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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那就给更大的好处!” 小职员被吓得哆嗦一下,“钟总,我提过了,可是没用。” 钟虚仁不再揉太阳xue,抬起眼定定望着他,目光冷峻。 小职员被他盯得浑身冒冷汗, 钟虚仁让步似的放低声音:“那就只问他这件事跟苏清有没有关系。” 谭谧走到办公室门口,正好听见从屋内传出这句话, 他下意识刹住步伐,没有立即进屋,只透过半透明的玻璃望向屋内,看到了正在讲话的钟虚仁。 “让他说实话,苏氏企业的机密到底是不是苏清泄露出来的,不要想着往苏清身上泼脏水,不然我一定会查出来。” 谭谧听见这话,凉意慢慢从心渗入进了骨子里。他来时明明是满腔热情,可这时却像是猝不及防被人从头顶浇下一罐冰水。 这是钟先生的声音吗? 这话里话外尽是对苏清的袒护,钟先生什么时候这么袒护苏清了? 他居然肯为苏清做到这种地步? “谭先生?”小职员发现了站在门口的谭谧,急忙把门打开,“谭先生在外面等多久了?怎么不敲门?” 阿谧? 钟虚仁立即抬头去看,正看见面前人煞白如纸的脸色。 谭谧看起来状态很差,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他蹙了下眉,“这是怎么了?”一边起身牵住谭谧的手腕,将人拉到身边。 小职员也十分的长眼色,眼观鼻鼻观心的退出了办公室。 谭谧抿着唇,眼巴巴瞅着他,“钟先生还在因为上次窃听的事怪我吗?是我辜负了钟先生的信任。我已经和苏清讲清楚了,我们确实不适合做朋友。” 钟虚仁原本确实是在怪他,甚至对他生出了几分厌意。但是此时谭谧坐在他面前,这么乖巧的认了错,他反而生不出一点脾气来。 “怎么会怪你?”他说:“我最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 谭谧问:“我刚才听到钟先生说要帮苏清?为什么要帮他?” 钟虚仁动了下唇,却说不出话。 谭谧艰难扯了下唇角,眼底一片凉意,“是因为您喜欢他吗?” “不,怎么可能!”钟虚仁下意识反驳,反驳完后又觉得心虚,只能欲盖弥彰般一把将人抱进怀里,“阿谧,你难道还不清楚?我一直喜欢的都是你。只是我不想让你没有名分,更不想让你只做不能见光的情人。” 他抒情刚抒一半,办公室那扇被合上不久的门兀然间没人推开。 钟虚仁以为是公司里的职员,连回头都没回头,十分恼怒的低斥:“这么没规矩?连敲门都不记得了?滚出去!” 门口人听见他的话,轻笑一声。 钟虚仁怔了怔,听见被他抱在怀里的人突然出声:“小清?你怎么来了?” 谭谧眼底无不得意, 看见没?钟先生还抱着我。 你总该清楚钟先生到底喜欢谁了吧?你跟我到底是谁在犯贱? 然而还没等他窃喜多久,却被钟虚仁一把推开。仿佛他是什么极为烫人的火石一般,钟虚仁忙不迭同他拉开距离,之间划清了泾渭分明的界限。 作者有话要说: 渣攻变心正在进行时。 小烈严肃脸:我觉得某个人不是本人,但是我没有证据! 第12章 翻天 “啊,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苏清嘴角浮出一丝微妙的笑,“其实也没什么事,不然我先去外面等着?” 说着便扶上了门把手, 钟虚仁急道:“等等!” 怎么会这样? 苏清难道不该追问他和谭谧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不该哭闹着耍脾气吃醋?为什么会是现在这样平静无波,好像根本不在意似的。 难道是故意装出来的? “阿谧他心情不太好,我刚才是在安慰他。”钟虚仁解释道。 “哦。”苏清说:“那就继续安慰?” 钟虚仁:“……” “钟先生,”苏清说:“我只是来问下有关苏氏企业机密泄露的事。” 钟虚仁尴尬一瞬,“我还没查到。” 苏清却立即舒眉笑了,“那就好。” 钟虚仁:“?” 这人的所有反应都同他预料之中的截然相反。苏清得知自己一身脏水没被洗净,反而心情愉悦的哼了两声小曲,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办公室。 钟虚仁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苏清已经离开很久了,他还在望着门口发呆,缓了半晌才记起自己身边还坐着个人。他恍然回神去看谭谧,却发现对方死死抿着唇,眼圈通红。 “钟先生,”谭谧强忍着咬破唇的痛意,声音嘶哑:“您喜欢他,对吗?” . 一小时后, 钟烈歪头往车窗外看了眼,问:“是这家公司?” 他问话,身边某人却半晌不答。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钟烈瞬间起了暴脾气,“苏清,你是真想让我把你送进牢里?你很想坐牢?” 身边人听见他的话,反而很轻的笑出了声。 钟烈睁大眼看他。 “诶,小朋友,你要是想把我送进牢里就送嘛。只是我不认为你有这样的本事,你毕竟还是个小孩子。”苏清还没忍住笑,“而且我也不是在笑你。” 钟烈:“你在笑谁?” 苏清语气神秘,“刚才在钟先生的办公室里发生了些有趣的事。” 他把那两个人的心思都看透了,未免就觉得好笑。就像是那两人自己把感情放在他手心里,任凭他玩弄于股掌间,荒谬又低级。 “钟先生在办公室里和谭谧暧昧,被我撞见了。”苏清扶着额角又开始笑,“本来这也没什么,但你能想象到吗?他们的样子就像是被我当场捉jian。” 钟烈垂下眸,默不作声中似乎酝酿着某种压抑情绪。 苏清说:“很有趣。” 钟烈立即反问他:“哪里有趣?” 他倏的抬起眸,将目光径直撞进对方的眼里,像是想不顾一切的看透,“苏清,我父亲和谭谧亲热,你一点都不难过吗?你还觉得有趣?哪里有趣?” 苏清也不闪躲,他像是非常不解,“为什么要难过呢?” 神色淡漠,不似作假。 钟烈说:“如果是原来的苏清,一定会哭的死去活来。” 这话像是瞬间锐化了空气中的锋芒,其间充斥满了意图明显的试探。苏清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也坦然接受了来自面前小孩的试探。 他平静又漫不经心,“我确实不是以前的苏清啊,小烈。” 钟烈眼皮一跳,正要追问。 “钟少爷,您等的人出现了,已经进公司了。”坐在前副驾驶的男人语速很快,“他好像不会回来很久,您得抓紧。” 钟烈不得不把话重新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