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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一瞬间跌到地狱最底层!可为了儿子,她却不得不坚强支撑着,想尽办法为儿子编织活下去的希望! 没人知道她这五年是如何一日日熬过来的,她连绝望哭泣的权利都没有!她能做的,只有替儿子苦苦守住古贝诺斯,全身心抚养一双寄托着她全部幻想的孙儿。 TOP和黑方K的人轮番保护他们,所以她逐渐明白,邵文很有可能和首扬在一起,她从内心深处祈祷邵文能够救下首扬、能好好带回首扬! 可是再大的希冀,也无法弥补当初她的世界坍塌时他毅然决然离开她的空缺! 平淑这么久的压抑隐忍全部被勾出,倚在空缺五年时光的怀中泪如雨下。 “淑……” 邵文终于扳过平淑的身体,略显粗鲁地一扣她的后脑勺,重重吻上那张阔别已久的唇。 唇瓣被他含住,平淑不自觉抽噎出声,紧紧攥着他衣领的手指捏得泛白。 犹记得他当初让乐亦带回的信。 他承认自己的自私,承认自己的辜负,可他依然恳求她能给他一次机会、给他一些时间,让他能带回首扬,弥补亏欠! 她的确等了,拒绝了再次请求照顾她的周正,拒绝了身边出现的所有异性,一心一意守着早已经物是人非的家,幻想着儿子们还能回来,幻想着、他也一样能够回来。 平淑呼吸不稳地狠狠哽咽,这突如其来的完整让她有种不真实的惶恐。 邵文却抱紧了她,把平淑的手放在自己湿漉漉的脸上,感受着最真实的温度。 在这一刻——时光,似乎终于静好。 —————————————————————————— 晚饭后,二楼豪华大主卧的半透明洗浴室里,爱干净的男人慢慢冲洗着一路风尘。 顾家除了又换了一处大宅之外,内部的设计装潢和之前的那套房子基本上差不多,顾知航首扬二人的卧室更是几乎分毫不差,那间颇惹人嫌的半透明洗手间依然标志性地张扬着。 玻璃门被打开,清冷依旧的男人随手解开身上的衣服,扔到一旁。 “你……怎么上来了?”首扬不自觉摸了摸胸前已经几不可见的手术疤痕和当初的枪伤,生怕顾知航会看出什么来。 一丝不挂的修长身体一言不发走过来,自然而然地揽过首扬瘦削的身体,慢慢帮他洗着,好像首扬并没有离开过一般。 有些灼烫的大手带着滑腻的沐浴露泡泡游走在身上,首扬竟很丢脸得有些激动! 第一百五十七章、上班 “你——就算不在下面帮妈他们刷碗,也该去哄小思小护睡觉吧?”首扬佯装若无其事。 顾知航不说话,将沐浴露仔细在他身上揉开后,用花洒慢慢冲洗着。 首扬突然有些不敢看顾知航的双眼,生怕看到别的什么! 整整五年! 他连一个电话都没打过! 首扬知道他很自私,明明知道顾知航苦苦守在这里一直等他,却因惧怕着自己不能活下去而不敢和他联系! 如今,他就站在他身边,像五年前一样神情清淡地细心为自己洗澡,首扬的内疚忽然间放大,让他不禁有些酸涩。 “顾知航……” 那人却并不理会他,温热的水流轻柔地洗在怀中人带着淡淡药味的身上,面容清淡。 首扬偷看一眼他平静无波的眸子,忽然抬手紧紧抱住他,“顾知航,我想你!” 顾知航,我很想你! 我从不知道,原来想念可以让人疼痛到绝望,却又甘愿挣扎着不放弃! 忽然被抱住的身体似乎微微僵了一下,又似微微颤抖,许久,才吻了吻首扬的额头,用温热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别闹,没法儿擦身子了。” 宽大的浴巾包裹住首扬,顾知航将他打横抱起,向床边走去。 清淡依旧的脸上依然没有什么异样,可顾知航的心里却巨浪翻卷! ——他的男人,比起五年前瘦得让他胆寒! 轻轻把他放在床上,顾知航低头仔细看着身下的男人。 这具他朝思暮想、无数次只能在梦里拥抱的身体,终于再一次躺在他的臂弯,顾知航却觉得那么陌生! 全身上下,首扬曾引以为傲的肌rou全都消失了,只剩下薄薄一层皮rou,覆盖在纤细修长的骨架上。 骨骼因躺着的缘故更加突出,手术留下的伤疤用药膏消淡,可顾知航却依然能看得出那一条条模糊的痕迹! 一点一点抚摸着首扬的身体,顾知航甚至不知道他还有哪里是没有动过手术的! 这个骄傲得让他心疼的混蛋,这么艰难地活下来,就是为了能够再回到他身边! 顾知航的心在发颤,可他身下的男人却慢慢红了眼眶。 首扬忽然将身上还挂着水珠的顾知航扑倒在床上,疯狂地吻上他的唇! 这个至今双腕带着消不去的伤疤的冷漠男人! 这个险些被自己拦腰切断的狠心男人! 这个为了他抛弃一切、几乎疯了的痴狂男人! 含着他柔韧依旧的唇瓣,首扬的手心腕部一点点游离在顾知航的伤疤上,双手都在颤抖。 那长长的粗大的伤疤,任凭什么药膏都无济于事的狰狞疤痕,就像当初一般,即便经过五年的磨砺,依然无法淡去。 首扬的唇都在哆嗦,忽然抱紧他,身体轻颤。 “顾知航!你是不是木头做的?!你!都不知道疼么?!”首扬声音暗哑,头埋在他的颈窝哽咽低吼。 顾知航却一言不发,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熟悉地掠夺起来! guntang的吻只一瞬间就点燃两具思念了太久的身体! 那柔韧的唇瓣、有力的舌,都成为彼此叫嚣的开头乐,再没有什么比吻更能表达彼此在这个时候的心声! 究竟谁更傻一些、谁更痴一些? 亦或者谁更固执一些、谁更无可救药一些? 恨不得将对方嵌进胸膛的两个人都觉得疯了的那个是对方,却不知道自己也早已痴狂! 渐渐的,首扬急促地喘息着、落了下风。 身上的男人仔细掠夺了他的唇舌领域,热吻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