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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在沙发上喝茶,“况且今天这条路太危险了。” 他话没说完,便听见有人敲门。 秃头把电话挂了,冲着门吆喝一声:“没锁门!进来!” 苏清推门进屋,把门反锁。 来这地方的也有不少财大气粗穿名牌的,秃头见怪不怪,但他很少见气质这么绅士斯文的漂亮男人,跟这混乱喧杂的地方简直格格不入。 秃头愣着起身,“先生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苏清柔声请求:“可以让我在这里观看比赛全程吗?” 秃头有些为难,“不行啊先生,比赛期间不允许无关人员呆在监控室里。” 苏清央求似的望着他,“我什么都不做,麻烦您了。” 秃头咬紧牙关,“不行!” 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秃头硬着头皮站起来,准备采取强制手段请这位先生离开,可是还没等他走近几步,刚要抬头,却突然被一股巧劲儿拽住了手腕。 他眼里那个谈吐温和的绅士正拿着根麻绳,面无表情的拴牢了他的手腕。又从兜里掏出一方绸缎,稳准狠的塞进了他嘴里。 秃头疯狂挣扎:“咦呜啊哦咦呜!” “委屈您了。”苏清仍旧用很抱歉的眼神望着他,然后毫不留情的用手刀砸向他的颈侧。秃头只觉得浑身一震,紧接着便不受控制的昏了过去。 同时,广播里响起播音员的声音: “赛车手A号:国际银奖获得者陆风,赢率百分之七十。赛车手B号:赛车场一级业余赛车手钟烈,赢率百分之三十。本次赛车挑战跑道难度为S级!现在具体比赛开始仅剩下十秒钟时间!” 苏清把那秃头扔到沙发上,自己坐在了电脑屏幕面前,盯着画面里的深蓝色赛车。 从广播里传出嘈杂声响: “三!二!一!” 嘭—— 枪声响起时带起的声波仿佛能透过屏幕波及过来,屏幕那边,赛车场上的看客因为这一声枪响彻底沸腾! 苏清眼神不移的盯着那辆车,手里依旧拨弄着那枚硬币。他看着那辆车灵巧的转过一个又一个拐角,每次都同生死线差之毫厘。 小朋友本事不大,胆子不小。 他这么想,又有些出神。 播报员实时播报赛况: “目前仍是A号领先三十米!A号不愧是国际级赛车的银奖获得者,节奏稳且快。但是B号的钟少爷就很悬了,几次拐角都差点翻下去!” “下一个拐角就是本跑道难度最高的一处了!大家都知道,几年前有个赛车手因为没把握好速度翻车跌路悬崖意外死亡,就是在这个拐角!” 苏清一怔,硬币从指缝滑下来。 他抬手托住脸,久久不移的视线终于动了分寸,移到了那处拐角,旁边是非常陡峭的悬崖,跌下去就不会有命。 苏清又想,这人是一直都这样吗?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 “咦?B号突然开始加速?”负责播报实况的人员显然有些发懵,“钟少爷开始加速了,可是前面就是拐角啊!拐角处的宽度只能容下一辆车通过!” 钟烈这是疯了吗? 原本沸腾的人群突然静了下来,只传出窃窃私语的议论声。 苏清啧了一声,低头打量着屏幕控制板,眼见两辆车越来越近,他毫不犹豫按下一个按钮,扣上耳机,接入了赛车内的通讯。 “小朋友,”他轻声问:“你玩够了吗?” 话麦另端的急促呼吸停了一瞬, “苏清?” 苏清说:“前方拐角处的宽度只能容许一辆赛车以均匀速度平稳行驶。小朋友,你有多大概率保证对方会让路?” 钟烈的车依旧在疯狂加速,已经和另一辆车持平不下。 苏清重新抬起眼,盯着那辆车,他在等待对方的回答,虽然他只能听见那小孩又急又重的呼吸,和偶尔极其痛苦的闷哼声。 播报员喊:“再不让路就要翻车了!快点!别闹出人命!” 两辆车即将并行过拐角时,人群中静得可怕,众人似乎都被这一幕吓到失声,惊恐得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下秒就会发生那可怕一幕。 播报员又喊:“让路!” 苏清瞳孔猛地剧烈收缩,自始至终平稳的呼吸在霎时间乱得一塌糊涂。 他看见那辆深蓝色赛车再次从生死线上擦边划过。对手终究还是让了路,两辆车身剧烈摩擦产生刺目星火,钟烈借此机会反超而过,遥遥领先。 苏清握着话麦,紧抿住唇。 大概过了很久,他看见钟烈的车停在终点线上,车身上到处都是惨烈狼狈的划痕。钟烈没下车,他也没摘耳麦。 “概率是百分之零。” 耳麦那边的坏小孩终于回答了他的问题,还漫不经心添上一句: “但是我赢了。” . 比赛结束时已经有了要下雨的迹象,等钟烈从车上下来时,阴沉的云重重压下来,细而密的雨丝淅淅沥沥,渲染出一片朦胧萧条。 他没管周围人群发了疯似的欢呼和呐喊,摘下头盔。雨丝很快淋湿了他的发,乌黑发丝黏在额头上,衬得他细长冷冽的眉眼愈发锋利。 “你特么放水??我给你钱是让你放水的?你好歹也算是个国际上获过奖的,还比不过个业余的毛小子??”从过道里传出男人愤怒的质问。 钟烈低头往前走,顺手拎了旁边夹子上的一根铁棍。 “我本来也没把命卖给你,不就是个比赛?大不了我不要钱。我只是想赚个外快而已。”另外一个男声解释道:“况且那小子有多疯,你又不是没看见?” 钟烈转过拐角,随意往墙上一靠,用手里铁棍敲了敲头顶的白炽灯。 灯光被他敲得晃来晃去,整个狭长通道随之忽明忽暗。 “你们好,” 富二代和他手下的那个国际赛车手齐齐转过头看他。 “我是来要东西的。”钟烈看着那个富二代,晃了晃手里的铁棍,“还记得吧?比赛之前说的什么?” 富二代面色刷的煞白,他慌张看了圈四周,这才发现保镖都不在自己身边,干脆直接扯着身边的赛车手,说:“跟你比赛的是他!你找他!” 赛车手瞪大眼睛看着他。 钟烈说:“这事跟他没关系。” 富二代讪笑了下,“钟少爷,我父亲跟你父亲还做过生意,咱们都是一路人,这低头不见抬头见,闹太僵了也不好!”富二代都快哭了,“不用这么认真!” 他这话多合适啊! 又套了近乎!又求了饶! 可面前这位钟少爷却像是受了刺激,眼底倏的漫上血色,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用铁棍狠狠砸了下腿! 这一下正中膝盖。富二代连跪都没跪成,抱着腿在地上来回打滚。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