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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一起把苏清赶走,好不好?” “今天这份文件不是你偷的,是被苏清泄露出去的。我会帮你把这件事情做的滴水不漏。”苏执望看着他,笑了笑,“我会让苏清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谭谧眼眸流转,似乎想通什么。 他弯起嘴角甜甜一笑, “好。” . 次日, “钟总,谭先生最近被网上骂的很惨,新剧也因为窃听那事降了不少热度。”助理抱起厚厚一叠文件,多嘴问了句,“用不用我找人帮一下?” 钟虚仁默然几秒,挥手,“算了,你先去查曝光者的身份。” 他至今都很难相信,窃听里的那个声音居然会是阿谧。 阿谧怎么会说出那种话?他不是一向都把苏清当做很要好的弟弟吗? 钟虚仁揉着眉心,虽然他不算很喜欢苏清,但他更恶心这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虚伪做法。 可他的阿谧居然这么做了。 助理又问:“钟先生,明天就是小少爷的家长会了。您要去吗?” “家长会?”钟虚仁愣了愣。 “您不知道?可能是少爷忘了说。” 钟虚仁很快接受了这个说法。 他从没去过钟烈的家长会。 二中是全国排名前几的重点高中,就连家长会都会在全校规定的同一时间举办。当日人群熙熙攘攘,数不清的豪车堵在二中门口。 “烈哥。”穿红球服的少年递了杯矿泉水给身边人,“你家长还没来?老板可说了,你要是再不把家长叫过来,他就亲自去你家找。” 钟烈接过矿泉水瓶猛灌一口,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烈哥。”那人还在叨叨,“你就不怕老板去你家,正好撞见你爸搞……” “疯子,你说什么?”他斜去一眼,“不想要舌头了?” 尹疯嘿嘿笑了,“开个玩笑。不过烈哥,你让我办的事我可都办好了。你真要这么做吗?不怕被学校开除?”尹疯渐渐收起笑,“开除可不是闹着玩的。” 钟烈没理他,掏出手机看了眼。 正巧手机屏幕亮了,上面显示出来一个号码。钟烈故意停顿了会儿,等铃声响了几次后方才接通电话,“什么事?” “怎么办,”青年干净温柔的嗓音磨得人耳根发软,“我还是很忙。” 钟烈冷笑了声。 “这样。”苏清抬头看了眼面前的二中大门,“我手里正好有枚硬币,要是抛到了数字,就推掉所有的事去给你开家长会,好不好?” 钟烈:“谁稀罕?” 苏清从外套兜里摸出枚硬币,白皙指尖捏着硬币抛出,又准确的在半空中接住。他还没来得及看,就听见从电话那边传来少年清清冷冷的一声问:“怎么?抛个硬币也要这么久?” 苏清轻笑了声,摊开手心。 看到了一朵银花。 “小朋友,你运气还不错。”钟烈听见电话里的那人说:“是数字哦。” 他嗤了一声,“迷信。” 挂断电话后,钟烈歪头看了眼身边的尹疯,尹疯便从兜里掏出串钥匙给他,“只有半个小时,你抓紧点。” 钟烈哦了一声,干净利落的把钥匙插进了面前cao控室的锁眼里。 . 因为人实在是太多,苏清又不愿意去挤,便慢吞吞的走在最后,用了很长时间才走到钟烈所在的教室。 然而等他进了教室后,没看见钟烈,倒是看见了另外一个熟人。 钟虚仁坐在钟烈的位置上,显然没料到他会来。 “小烈呢?”苏清在他旁边坐下。 钟虚仁深深看他一眼,“不知道。” 苏清推了下眼镜,颇为感兴趣的打量着四周。他能察觉到钟虚仁始终黏在他身上的复杂目光,只是他懒得管。 钟虚仁终于忍不住叫他,“苏清。” 苏清:“嗯?” 他想说稍后有时间去吃个饭吗?但还没等他把话说出口,一名女老师已经抱着教案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个身形削瘦眉眼深邃的少年。 钟烈像是没看见他们,自顾自走到了学生的区域坐下。 女老师笑容亲切,“各位家长好。” 她大致介绍了一下班里最近的情况,介绍完以后便转身去开黑板旁边的电子显示屏。可显示屏不知道是出了什么故障,一直显示蓝屏。 苏清看见有个男生跑上讲台帮忙。 几分钟后,电子显示屏开始运转,屏幕上缓慢现出画面。 女老师松了口气,重新回身望向台下众人,打趣道:“以前也没出过故障,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了,接下来大家来看下孩子们最近的……” 她按下遥控, 台下霎时间静得可怕—— 又在转瞬间沸腾起来! “怎么会有这种照片?我看照片上那个男人好眼熟啊。” “能不眼熟吗,钟虚仁,就是他!” “他不是结婚了?怎么还和这么多人搂抱亲热,这些都是他的情人?” 家长们近乎疯狂的窃窃私语,原本望向台上女老师的视线纷纷转向了台下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身上。 女老师有些懵,在学生们的示意下转身,这才看到屏幕上的暧昧图片。 一间教室热闹起来。 像是一点火星落入森林,火势便吞天噬地般汹涌起来。很快,邻近的几个教室也开始变得嘈杂不堪, 整座教学楼都像是要被掀了顶,甚至有不少人跑到走廊看热闹。 “快点!通知cao控室的工作人员!”女老师急得满头是汗,“全校的电子显示屏都被·cao控了!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钟虚仁的脸色惨白,甚至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屏幕上赫然是他和众多情人的亲热照。不是什么极其私密、不堪入目的床照,但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出他和那些人之间的暧昧关系! 一个男人,跟许多男男女女都有不正经的关系,已经算是肮脏至极! 他一忍再忍,却还是无法忽略周围彷如针芒的鄙夷目光。 “钟烈,你家里这么脏,你是不是也这么脏啊?”猝不及防间,从那群学生里冒出一个男生的声音,尖锐讥讽至极,“你是不是你妈生的?你是不是你爸跟外面的野女人生出来的啊!哈哈哈!” “诶,也说不准,你爸不是还睡男人吗?你说你是不是男人生的?你……” 他话没说完,便被人拎着校服毫不留情的拖了出来。 钟烈在一众人的惊恐尖叫声中把人扔到地上,又冷着脸拎起旁边一个木椅狠狠摔碎。木椅四分五裂,他从中捡出一根带刺的椅子腿。 少年眼底仿佛潭水般刺骨冰寒,他准确地将锋利那端抵住脚下人的咽喉,尖锐的木刺划破了那人的颈侧皮肤,流出刺目鲜血,他却神色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