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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善良,而是我怕它家里也会有人在等它。” 林知返笑。 所有的菜种都播下去之后,林知返开始期待收成的那一刻。 有所期待,也有梦可做。 林知返指着整齐有序的菜地和他说:“看见了吗?” “什么?” 林知返说:“看看,这是朕为你打的天下。” …… 林知返对他的伤势很是上心,医生来的时候,她请教了很多问题。 随后林知返就开始了每天炖些稀奇古怪的汤给盛南时喝的日子,并且带来了一个惊天噩耗。 在盛南时一口气干了后舔着脸求欢之时,林知返冷漠地推开他,“医生说禁欲能帮助伤口尽快恢复,所以到你好起来为止,希望你能安分守己。” 所以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一难难在他怕他的伤好了之后,她的怜悯或者愧疚会告罄;二难难在他怀疑自己有性瘾,真的很想每天都和她zuoai。 他衡量了一下得失,决定还是忍痛放弃性欲,装作伤口还没好的样子,以此把她留下。 他想过在伤口上动手脚,可每天都是她亲自上药、检查,任何不对劲她都能发现。 他头悬梁、锥刺股,挑灯夜读,力求演技以假乱真。 林知返看他居然不粘着自己了,在书房泡了半天,大晚上还把自己关在里面。 她端了泡好的明目清肝菊花茶进去,好奇地看这人在做什么。 盛南时捂住笔记本电脑不让她看。 “什么东西呀?这么神神秘秘的。”林知返问。 他想说机密文件来着,可怕林知返多心会以为他信不过她。 盛南时说:“我的裸照。” 林知返:“……我看了很多次了。” “不一样。” 话说到这个地步,林知返就知道盛南时不想她知道他的小秘密,也不勉强他了。 每个人都会有小秘密,这本是无伤大雅的,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草木皆兵地捕风捉影。 既如此,林知返摸摸他的脸,把菊花茶送到他的手里,心疼道:“大晚上的还看这么久,熬夜小心肝。” 盛南时惊诧地看了她一眼,脸红了,羞涩道:“小……小宝贝?” 林知返:“……”我说的是,小心,肝。 …… 林知返回房间等他,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因为想上厕所而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安睡在旁边了,从背后抱着她,埋在她的颈窝里。 林知返爱怜地摸摸他的头发,想悄悄从他怀里溜出来,才动一动就被抓住了。 原来他没有睡啊…… 林知返柔声道:“我去上个厕所。” 他像没听到一样,仍然固执地抓着不放。 她回头哄他,想摸摸他的脸,刚触上去就感觉一手的湿意。 哭了呢。 “怎么了?” “……” “可以说给我听吗?” “……做了个好可怕的梦。” “不要怕,已经醒了。” “嗯。” 林知返伸手想抽纸给他擦眼泪,他却按住不让。 “不许看。”他说。 “不看,那你自己擦擦。” 他沉默着接过去了。 可林知返脖子上也逐渐有了湿意。 “怎么还在不高兴啊?” 盛南时由闷声不响地哭到小声啜泣,听上去好不可怜,林知返的心一抽一抽的。 他一边哭一边说:“我真的,好想zuoai啊……” 林知返:“……” …… 日子一天天过去,盛南时的腿上伤口一天天好起来,他却一天天在发愁。 伤好了她会不会就拒绝留在这里了呢? 所以盛南时每天坚持装残疾,拖着伤腿一瘸一拐地在林知返面前走路,她没看到的话还要多走几遍给她看。企鹅群六35^48o⑨4o 林知返总是看着他欲言又止。 盛南时又一瘸一拐地从楼上下来了,倒不像是皮外伤,像从大腿根部截肢了,拖着右腿举步维艰才走到林知返身边。 林知返终于忍不住了,提醒他道:“你伤的是左腿。” …… 林知返网购的“神秘物品”到货了,为了避免被某人发现,她四处寻找隐蔽之处藏起来。 思来想去,她决定藏在洗手间里的柜子里,那个柜子里几乎放的都是她的东西,诸如生理期用品之类的,他不会去打开。 她兴致勃勃地整理,却在角落深处找到一个未拆封的物品。 她见过的,在她购买“神秘物品”的网店里。 这是,灌肠器。 他连被碰一下后庭都吓得要死,大概率不会是他自己用,那要用在谁身上不言而喻。 林知返心头起火,拿着这东西准备去质问盛南时,一进房间就见到他看手机看得十分认真,胯下可疑地顶起一个大包。 林知返挑眉,他这是在看黄片? 她轻手轻脚绕到他身后去,她倒要看看什么黄片这么刺激,让口口声声“非林知返不硬”的盛南时这么兴奋。 不看不要紧,一看更气了,主角还真的就是她自己——他在回味那天晚上他拍的视频。 这种东西他居然敢留着? 林知返冷笑,俯身到他耳边轻声问:“好看吗?” 盛南时大吃一惊,汗毛倒竖,差点没拿稳手机,僵着身子不敢回头。 “……” 林知返的手搭上他的肩,“嗯?怎么不回答我?” 盛南时感觉自己出了一背的冷汗,“对……对不起……” “好看吗?” “……还不错。” 林知返气笑了,把手里的东西丢到他怀里,咬了一口他的耳朵,命令道:“用这个,洗干净了等我。” 上一章回書本頁下一章 第一三六章:女警(h) 盛南时战战兢兢地在卫生间洗自己,洗到怀疑人生。 不可置信地握着……灌肠器,像一个意外怀孕的少女握着验孕棒一样绝望……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嘛? 直到外面传来催促,一咬牙一狠心,从里到外都洗干净的他才艰难地从卫生间里挪出来,脑海里思绪千丝万缕,似怒涛崩腾直上,又似飞花逐絮低下。 我最怜君中宵舞,道“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十八年后我盛南时又是一条好汉! 她正坐在笼子里的床边穿黑色的丝袜,轻巧地把蕾丝花边拉到大腿上。上半身裹着一件黑色的紧身短袖衬衫,短短的,只盖住胸部下缘,露出的白皙小腹平坦诱人。 黑色的裙子更短,连齐逼小短裙都算不上,能看到里面可疑的黑色内裤,让人浮想联翩,是如何一番风情。右侧的开衩开到天边去,丁字裤的系带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