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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昔日的传奇。由于狼王的辉煌时代离我们现在这批球员已经很远了,又只在意大利踢过球,所以他走上来时并没有激起多少讨论,只有谢林感叹了一声――谢林有一半意大利血统,童年是在罗马城度过的。 “托蒂啊,我还有他的签名球衣,”拉斐尔得意洋洋地说,“我当年在安联球场当球童的时候,可是挤开了一堆眉清目秀的小正太,才抢到和和托蒂拉手的机会!” “你一定是安联最不省心的球童,”林德吐槽他,“上次你还说自己当球童时拉过梅西的手呢。” “梅西的手?”“我有证据的!” 我和拉斐尔一起叫了出来。 拉斐尔的嗓门盖过了我,他挥舞着手里的手机:“当年的比赛录像又不是没有,你去看看就知道了,那时候的我可是所有球童里最可爱的,只和巨星拉手!” “好了,看抽签了,‘孩子’们。”眼看托蒂已经把手伸进装着小球的容器中了,还是塔卡斯各自拍了一下他俩的头。 罗马王子从放着小组第二的容器里抓出来了第一个小球,展开那里面裹着的纸团,把它展示给摄像机:“Juus F.C.” 第一个抽出来的就是意甲冠军和前年的欧冠冠军! 紧接着第二个小球也被抓了出来――“Maer United FC.” “何塞这几年签运不好啊,”我说,“去年十六强抽皇家马德里,今年十六强抽尤文图斯。” “感觉托蒂好像笑了一下。”林德说。 谢林迟疑了一下:“……罗马和尤文关系不怎么样,”他说,“以前有过一次罗马四球大胜尤文,托蒂举了四根手指。” “哦~”大家心领神会。 只有来做节目的主持人库尔奇有些无奈:“小伙子们,说点能播出的好不好?” “一会儿到我们抽签,一定好好表现。”拉斐尔拍胸脯向他保证。 很快第二第三组的签也抽完了,到了第四组时,托蒂先抽出来了排名小组第二的“Arsenal.” 电视屏幕上给出的配对栏里立刻出现了剩余所有小组第一的球队,且根据同国同组回避原则划掉了曼城和多特蒙德。这样一来,可能的对手里只剩下拜仁、巴萨和波尔图。 “……我在阿森纳的时候,三年里十六进八的淘汰赛踢了两次巴萨,唯一不是巴萨的一年遇到的是卫冕冠军尤文……”我老东家的签运一向不怎么样,此时此刻我也有了点不好的预感。 狼王从三个小球中随便拿出来了一个,展开念道:“FC Bayern Munich.” ……果然,真是毫不意外的结果。 其他队友都看着我,林德美滋滋的靠过来:“嘿,幸运的小子,你是不是有什么魔法?再猜一个罗马会抽到谁呗!快!” 我瞄了一眼屏幕,罗马王子刚刚抽出来了属于罗马的小球,此时对手只剩下了巴塞罗那、多特蒙德和曼城,我随便瞎猜了一个:“呃,多特蒙德?……其实我刚刚是乱讲的……” 这话只说到一半,因为托蒂已经为罗马抽出了对手,正是――“Borussia Dortmund.” 这下队友们都兴奋了,拉斐尔怂恿我道:“快快!凯勒!多说几句我们今年是冠军!” “欧冠冠军,”塔卡斯纠正他,“冠军还有可能是漂流鸭大赛*的呢。” 难得队长开起了玩笑,我一愣,也跟大家一起闹了起来。 67. 冬歇期前最后一场比赛是和勒沃库森的德国杯八分之一决赛。 德国杯在众多的杯赛中比较特殊的是实行单场淘汰制,而不是流行的主客场两回合制。只用一场比赛的结果来决定球队晋级与否,很容易就会出现冷门和黑马,也能提升比赛的观赏性。而相应的,每一场淘汰赛都变得非常重要,一旦输球,就会失去角逐冠军的机会。 药厂*这赛季没能在欧冠中更进一步,只以小组第三的身份去了欧联杯,联赛也只排在第四,所以对德国杯还是十分重视的。在周三的比赛中,主力阵容悉数登场。 上半场的比赛场面十分焦灼。现任药厂少帅沃尔夫冈毕业于海因斯-魏斯魏勒学院,跟我们的主帅格斯曼先生是同班同学,一个是班上永远的第一名,一个是永远的第二名――沃尔夫冈第一,格斯曼先生第二。 这两人既是好朋友,又是对手,彼此间非常了解,所以虽然药厂的联赛成绩不如拜仁,但这几年没少给我们制造麻烦。 其中最难缠的就是他们这条被球迷称作“钢铁壁垒”的后防线。 现在这支勒沃库森的后防上有德国队的主力中后卫齐格尔和比利时国家队的主力左边后卫小阿瑟尔,中场是上赛季踢球者后腰位置评分第二高的波兰人弗兰斯特·库尔扎瓦。 我以前在英超赛场时就听说过小阿瑟尔,那段时间媒体一直说何塞想要用三千万欧元从药厂带走他,但不知为何最后这笔交易没能成功。 来到德甲后和他对位,我才明白为什么何塞那么欣赏他了。速度快、卡位准、铲抢干净,这是小阿瑟尔给我印象最深的特点。他虽然长着一张娃娃脸,但球风成熟,着实是个会令所有边锋都感到头疼的后卫。 赛前格斯曼先生安排的战术是边中结合,拉斐尔作为球队大脑调度组织,我偶尔回到中路和拉斐尔谢林打配合。但对手对于禁区弧顶区域的保护做的十分到位,我们并没有获得多少好的射门机会。 直到下半场开始后第三分钟,我在边路带球快速突破了阿瑟尔,并将球传到谢林头上时,谢林才有了本场比赛的第一次射正。 可惜对方门将也发挥出色,用手奋力将球顶出了门框范围。 这球实在太可惜,不过谢林没有气馁,还朝我鼓了鼓掌,示意球传的很好。 但场上的形势并没有因为这一球发生多大的变化,阿瑟尔经过那一次被我过掉之后,防守地更加严密了。我们在中场的短传渗透很难形成破门良机。 这样的局面让人难免有些浮躁,直到第九十三分钟哨声响起,比分还是停留在0:0。 比赛进入到了更艰难的加时赛阶段。 大幅度的体力消耗是最难熬的,我头上全是汗水,头发湿答答的贴在额头上,球衣也已经湿透了,红色的球袜上染着东一道西一道的污渍。 加时赛第十分钟,拉斐尔中场分球给我,我和回撤到中场的谢林做了一个撞墙配合,然后将球挑给了边路插上的林德。 阿瑟尔又一次提前卡住了位置,林德无奈之下将球踢到他腿上弹出了边线,赢来一个角球机会。 拉斐尔带着一脸的汗站在了角球杆旁。 我看懂了他助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