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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别乱说话。”蔡懿兰听不得有人说自己孙子的不好,自家人也不行。 陈少壬翘着二郎腿懒懒散散坐沙发上,手指交叉一起,两只大拇指转动着。 “少壬,过阵子陪奶奶回檀桐一趟,许是年纪大了,想重游故地,看看老房子,见见还活着的朋友,亲人。” 蔡懿兰是檀桐人。 “奶奶,您什么时候想回我派人开车带你回。”陈少壬站了起来,捞起沙发背上的西装外套,“我还有事,先走了。” “少壬啊,慢点开车。”蔡懿兰冲他背影喊了声,果真是老了,连喊一句都那么的力不从心。 “我是糊涂了,怎么跟他提起檀桐。” 蔡懿兰自言自语,拿起电话按下一组号码,把温丰叫了过来。 蔡懿兰问温丰,“少壬最近在忙什么?” 温丰低头回答:“都是小项目,不足挂齿。” “有女人?” 温丰知道苏菏的存在,他撒谎,“没有。” “多久没看医生了?” 温丰想了想,他就一直没看,“有一阵子。” “你看,我给他介绍女孩子,能成不?” 温丰皱眉几秒,答:“怕是还得等等。” “我为什么喜欢养鸟你知道吗?” 温丰摇头。 “你看那金丝雀,养在笼子里多乖啊,养得越久它就忘了该怎么飞了。” 温丰神色大变,这老太太cao纵不了大孙子,要对小孙子出手了。 “丰儿啊,给我看好少壬咯,祸可以闯,女人不能随便有。” 温丰点点头,和老太太告辞后走出陈家,在路边拐角处上了陈少壬的车。 陈少壬正在抽烟,神色复杂,温丰探不出究竟,他把和蔡懿兰谈话内容全招了。 陈少壬听后没做声,慢悠悠抽着烟。 过了半晌,温丰快坐不住了,才听到他说:“奶奶她想回檀桐看看,你陪她去。” 温丰也不想去,想了想好像除了他没第二人选了,眼前这个二爷,反正是打死也不会到檀桐那个地方去的。 他叹口气,应了下来,屁股还黏在位置上。 “去哪?我送你。”陈少壬见他没下车,问了句。 温丰赶紧把车门打开爬下车,“不了,不劳烦二爷,你慢点开。” 温丰不想坐他的车,他惜命呢。 陈少壬心里躁动起来,他需要发泄出来,去打沙袋是最好的选择,可他不想。 他驱车在市区里乱绕,不停红灯,不熄火的开了很久,最后停在金麟商圈路口,没下车,咬着烟望着花店的方向。 王靖杨给他打电话,今晚换了个地,在宝座开了赌场,邀他前去凑热闹。 挂了电话,陈少壬启动车子,开了几百米突然压黄线掉头驶回商圈路口,下了车疾步走向花店,把苏菏抓到车后座。 他动作很急,三两下把皮带解了,把炙热掏出来,拉着苏菏分开她的腿在他上面。 苏菏今天穿的裙子,蕾丝内裤被他轻而易举撕开,他将炙热抵在xiaoxue口,攥紧她的腰就要往下压。 苏菏把力量集中在腿部,跪在他上方,摇头不肯,“不要,还疼着呢。” 苏菏使劲抗拒他,她不过是个弱女子,再怎么用力也比不上男人的力量。 她再次被撕开了,钻心的疼,疼得她嘴唇发白,她想哭,已经掉不出一滴泪。 陈少壬握着她的腰发力,像她主动在上面一样和他交合。 苏菏没法冷静了,这个男人还一身正式的西装,做着禽兽的事。 她用力扯开他领带,解开他衬衫几个扣子,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上一口,她要把rou体的疼痛还给他。 陈少壬任她咬着,抿着唇在她体内进出,他牟足了劲干她,狠狠干她,直到他把心里的情绪发了出来,他才停下,还没射,就这逼仄的空间,他没法干到射出来。 他从她身体里出来,她还在咬着他不放,尝到血腥味,她依然不肯松口。 “rou要咬掉了,你换个位置咬。” 陈少壬云淡风轻了,先前的戾气四处而散。 苏菏这才慢慢松口,嘴上残留他的血液,她嫌弃往他衬衫上擦,白色的衬衫血迹斑驳,十分醒目。 “陈少壬。” 她把唇移到他耳后,连名带姓叫他,陈少壬眼皮一跳,心脏跟着加快跳动几下。 “你就这么不会怜香惜玉么。” 10 王靖杨一直想开赌场,像澳门那种,但是大陆不允许有,他在宝座偷偷开了个规模不大的,只为四座的超级VIP会员提供服务。 陈少壬再怎么纨绔,头脑还很清晰,犯法的事他绝不触碰。 “开设赌场罪,你了解吗?”陈少壬扫了眼躲在地下室的赌场,“你这规模被逮到了,三到十年有期徒刑,王靖杨,你他妈活腻了,想蹲号子了?” 王靖杨笑的一脸春风,“话说重了,我就开着玩玩。” “兄弟,听我一句劝,关了。”陈少壬重重拍了拍他肩膀,“我还想有人陪喝酒。” “我有这么玩不起吗?放心,不会出事。”王靖杨笑着搭上他的肩膀。 陈少壬倒抽一口凉气,挥手拍掉肩膀上的手。 王靖杨发现了猫腻,手指撩了下他的西装外套。 “cao,怎么有血。” “被猫抓了。” 陈少壬动了动肩膀转身往外走,被咬的地方正四处扩散着痛意,他隐隐约约觉得爽。 “你养的那只野猫不简单,兄弟我劝你放手,别陷进去。” 前一秒陈少壬劝他,后一秒换他来劝陈少壬,都是成年人了,谁没自己的想法呢。 陈少壬扯了扯嘴角,“你也知道野,我又怎么会陷进去。” “你昨夜到处联系人帮她删视频。” “我还不是怕事闹大了她扛不住跑了,怎么可能让她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随我弄的女人。” 王靖杨突然可怜那个女人,真是可惜了,想起她可怜楚楚的模样,他忍不住想问:“你该不会有病吧,那样虐女人,不怕遭报应?” “有病,没药治的那种。” 王靖杨听不出他这句话是真是假,半天后反应过来。 “我cao!不是吧,你是心理有病。” 陈少壬没有搭理他,也没在宝座逗留,而是去了御景豪庭,他的护照在那,明天他要出国。 要入冬了,冷清的房子寒气逼人,他像不怕冷一样,腰间只围了浴巾出来,肩膀的牙印整整齐齐,遭水一冲,再次渗出血液。 陈少壬歪头看了眼,笑了声,拿了瓶啤酒站阳台往下眺望点点灯光,远处马路对面繁华的商业街尽收眼底,包括正有人进进出出的花店。 陈少壬想起他那不负责任的心理医生,最后一次见他,他是这么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