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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分手,你的物质生活质量有变化吗?” 凤霖摇头:“没,我们才同居三个月,还没经济一体化,我们是完全AA制的,其实也就水费,电费,饭钱三样需要分摊,但是我三个月没去交过水电费,饭钱又不多,我们开始同居时一人掏了一万元现钞扔抽屉里,直到分手,两万都没用完,他说用来付水电费,我说那点小钱也别算了,多麻烦,有那时间算这种帐我不会去公司加班。我抓起剩下的钱,数都没数,分了大致一半给他......” 严然明忍不住一笑:“你跟傅世泽分手,你生活质量没什么变化,但是那个女孩跟傅世泽分手,变化可就太大了,有没有这个男人,她的生活,以致她全家的生活,她未来子女的生活,都会完全不同。大家奋斗来奋斗去,不就为了个更好的生活嘛,你看看,有多少女人在离婚和分手后对前夫或者前男友纠缠不休,就因为她们过得不如以前好,所以要争取复合......” “抢男人是要花时间精力的,你收入比她高10倍不止,失却一个百万年薪的男人,你的相对损失要你她小的多,而竞争这个男人,你的成本要比她高得多。所以你一算,不合算,你马上就放弃了。而她不可能放弃,她必须全力以赴。情场如职场,但是职场靠积累,无法一步登天,婚姻却能让人一夜暴富,特别对女人来说。她一定会奋斗到底,百折不回的,而她的那套战术又正好是你的薄弱点,你不是对手,她杀伤你没商量。” 严然明看看凤霖,慢慢单膝跪下,握住了她的手:“凤霖,听我一句劝,别再想傅世泽了,不要去沾这种前女友或着前妻会阴魂不散,纠缠不休的男人。如果你非要考虑他,你真不如跟着我。至少我妻子不会来伤害你......” 凤霖苦笑一下:“你妻子不屑于跟老公的情妇争宠。” 严然明狼狈:“嗯,其实也不光是这个问题。我有能力维持我妻子的生活质量不下降,不管离不离婚,我都会像现在一样供养她,而且我岳父母也有足够的财产留给她。除非她非要分我一半资产,才会大动干戈,那也是针对我,不是针对你......但是傅世泽不一样,他收入再高,也没理由去养一前女友,那个女孩得不到他,就跟他能提供的生活彻底无缘了,而你是她获得这种生活的障碍,所以她不得不针对你,同时还得拉拢他。这场战斗肯定会非常惨烈,就算你最后赢了都得褪层皮,何况你胜算很低,几乎没有。” 凤霖默然,过了会,轻轻叹了口气:“听君一席话,胜读18年书。好的,然明,我听你的,这一页就算从此翻过去了。” 严然明松了口气,忽然一笑:“那好,听我话那就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 “我要上洗手间。” 凤霖愕然:“上洗手间要我帮什么忙,你手捆的这么松,上洗手间没问题,去去去,自己去。” 严然明拽着凤霖的手站起来:“哎,帮我上一下,反正你上次就已经看见过了,而且我手捆着,又不能把你怎么样。” 凤霖被严然明拖到办公室内的小门前。严然明打开门,里面是一间宽敞的带卫生间和更衣室的卧室,正中间放着一张king size的床,靠窗放着一张小圆桌和两把小圈椅。 凤霖笑:“都说雍正皇帝上班的路最近,从睡觉的养心殿到听政的乾清宫正殿,一共1.8米。你都超越了那个距离,从卧室到办公室就隔一扇门。” 严然明把凤霖拖进卫生间,凤霖看见卫生间配着双洗脸盆,蒸汽淋浴房和冲浪按摩浴缸,称赞:“设备很齐全嘛,你一人需要两个洗脸盆?” “我能把你的话理解为吃醋吗?”严然明问。 凤霖翻白眼。 严然明站在抽水马桶前面:“哎,小姐,帮我来解开裤子啊。” “你自己能行的。” “快帮我一下,我要憋死了。” 凤霖又冲天花板乱翻了一通白眼,站在严然明身后,从他腰后伸过手去,把他皮带解开,把西装裤拉链拉开。 “这怎么尿啊,帮我掏出来。” 凤霖狂晕:“你什么毛病啊,得了,我把你手解开,你上完了,我再给你捆上。” “你把我手解开,可以啊,你后果自负。”严然明一脸坏笑。 凤霖气得忽然在严然明屁股上用力拧了一把:“你去死。就这么尿吧,尿完了我给你换裤子,反正上次看见过了。” “帮我掏出来嘛,快点,快点,我憋不住了。” 凤霖又在严然明后背上捶了几拳,然后拉下他内裤,严然明已经完全勃-起了。 凤霖转过身去,背对着严然明。严然明站在那好久没动静。 “喂,你尿完了没有。“凤霖恼火。 ”哎,别吵,我得先平静下来才能撒得出来。” “早说啊。”凤霖气得跑出了卫生间。 过了会,严然明上完了,放水冲,然后在卫生间里喊:“凤霖,凤霖,来帮我穿裤子。” 凤霖火死:“你丫的有完没完,不用穿了,光着吧,天又不冷。”一面说一面走回去。 严然明用手指指隔板上的一桶无滞留湿巾纸:“那个,帮我擦一下,我有洁癖。” 凤霖晕:“喂,那是人家擦手的好不好。” 凤霖没办法,抽出一张来给严然明擦,严然明再度勃-起了,雄壮非常。随着凤霖手的动作,嘴里忍不住轻微呻-吟了一声。 凤霖白了他一眼:“过分了吧。”给他把内裤拉上,西装裤穿好。严然明一时肿胀得无法移动。 凤霖忽然想起来了:“那个,今天下午做体膜,你也一-丝-不-挂么?” 严然明又是坏笑:“你猜呢?” 严然明走到洗脸盆前,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支没开封的新牙刷,递给凤霖:“今天我们都洗过澡了,把牙刷一下吧,上床睡觉。” 凤霖一愣:“什么意思,我睡你这?” “当然,我手捆着,什么都干不了,你得晚上在这伺候我啊。” “不行,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又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你可以随便把我怎么样,要打要杀要强-jian,随你处置。” 凤霖好笑,把牙膏挤在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