有些扭曲的脸,不禁心疼,本能的想用自己柔软的地方去抚慰他,包容他。 扶着roubang插进湿滑的细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