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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个?——还是送你来的这个?”晋流芳拦住他,沉着声音问。 祁江不知道晋流芳为什么突然又开始生气了,更不敢把小徐的名字告诉他,晋流芳一开始就对她态度不是很好的样子,难道他们之间有过什么龃龉? “好了你别问了!我自己买的行了吧!”祁江也顾不上还有半副身家在晋流芳怀里,一溜烟跑了。 晋流芳:“……”他看着祁江慌忙逃窜的背影百感交集。好啊,长出息了啊,这小子,出去一趟回来都会瞒人了。他不知为何内心无限凄楚又愤懑起来。 祁江气喘吁吁跑到寝室门口,白淼淼正拿着本子准备出去,看到他一合掌,说:“可巧,有李漓没晋流芳,有晋流芳没你,有你,晋流芳倒不来了。” 祁江听不懂他什么意思,只是见他提起晋流芳,一身白毛汗都要起来了。“晋流芳怎么了?” “没什么。”白淼淼笑嘻嘻地出门了。 21. 升级考试应该是祁江有生以来(虽然他也没有生多少年)参加的最漫长的考试,不是心理上的漫长,而是客观上的漫长。 祁江大清早起床检查有没有漏带考试用品,准备先去cao场最后一遍巩固一下考试内容,那边厢白淼淼床上铃声大作。 祁江吓了一跳,白淼淼是从不肯设闹钟一定要睡到自然醒的。 白淼淼破天荒地爬起来迷迷瞪瞪看着他,支吾了半天,说:“哦,你考试加油。” 祁江说:“谢谢。” 白淼淼头一倒,继续睡得昏天黑地。 祁江:“……” 他轻轻把门带上,领口里还挂着小徐送的那个考试御守,被自己的体温捂得温热,他暗自按了按那个香包,给自己打了打气,去背书了。 升级考试上午一科下午两科,中间休息一个半小时给学生吃午饭。 祁江提前熟悉考场,学校的灵力屏蔽装置已经开起来了,听说这种装置开启还需要预热,所以学校在考试之前就会让机器开始运作,以防到了考试时间灵力还没屏蔽干净。 祁江伸手张合了一下手指,脑子里嗡地一声,那种熟悉的在粘稠的雾气中活动的感觉又来了。可能对于人类来说,灵力才是多余的东西,然而对于他们妖精来说,没有灵力的空气才是多余的。 第一科是祁江最头疼的语文,他基础知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恶补,已经好很多了,就是最后的看图作文,祁江嘴笨,老是摸不着答题思路,也没其他人专门指导过。只好硬着头皮期望其他的题目能拉高一点分。 临近中午,陆陆续续有学生交卷出去了。祁江想起自己第一次考试似乎也是这样,别人都做完交卷纷纷走了,他坐在那里瞪着眼睛茫然得想哭。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时至今日依旧深深缠绕着他。 然而不同的是,他已经不再无能为力了。他不再感到陌生,也不感到惶恐,他认识试卷上的每一个字,每道题目都似曾相识,他对它们亲切如老友,他终于可以主宰自己的命运。 不是靠张红湘和刘潇,也不是靠凤凛,不靠世界上任何人,只靠自己和自己的脑子。 这种感觉让祁江莫名地兴奋和跃跃欲试。 他写下了最后一个句号,也交了卷。 因为中午时间间隔比较短,基本没人选择留到考试结束,大家都想早点交卷去吃午饭没准还能有时间睡个午觉。 祁江常识课没听过多少节,不敢怠慢,索性中午不会去,就在考场的空教室里复习下午的数学和常识,至于午饭,他早就带了面包和白开水,一边看书一边垫巴垫巴,眼巴巴等着下午的考试。 他复习了一遍考点,渐渐有早到的学生打着哈欠也进考场温书,大家都抱怨着这次时间太短了都没睡够,太影响考试发挥了。 祁江心想幸好我没睡,他一睡起来估计又得到大傍晚了…… 做起数学来祁江那可谓是得心应手了,毕竟他好歹也算是凤凛手下青年才俊学霸小徐的得意门生(小徐就这么一个门生),刚才的常识他感觉做得不是很好,所以更是下定决心数学一定要答好,把分数拉回来。 他哗啦一声翻到了第二面,手上紧锣密鼓在草稿纸上算不停。后面几道答题他都有做过,更难的小徐都有给他出过,他刷拉刷拉写着公式和计算结果,突然呼吸一顿。 像是被人在太阳xue打了一拳,他脑子里嗡的一声,差点直接倒在课桌上。他感觉自己全身血液骨骼都在噼里啪啦火花乱窜,似乎下一刻就要挣脱身体的束缚喷涌而出。 头好疼,好想吐…… 祁江抖着手几乎拿不住笔,额头上冷汗直冒。 监考老师也发现了他的异常,走到他的桌子边,“同学,你没事吧?” 祁江摇摇头,气若游丝地说:“没事……” 他不想现在就出考场,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为此付出了那么多,焚膏继晷夜以继日,他不愿眼睁睁地看着希望近在咫尺又在他唾手可得之际就此熄灭。 监考老师向自己的同事使了个眼色,对方默默点了点头出去了。 祁江的笔都在试卷上用力得戳出了一个小洞。他的眼前一片血红,几乎看不清题目,可是他还是用力睁大着眼睛想看清楚。 最后宛如一根线终于在脑海中崩断,他的眼前只剩下一片黑。 不能睡,祁江咬着牙,感觉自己额头上的青筋都要鼓起来了,绝对不能睡过去…… 他的意识如风中之烛摇曳不定的最后的最后,他感觉一双温暖的手拢住了自己的手。 凤叔叔,救救我…… 他眼角泛泪,一头栽了下去。 祁江猛地坐起来,他的腰上盖着一个白色的薄被,头疼欲裂。 “你醒了?”凤凛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把拿着的报告书放在手边。 “凤叔叔……”祁江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很疼——不对,他四肢百骸全都很疼,好像是种下了千千万万的小刺,稍微动弹一下就一扎一扎的。 祁江捂着喉咙,垂下眼睛对着膝盖上白色的棉被发呆,他不敢抬头看墙上的钟,也不敢问凤凛时间,他沉默了一阵,才出声:“……考试呢?” 凤凛说:“结束了。” 祁江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可是还是控制不住鼻子一酸,可是他不想在凤凛面前哭,只好低着头不去看他,“我是不是,给您添了麻烦。” 凤凛摇摇头,“没有。” “对不起……”祁江小声地说。 “我是说,你真的没有给我添麻烦——我去的时候,你还是人形。”凤凛说。 祁江红着眼眶抬头,“我没有变回去?” 凤凛摇摇头,纤长的手指覆盖住他的手,“你能感受到吧?你现在的身体里有的是灵力……” 祁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