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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瞪口呆,他只是不能想象,自己刚才好像在唐信的那上面抓了一下…… 唐信实在是受/不/了/了,说:“我去一趟洗手间。” “什么?”谢纪白没听清,还沉浸在震撼之中。 唐信叹了口气,凑过去在谢纪白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说:“都要怪小白,惹火了我还不管处理,我去洗手间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唐信说完就急急忙忙的去洗手间了,而谢纪白还坐在沙发上发呆。他越发的觉得,唐信的脸皮有一定厚度了。 唐信在洗手间里,用自己的右手解决了一下生理问题,然后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从洗手间出来了。 谢纪白这会儿已经彻底的醒了,不过他还没从尴尬中缓过劲儿来。 唐信回来的时候,又变得衣冠楚楚了,伸了个懒腰,说:“一晚上什么事情也没有,我倒是有点腰酸了。” 谢纪白也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背。 楼上的苏绢晓和梁芷还没有起来,静悄悄的。 唐信无聊的翻着茶桌上的外卖宣/传/单,说:“昨天晚上吃的太早,现在倒是有点饿了。” “回局里再吃吧。”谢纪白说,“老大应该差不多六点多就会过来了。” “说的也是。”唐信说。 唐信实在是无聊,开始在一楼客厅绕圈子,客厅四周有挂着几幅照片,全都是风景照,应该是苏绢晓自己拍的,说实话,拍的的确不错,很有/意境。 唐信挨个看过,忽然就听谢纪白说:“外面有声音。” “什么?”唐信问。 谢纪白低头看了一眼时间,五点二十分钟。 苏绢晓住的是复式住宅,这一整层全都是苏绢晓的,平时不会有人路过这一层在这里下电梯,除非是来拜访苏绢晓的朋友。 谢纪白听到外面电梯“叮”的一声响,显然是在这里层停下来了。 谢纪白说:“我出去看看。” 唐信不放心,也跟着他走过去。 谢纪白将大门打开,果然看到有人站在苏绢晓的门外面。不过并不是苏绢晓的朋友或者什么陌生人。 一个看起来有一米八左右的年轻小伙子站在外面,他戴着一副白色的粗糙手套,手里拎着两个小篮子,一个小篮子放着五六瓶鲜牛奶,另外一个小篮子里则放着几个空的鲜奶瓶子。 小伙子正打开苏绢晓的订奶箱子,把新的鲜奶放进去。 那小伙子似乎也没想到房门突然开了,吓了一跳,眼睛都睁大了。尤其看到两个男人从屋里走出来的时候,更是有些惊讶。他似乎知道这家的主人是个女孩,毕竟订奶的时候都有写是苏小/姐。 唐信打量了一眼那年轻小伙子,说:“是李先生吗?” 小伙子一愣,说:“啊对,对,我姓李的。” 唐信指着小箱子上的配送电/话,拿出自己的证/件给他看,说:“我给李先生打过一个电/话。” “原来是警探先生。”那小伙子恍然大悟。 谢纪白看了一眼订奶箱子上的配送员电/话,原来这个小伙子就是负责给这几栋楼每天送鲜奶的配送员了。 小伙子说他每天都差不多五点到六点之间给这几栋楼送鲜奶,每天都要来,他是兼/职,就早上取了鲜奶来送,一共就工作两个小时,之后就回去正常上班了。 因为小伙子想要攒钱结婚,所以就接了这个兼/职工作,做了好几个月了,虽然有点累,不过时间段很好,不妨碍正常工作。 唐信问:“你最近给这家配送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什么奇怪的人?” 小伙子有点不能理解,说:“奇怪的人?没有啊,这么一大早,我每天几乎遇不到什么人。就是上电梯的时候,都会和看电梯的阿姨打个招呼。” 小伙子说根本没碰到什么人,更别说奇怪的人了。 谢纪白在一旁没有说话,他上下打量了几遍那送鲜奶的小伙子,总觉得有什么地方非常不对劲儿。 到底是什么地方…… 谢纪白忽然心里一突,皱眉问道:“你每天都是这身打扮吗?” 小伙子又是被问的一愣,说:“是,是啊,这是工作服。” “你的手套每天都戴着吗?”谢纪白又问。 小伙子点头,说:“都戴。” 小伙子说着还举起手给谢纪白看了看,他戴着的手套和谢纪白手上戴的白手套并不一样,虽然都是白色的。 谢纪白手上戴着的白手套让他整个人生出一股禁欲的感觉,而且很白很干净。 而小伙子的不一样,他的白手套有点发黑了,乍一看差不多是灰色的,而且手套的线很粗,手套也很大,松松垮垮的。 小伙子说:“手套肯定要每天都戴的,防止鲜奶漏出来会流的满处都是。” 有的人家鲜奶喝不完,可能就喝了一半,然后就放回小箱子里等着明天配送员收走了,万一又没放好,很有可能鲜奶就会洒出来。 小伙子每天都会戴着手套收瓶子,以免洒出来的奶弄得他满手都是,大夏天的,不能及时冲洗,气味儿也不好闻。 谢纪白问完了,脸上就露/出了严肃的表情,说:“我去打个电/话。” 谢纪白回到屋里去打电/话了,唐信和那配送员小伙子又说了两句,小伙子急着去继续配送,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唐信也回到屋里,关上/门,等谢纪白打完电/话,才问:“小白,怎么了?” 谢纪白说:“有一个很大的漏洞,我们没有注意到。” “是什么?”唐信说。 谢纪白说:“是信封上的指纹。” 唐信一愣,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皱着眉不说话了。 谢纪白说:“信封上一共两个指纹,一个是苏绢晓的,另外一个是一名男性的。我们以为另外一个指纹是配送员留下来的,因为配送员曾经接/触过那封信,但是我们错了。” 就在刚才,谢纪白才知道,送鲜奶的配送员他戴着手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当时在接/触信封的时候,根本不会留下指纹。这么一来,也就是说,那枚男性的指纹不是配送员留下的,而是另有其人。 谢纪白说:“我已经给老大打电/话了,老大让陈艳彩去调指纹信息,把信封上的指纹和那个配送员的指纹一对比就知道是不是他的了。” “如果不是配送员留下来的,那么会是谁?”唐信说。 谢纪白说:“现在还不知道。” “会不会是故弄玄虚,将信送到这里来的人,不小心留下的指纹?”唐信说。 陈万霆差不多六点钟就来了,把谢纪白和唐信换走。 谢纪白和唐信开着陈万霆开来的车,去了警探局,好在一大早上不堵车,他们到的很早。 陈艳彩一大早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