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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苏叔?小朋友,我只是在问他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医院,可没有说别的。” 钟烈:“哦。” 他找几个人把钟虚仁抬到了车上,以最快的速度开到了E城市中心重点医院。今天周末,医院里人挤人。 众人眼睁睁看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帅气小伙子领着头,身后五六个人架着一位衣着不菲的有钱人。最后还有个长得极漂亮的青年慢吞吞跟着。 画面尤其诡异。 “病人马上要手术了,家属来了吗?”医生头也不抬的看着病历表,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时,迎面便撞上了钟烈。 钟烈手里捏着刚买来的矿泉水,听见医生的话后,他顺手拧开瓶盖,冷漠淡定的将大半瓶矿泉水倒在躺在椅子上的一个男人脸上。 钟虚仁被冰凉的水泼了满脸,稀里糊涂醒了过来。 他一睁眼,正看见钟烈灌了口矿泉水,看他的目光犹如看陌生人一般。钟烈盯了他几秒,把喝完的矿泉水瓶拧扁,对医生说:“他是病人的丈夫。” 医生立即把手术风险告知书递到了他面前。 钟虚仁这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他脸色涨红,想要发作却又顾及着自己形象。事已至此,他不签不行。 如果不签,他毫不怀疑,明天全世界都会知道他钟虚仁置自己的夫人于不顾,连张手术风险告知书都不肯签。 他最近承受了太多□□,如果再来一次道德上的批判,无疑会影响到他的事业。钟虚仁憋屈半晌,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签下了字。 医生连看都不看,直接招呼人:“马上准备手术!快点!” 走廊里的医护人员来去匆忙,气氛紧张到让人觉得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苏清摘下眼镜,眯眼望向手术室门口,看见“正在手术”四个字突地亮起, 身边小孩呼吸微顿,瞬间紧绷。 “小朋友,怎么啦?”他偏过头,柔声问:“你在紧张吗?” 钟烈说:“没有。” “要是紧张就说出来,”苏清蹙了下眉,“可不要憋坏了。” 钟烈确实有点紧张。 即使他这次挽回了一次机会,但对手术结果仍未可知。他依稀记得自己上辈子得知母亲去世时的模样。 实在太可怜,太卑微。 他没在手术室门口等着,而是去了楼梯拐角。看着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下来,墨色的云由天际铺延,沉重压抑。 也不知道盯了多久,等他回过神时,发现苏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他身边,也懒散望着窗外的云。 他愣了愣,“你什么时候来的?” “早就来了啊,”苏清收回神,笑着问他:“还紧张吗?” 一个小时过去,手术也该结束了。 钟烈抿着唇,没吭声。 正巧这时候医生从走廊里快步走过来,隔着老远就在喊:“手术顺利!” 胸口悬着的石头瞬间落了下来。 钟烈没绷住笑,眉眼也弯了起来,他松了口气,正要感谢苏清。 苏清却先他一步开了口: “我就说手术一定会顺利完成嘛,小朋友,钟夫人今天早上还在跟我讲,说她一定要活着出来。她还要见一见小烈的女朋友呢。”苏清轻轻撞了下他的肩膀,装得有些恼:“为什么瞒着苏叔交女朋友?你不要苏叔了吗?” 钟烈偏头看他。 男人摘了眼镜后的脸庞更显清隽,轮廓分明的五官艳丽精致。 他微抿下唇,轻轻道:“我生气了。” 钟烈下意识蜷缩手指。 原本的情绪突然变得朦胧起来。他一时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能听见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沸满盈天。 他盯着男人薄而柔软的唇,突然产生一种难以抑制的疯狂冲动。 一种莫名的、不合时宜的冲动—— 他想咬上去。 很想很想。 作者有话要说: 也就只能想想。 第20章 反杀 被亲儿子泼了满身的水。 丢了这么大的人,钟虚仁一秒都不想在医院多呆。 连找钟烈算账的心思都没有。钟虚仁直接打车回到公司,把身上湿衣服换掉,又从柜子里拿出几瓶白酒,一边倒一边给人打电话: “你有空没?” “别给我提谭谧,恶心。” “行吧,我等着你。” 公司里谁看不出自家这位钟总浑身怒气,没人敢去招惹。 助理抱着一大叠文件探头探脑,直到看见公司楼下出现一个男人。 男人剑眉星目,气质儒雅。 助理忙不迭凑上去,“韩总,您可算来了。您帮我把这些文件送上去吧,我实在是不敢近钟总的身,太吓人了。” 韩泽笑了下,“好,你去忙吧。” 助理看着这位韩总快步离开,不禁咂舌。平时跟钟总来往的都是豪门,唯独这位韩泽韩总,自小出身贫寒,完全是靠着自己打拼走到了现在。 旁边有小员工八卦:“这位该不会也是钟总的情人吧……” “胡扯什么!”助理卷着文件敲他脑瓜,“韩总是钟总最要好的兄弟!俩人当初是一起打拼的,只不过做的不算同行,平时少有联系而已。” 韩泽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听见从门内传出男人沙哑的一声:“进。” 他挑了挑眉,推门而入。 钟虚仁瞥他一眼,说:“真够磨蹭。” “钟总,我来之前不得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韩泽随手把文件放在桌上,“我早就跟你讲过,谭谧不可信。” 钟虚仁霎时红了眼,“是他变了!他以前不是这种人!” “您随意,反正我得提醒您一句,您是已经结了婚的人。”韩泽坐到他面前,在面前人近乎愤怒的注视下噙了口酒,“我今天来,是要说另外一个人。” 钟虚仁:“谁?” 韩泽嘴角抽了下,眼底的柔和随性瞬时间消弭,他似乎很厌恶那个人,语气冷的像是掺了冰碴子:“苏清。” 接连喝了小半瓶,听他说到这儿时,钟虚仁已经有些醉了。 听到这个名字,他莫名想起苏清订婚前对他死缠烂打的模样,又想起那天他提出要跟苏清做,本以为对方会黏上来,却没想到居然会被拒绝。 醉酒的画面重重叠叠。 最后,他脑海里定格到某个夜晚,在月光下,苏清偏头凑近他,唇红齿白的模样诱人心神。 他轻轻问:“您是不是喜欢我?” 韩泽问:“我说的您听到了吗?” “什么?”钟虚仁猛地回神,他怔愣着:“韩泽,我问你,如果有一个人问你喜不喜欢他,是不是说明他喜欢你?” “钟总,您刚被谭谧背叛,还有心思想这些?又是您的哪位情人?”韩泽有些无语,他默了几秒,说:“大概是吧。” 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