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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弟弟游历到文国的时候,正巧赶上文国的王大病,而文国王的弟弟和王的大儿子都想趁机上位,两人的党派斗得那个厉害,文国上下一团乱,你猜后来怎么着了” 温行长公主与驸马的脸色已经不好,温行长公主摇了摇头,玄睿突然笑道:“皇长姐你也知道我这些年来精通些医术,医者仁心,一不小心把王的病给治好了,王身子好了后,把争斗的两派全给咔嚓了,啧啧,可真是,风云突变啊!” 驸马的手狠狠的抖了抖,温行长公主堪堪稳住心神,笑着道:“你倒是胆大,什么事都敢掺合,也不怕得罪了人,哪日招来祸端。” 玄睿又喝了口酒,十分自信的摇了摇头:“怎会呢,皇长姐,他区区文国怎敢同我们德盛王朝作对,如若作对,那便是以卵击石,更何况,我帮的是可是文国的王,弟弟在外游历多年,也不是个傻的,王一日还在,便是那文国最大的势力,我站王,王必护我,何来祸端。” 驸马似是喝的有些多,酒劲儿上来了,脸红了起来,温行长公主的嘴角勉强勾了勾,将话题扯回去:“行了,皇姐知道你如今长大了,可皇姐说的王妃一事,你还是要好好考虑才是。” 玄睿摆摆手:“有女人的地方就有祸端,弟弟可不想后院整日起火,还是一个人来得逍遥,再说,皇长姐还不清楚弟弟吗,对弟弟而言,女人还不如男人呢。” 说着,玄睿向温行长公主抛了个媚.眼。 温行长公主长叹一口气,可对于自己弟弟好男色一事,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落芳宫内,尹淑妃带着小宫女明丽来到侧殿探望徽锦,徽锦脸色惨白如纸,平躺在榻上却并无哀伤之色,尹淑妃坐在她身侧,握上她的手说着体己的话:“哎,竟是不知道你已有孕,莫要难过,可能那孩子与这皇宫无缘,皇上待你不错,还晋了你为才人,孩子,日后还会有的。” 徽锦看了尹淑妃许久,她总是觉得尹淑妃自养好身子后似是变了,又说不出哪里变了,良久,徽锦摇摇头微笑道:“奴婢并无什么想不开,奴婢也并未将孩子看的有那么重要,不出生在皇家,才是那孩子最大的福分。” 尹淑妃皱皱眉,叹口气道:“你可还在怪我如今你也是皇上的人了,同我之间该是姐妹相称,为何总唤自己为奴婢呢” 徽锦又摇摇头道:“娘娘您莫要多想,徽锦从未怨过您,只是,在徽锦心里离,您永远是徽锦的主子。” 见徽锦这般坚持,尹淑妃也不再勉强,想到落胎一事,尹淑妃到底有疑心:“徽锦,当日你同陈容华究竟有何争吵” 徽锦回想当日的场景,面无波澜道:“我不小心踩了陈容华一脚,而陈容华笃定是我故意踩了她,我不认,便发生了争吵,后来,她便推搡了我一下。” 尹淑妃试探道:“真想不到,陈家的庶女竟是这般泼辣歹毒。” 徽锦没有接话,尹淑妃起身道:“你且好好养身子,我明日再来看你。” 徽锦点点头。 尹淑妃走后不久,徽锦叫殿内的人都出去了,落芳宫的掌事太监阿齐从一旁的屏障后走出来,为徽锦掖了掖被角,他的声音同其它太监一般尖而细:“小主且保重自己的身子,才能叫奴才放心。” 徽锦没说话,只将手从被子里伸出,轻轻的抚上阿齐的手背,阿齐浑身一僵,低声道:“小主日后必定平步青云,奴才只会连累小主。” 徽锦摇摇头:“傻阿齐,如若我怕被你连累,也不会落入湖中了,不是人人都贪得那点荣华富贵,若是可以,我宁愿当一辈子的徽锦。” 阿齐犹豫下终是将手抽了回去,喃喃道:“淑妃娘娘于我们皆有恩。” “正是如此,我才是如今的慧才人,阿齐,你不懂我吗,你该是最懂我才是,还是……你怕我会连累了你。” 徽锦此话一出,阿齐脸上似有微怒他叹口气后弯下腰,在徽锦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小主莫要再胡思乱想了,你去哪,奴才便跟着你去哪。” 有关陈容华与慧才人之间的矛盾,虽说表面上看似平静,但私底下各宫也会琢磨这其中的猫腻。 梧桐宫内,竹桃为陈皇后扇着扇子,陈皇后看着倒是心情不错的样子,竹桃似也是看出这点,大着胆子道:“娘娘,奴婢觉得,慧才人落水一事,不像是明面上那么简单。” 陈皇后闻言挑眉看了看竹桃,随即笑出声来:“你个小丫头片子,倒是难得开窍,当然不是那么简单了,可是若就让她这般简单,你看结果是怎样的,我那个愚蠢的庶女meimei进了小冷宫,有孕的慧才人落了胎,还有比这更好的结果吗” 竹桃脑子虽不聪明,但也会察言观色,马上奉承道:“娘娘果真是娘娘,奴婢这脑子就是不灵光啊。” 到底是个品阶低的小妃子,徽锦出了事也为能让玄亦有去她宫中探望的意思,晚上玄亦摆驾了未央宫,柳如颜每日乏的很,又要接驾,顿感疲惫。 玄亦是发过话叫柳如颜不必行礼的,可君心难测,柳如颜到底还是把礼数给做到了,几次下来,玄亦也不再提,只是每次都及时将柳如颜扶起来。 今日的玄亦倒有几分愁容,柳如颜也能理解,毕竟自己的孩子没了,换做是谁心里会好受,想到这事,自然也有疑点,陈容华在柳如颜眼里不过一只爱找事的纸老虎,就算是当时不知徽锦有孕,以她的性子也该不会狠心将人往湖里推,可当时那一幕又的确是她亲眼所见。 玄亦见柳如颜当着自己的面出神,本来心情便已经不好,眼下更是有些不高兴:“朕在你面前你也敢出神,在想什么” 柳如颜一向清楚自己的定位,不同于其它妃子,三两成群的站队,她自认为自己是皇上的狗腿子,心里活动自然也不会瞒着玄亦:“妾以为慧才人落胎一事,怕是有些蹊跷。” 玄亦点点头:“朕也觉得蹊跷,那日出事后,朕便去了寿成宫,而陈容华一副疯癫样子,口中一直说着不是她。” 柳如颜因惊讶而杏眼微瞪:“陈容华是真的疯癫了妾还以为,是太后娘娘为保下她而说的理由。” 玄亦看着柳如颜微瞪的杏眼和樱桃大小的红唇,突然向她的唇上亲了一口,柳如颜被这突然袭击吓了一跳,眼睛瞪得更圆了。 玄亦心情似有好转,笑道:“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不过朕想过,亦有可能是她自己想疯,母后没有阻拦,成人之美也未必不可,但陈容华说不是她时,眸子中的真诚倒令朕心有不忍。” “或许真的不是她。”柳如颜突然道。 玄亦蹙眉看着她,她接着道:“妾当时确实亲眼见着陈容华推慧才人那一幕,但妾记得慧才人当时站着离湖边并不近,陈容华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