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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来了?眼下我这功夫练得不甚顺利,又有强敌在侧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我实在分不出心来考虑这事,不急,再搁一搁吧。” 林当不死心地还要开口。 这回郁子珩学聪明了,抢了先道:“今日就先到这里,众位散了吧。执令使,你随我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郁子珩几乎是拉着阙祤特地选了一条林当绝不会走的路,几步就拐得没了影。 “好端端地怎么忽然提起这事?”郁子珩回头看了一眼,没见有人跟上来,这才轻吐了口气。 阙祤动了下手肘,把自己的手臂从郁子珩手里收回来,自行向前走去。 郁子珩原地站了片刻才跟上去,走出一段距离后,试探着道:“是不是因为议事的事没提前对你说,你不高兴了?” “这是教务,提不提前属下一样没有置喙的权利。”阙祤不冷不热地道。 一听他这自称,郁子珩便知他的确是生气了没错,可除了这事,又一时想不起自己还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便认定了他在说气话。 可这事已经说出去了,郁子珩也不想再收回来,且他心里对于上次怀疑试探阙祤的事还有些许歉意,正想借此来表示自己对他的信任,便更不能收回了。 于是索性将话题扯开,“林长老当着大家的面说让我早日成家,那些个坛主回去定然就要找上他们的媳妇老娘,到时候恐怕个个都要到我这来给别人家的姑娘牵红线,你说我该怎么办?” “选个看得过眼的,顺了他老人家的心。”阙祤随口答道,明显没走心。 郁子珩听了这话,没来由生起气来,然而还不等发作,他又醒悟到自己的气来得有点莫名,硬是给忍了回去。一个人憋屈了一会儿,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事,右手握成拳在左手掌上一拍,道:“阙祤,你的身体现在也不能练功,陈叔也还没想出医治你的法子来,我义父的事也沉寂了,既然无事可做,不如我们出去转上几日?” 阙祤脚步顿了半拍,继续往前走,“教主,属下记得教主好像说过,没什么事的话要把追风使召回总坛喝酒。” 郁子珩眨了眨眼,“啊……” “不是忘了吧?” “……”郁子珩干咳了一声,“把他找回来,也不影响我走。” 阙祤本不想和他多说话,奈何“出去走走”这件事本身对自己的吸引力太大,最终没抵得住诱惑,问道:“去哪儿?” “琼华门。”郁子珩道,“每隔半年我总要去那边看看有没有任何关于我父亲的消息,虽说如果有那边一定会派人通知我,可不亲自去转一圈,总觉得不踏实。这次虽说早了点,不过也没什么,正好还能将那边好玩的东西都玩个遍。” 阙祤还是没有看他,“什么时候走?” 郁子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看看附近没人,一手揽住阙祤的肩,一手弯出了半个弧覆在他耳边,嘴巴也凑了过来,贴着阙祤的耳朵低声道:“午后你多睡一阵,今夜子时,我来找你。” 阙祤:“……”这话本身并没有多大问题,可你为什么一定要说得好像我们在偷情一样? ☆、神鬼不觉 子时,郁子珩如约来到听雨阁,没被任何人发现。 阙祤穿戴整齐,正靠坐在床边朝外边看,手里把玩着令牌。听到了郁子珩的呼吸声,他将令牌收起,起身迎了过去。 郁子珩扁着嘴进来,抱怨道:“你怎么没在睡呢?” 阙祤:“……” 没落着机会叫阙祤起床的郁子珩哀怨地叹了口气。 今夜天不太好,阴沉沉的,还起了风。 为了不被人发现异常,阙祤房里没点灯,这会儿彼此看彼此都是一团阴影。阙祤往外走了两步,掀开纱幔,“看样子要下雨,我们真地现在走?” “下雨不是正好?更不会有人留意了。”郁子珩拉住他的手,“走吧,我已经备好了马。” 阙祤不自在地挣了一下,没挣脱,便不好再用力,只能被动地被他拉着走。 可惜二人才走到楼梯口,大雨就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转眼便成倾盆之势。 郁子珩:“……” 阙祤还站在屋檐底下,反手拉了郁子珩一把,让他免去了被雨水淋透的命运,“这雨看样子下不了很久,进去坐一会儿再走吧。” “那你等我一下。”郁子珩放开了他,反而冲进了雨里。 不多时又折回,手上拎着两壶酒和一只烧鸡,把阙祤叫到了二楼。 “还没陪你在这听雨阁听过雨。”郁子珩把矮几和椅子搬到围栏边上,打开油纸包将烧鸡随便撕了撕,又擦了擦手,倒了两杯酒,“坐吧,这样是不是比干等着有趣得多了?” 阙祤见他衣衫浸透,发上的水流经颊侧,一直滑到他尖削的下颌上,一抖一抖地坠着,就是不肯掉下来,便抬袖过去想要帮他擦一擦。 郁子珩身体一下子绷得紧了,睁大了眼睛,努力想要看清阙祤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 没听到他说话,阙祤放下手,看着他,“怎么了?” “嗯……那个……”郁子珩换了另一边脸,指了指鬓角处,“这里还有。” 阙祤:“……” 他不说还不觉得,被他这么一闹,阙祤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适才的举动有点不太合适,这会儿弄得又多出了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来,不免尴尬了起来。 郁子珩却毫无所觉,自己用衣袖抹了一把,“你先坐,我去运功把衣服弄干了再回来。” 阙祤呆站了片刻,心烦地想,果然还是不该搭理郁子珩那个家伙。 少顷,郁子珩清清爽爽地回来,与阙祤在极度阴暗的光线里一边听着雨声一边吃了烧鸡喝了酒。 大雨持续了半个多时辰,雨势才慢慢减弱,到最后停了下来。上头堆积的云层散了去,露出了星星点点的光来。 “现在走?”郁子珩问身旁的人。 阙祤站起来,“走吧。” 两个人溜到沐浴间里洗干净了一手的油,悄无声息地绕到了听雨阁后头。 阙祤老远瞧见一队打着灯笼巡视的弟子,低声道:“雨刚停就出来当值了,也太负责了些。” “那是自然,否则我要他们何用?”郁子珩挡着他往阴影里藏了藏。 阙祤很不给面子地道:“然后一教之主想要出趟门也要跟他们偷偷摸摸地玩捉迷藏?” 郁子珩:“……” 随后,阙祤就感到自己腰间一紧。 郁子珩单臂箍着他的腰,微低了头在他耳边道:“区区几个巡夜卫,我还没当回事。” 阙祤询问的话还没出口,人已经被郁子珩抱到了半空中,紧接着雨后潮湿中又带了点凉意的清风就迎面扑来,让他一时连眼睛也睁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