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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 才有可能的。 绿竹若是忍心说让他不开心的话,就是真绝情无意了。 随手拉了一个凳子, 先让夏仁赞坐下消消火, 绿竹蹲在一边, 哄着:“我这不是在给你一个来找我的理由吗?” “真的?”夏仁赞几分狐疑,不过见绿竹一脸真诚的点头,就咧开了嘴, 高兴了。 “那我可以住进这里来吗?” 绿竹斜了一眼青铜镜中的自己,很想说不可以。但又怕打脸太快,想了想便道:“这院子里还有一个房子,我给你租了。你一个人住在盛京也不合适。在这正好方便有个照应, 也挺好的。” “好。”虽然夏仁赞更想直接与她住在一起,不过他也知道能在一个院子,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夏仁赞难以掩饰内心的狂喜、兴奋。便连连点头应下了。 …… 干坐在屋子里一个上午, 两个人尴尬的聊着天,也没统一一个比较感兴趣的话题。 时辰不早,绿竹觉得夏仁赞真该走了。就提出要不要一起吃个午饭。夏仁赞不仅没听出来绿竹的意思。竟然还点头同意了。这…… 绿竹只好带着他出去找地方一起吃个午饭。 “你要带着这些人在这住下吗?”绿竹瞧着门口冷铁般的护卫,有些诧异夏仁赞如此高调的行为, 这是要闹哪般了。 夏仁赞没有说接下来的安排,倒是跟她讲起了这两天的见闻来:“手下收了一块好的玄铁,我昨日路过李福铁铺,本想着打一把好剑送给你的。但是发现在李福铁铺里待了十来年都没有换过地方的李老铁竟然不在了。然后我发现……” 绿竹困惑的看着夏仁赞,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盛京很多铁铺的老工匠都不在铺子里,像是集体退休了一样。” “这……”夏仁赞的弦外之音,绿竹听懂了。盛京,有人集结了很多的老铁匠。铁匠能干什么? “你怀疑是谁?”是谁在天子脚下打造兵器,这是要狗急跳墙的节奏吗? 夏仁赞摇了摇头:“没有实际能拿的出来的证据。不过……最近余大人活动的过于频繁了。” “怎么可能?”绿竹惊讶地嘴巴都快合不上了,“孟义她不可能,她没有理由现在撕破脸。毕竟她可是太女的最佳人选。顺手能拿的东西,没必要去用武力冒险吧?” “也许,她已经意识到,她快要不是了。” 绿竹沉默了下来,没再接过话头。 “我只是在担心,为何我母亲她……现在要与孟义结亲。” 夏仁赞的忧心,绿竹当然明白。只是,她不明白,以现在夏大将军的地位,她为何要与孟义一起去冒险?她完全可以在最后,对胜利者伸出以援手,继续享受着她崇上的地位。 夏仁赞这么多年,也不能明白这其中的原因:“自从认识了她,母亲仿佛对她,比我还要亲。” “……”同情夏仁赞一秒钟,这真是儿婿养成了亲女儿了。 夏仁赞苦笑一声:“她从来都没问过我愿不愿意,如果不是……我真的要这样被安排一生了。” “哦。那岂不是现在要成为楚王正夫的,是你?” “能别把这话常挂在嘴里边吗?一点儿都不好听。” 绿竹低头笑了笑,两人一起出了四合院的大门。拐角处正见着随墙小便的大黄,夏仁赞心情本来就不美丽,直接皱眉:“我们以后就住在这啊?” 绿竹说话没经过大脑的,接话道:“我们以后一起住在这里,生儿育女,不是挺好的吗?多么安逸的。” 见着夏仁赞突然换了张脸,快要掩饰不住的喜悦之情流于表面。绿竹将将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 “咳,不好意思。可能是你的优秀太让人迷恋,在下越矩了” 夏仁赞突然停了下来,将两人的影子卡在了墙上。 “你是绿竹,我便是南竹。” 两人靠在巷子口的土墙上,沉默着。 “你是华思,我便是仁赞。” 对面的眼睛猛然睁大,又渐渐收了起来。本来,他早已经知道。 “我不管你在淮河经历了什么,是出于什么原因要隐瞒身份。但是你要记住,在我的这里,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不会认错。” 夏仁赞一脸认真:“我认得是你,是你的心,你的灵魂。” 顶着绿竹的脸,华思沉默着。 “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好吗?”夏仁赞抓起华思的手,这一双熟悉到每一个掌纹都能清晰描绘下来的手。 华思抬起头来,将夏仁赞看着,还有他身后的世界,和属于他的一切。 深深的巷子,几片梧桐叶飘过,沙沙的声音,悦耳的像一串串风铃。华思渐渐被风迷了眼睛。 孤独的人,最怕陌生的环境里,别人都手挽着手。孤独的人,什么都要自己承受。不过突然有这么一天,有一个人,带着阳光,敲响了安静了许久的房门。 华思背靠在门上,却没有立马打开大门。可能是孤独的久了,最害怕孤独之后的再一次孤独。 “仁赞,我害怕。我害怕你会跟她一样,在我以为触摸到天堂的时候,又把我打入地狱。”她是真的怕,孟义将她伤的遍体鳞伤。 “我抛弃了我的一切,跟着你,这样你都不信我?” 夏仁赞嗓子一哑,满满胸腔的失落。 他以为这辈子拥有了华思,就是拥有了全世界。可是他今天才发现,他从来就什么都没有拥有过她。她竟然是不信任他的。 “你还要我怎样,还要我怎么样?你可知道,为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 “仁赞?”华思颤抖着手,想去摸一摸他的脸,却被他一把打开了。 “你知道我失去了什么吗?” “我知道。”华思低下了头。 “不,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夏仁赞伸手抚上自己的肚子,孕期将近,那里却还是小小的一块。一个弱小的生命,就像他的父亲一样,活的小心翼翼。 “你曾经想过要打掉的,他却是我唯一的孩子。” “仁赞?”华思呆立在原地,傻了。他瞒着她究竟承受了什么? “所以,这样还不能得到你的信任,是吗?” 一条巷子,终于走到头了。外边热热闹闹的声音闯进两人的世界,不到百公分的距离,仿佛在喧闹中被拉的更远了。 夏仁赞看着华思这张陌生的脸,毫无破绽。唯一属于她的眼睛,却像是隔了一层纱,也变得模糊不清了。 夏仁赞带着满眼的血丝,固执的将华思看着,两人停在原地。在喧闹中,而这里安静的可怕。 不知沉默了多久…… “走了,不说要一起吃饭?”华思突然上前一步。慢慢的,带着试探性的拉住夏仁赞的手。而夏仁赞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