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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鬼灯把纲吉抱起来,往他刚刚从隔壁房间拉出来的儿童摇篮上比划了一下,看到纲吉害怕掉下去僵硬的一动不敢动的样子又把人放回了床上去,道:“果然睡不下了。” “抱歉鬼灯先生,那个是?”泽田纲吉右眼一跳一跳的看着那个摇篮,那个大小,想也知道只有小孩子能睡吧。 “你小时候的床。”鬼灯说。 所以他真的小时候就来过地狱了吗!! 不是吧!真的假的啊QAQ! “到时间了,”鬼灯看了一眼座钟,拿起狼牙棒抗在肩上说:“我要继续出差,等下会有人来带你去取通过彼世之门的印证。” “彼世之门?”纲吉跟着复述了一遍,问:“那是什么?” “鬼或者妖怪去往人间的常规途径,通过之后会变成普通人类可以见到的状态,”鬼灯道,“上次你回去没有降落到指定位置,我把镜子送到制造者那里检修了。” “我们可以回去了?太好了!得赶快告诉阿武才行。”纲吉开心的笑着说。 “关于你的那位同伴,”鬼灯皱了一下眉头,又很快松开,“出于对现世和彼岸秩序的维护,我们不得不模糊他的记忆,在他离开地狱之后,才会醒来。” “怎么会……”虽然他能理解但是,“会对身体有影响吗?” 纲吉紧张的问道。 “不,在这一点上那头白猪还是可以信任的,”似乎因为提到了某个人,辅佐官大人的语气有点咬牙切齿,他平复了一下,接着说:“并且从净玻璃镜反应的现世日常来看,你的朋友应该不会起疑。” “额……哈、哈,阿武确实有点天然呆。” 随后,洗漱完毕目送鬼灯离开的泽田纲吉,也等来了今天带他去取的印证的鬼神。 “纲吉君,许久不见。”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是一个温温柔柔的女性的声音。 门被扣了两下得到回应之后拉开,站在门外的,是一位十分美艳,有着淡蓝色头发的女性。 唯一有点特殊的,也就是她腰上围着两条用来代替腰带的长蛇。 “鬼灯大人已经把事情托付给我了,鉴于你的情况,让我再次自我介绍一下吧,”来人微微欠身,道:“我是众合地狱的狱卒,叫我阿香就可以了。” “好漂亮……”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纲吉,看着阿香微笑的表情,连忙鞠躬尴尬的想要道歉。 他看起来,耳根红的要滴血了。 啊啊啊,完蛋了,要是里包恩在这里,肯定又会给他一发死气弹了。 “多谢夸奖,”阿香笑了笑,递上打包好的早餐,说:“纲吉君也是跟小时候一样的可爱呢。” “因为要去的地方有些远,来不及去食堂,只能在胧车上吃一些食物了呢。” ------ 因为对地狱的诡异程度有了铺垫,所以纲吉对要座的胧车是个活物,还是个有着跟车厢一样大小的巨大脑袋的妖鬼这一事实接受良好。 真的,他真的没有在听见胧车说自己是出租车的时候左脚拌右脚的摔倒。 真的没有! “所以,我们是要去拜访五官王吗?”纲吉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五官王是指我们脸上的这个五官吗?” “不是的,”阿香柔柔道,“五官王是像阎魔大王一样,审判亡者的大王。” “地狱中一共有十位大王,分别负责不同的职责,像阎魔大王是综合判断亡者的罪行,五官王大人则是对亡者生前犯下罪行的轻重加以衡量。” “原来如此,但是我们这样直接去拜访,没有问题吗?”纲吉问道。 他有点害怕也有点期待,说实在的,他也不过是十四岁好奇心旺盛的少年人罢了。 “没有关系,鬼灯大人已经提前给五官王大人的辅佐官,樒mama桑打好招呼了。”阿香说。 “mama?” “恩,樒大人是一位很温和的女性,见到她就让人忍不住喊一声mama呢,”阿香道,“同样都是辅佐官,但是跟鬼灯大人是完全不同的性格呢。” 泽田纲吉忍不住脑补时带入了自己母亲的形象。 不不不,那还是太可怕了,根本想象不出奈奈mama像鬼灯大人那样惩罚亡者啊。 “这里就是地狱第四厅了,来,我们进去吧。”阿香率先走了进去。 “恩。”纲吉点点头跟上。 跟阎魔殿比,或许是因为这里的主人是一位女性,装饰中,多了很多莲花的元素。 这也使得整座宫殿显得不那么肃穆,让他稍稍放松了一点。 正殿中,五官王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王座旁边,托盘被铸造成莲花形式的天平就是用于测量亡者的道具。 虽然看起来是‘知性jiejie’上司和‘大家的mama’下属的组合,但…… “哦?你真的认为自己没有说谎吗?”五官王锐利的眼神盯着台下的亡者,语气不善道:“你是指宗卷上记录的你在背后嚼舌头挑拨闺蜜和她的男朋友关系的行为是虚构的吗?” “啧,居然还因为贪图小便宜买了劣质假冒的产品去碰瓷正规商家,很好,樒,用业秤来衡量她的罪行吧。” “我知道了,遵命。” 樒,这位体形有些富态,笑起来眯着眼睛,看着就很和蔼的辅佐官,一下就拎起了亡者,‘喝’的一声把人抛上了几米高的称台。 顺便还完全按照左物右码的原则,在亡者的另一边,扔上了一块巨大无比的岩石。 “这、这、这……” 远远的看到这一幕的纲吉,瞬间软了腿。 “啊,已经开始了啊,纲吉君,我们稍微等一下吧,打断审判进程是不好的事情。”阿香笑着说。 等等,地狱里的人都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吗! 咿!这真的是mama型的辅佐官吗!! 理论上那个亡者的体重是绝对不可能重于岩石的,不过这是用于衡量罪恶不能用常理衡量的产物,所以,亡者的那一段下沉也不是什么怪事。 这只是证明,她有罪。 咔嚓、咔嚓。 纲吉看到那位辅佐官来回捏着手指,用和体形不太相符的灵活把亡者捞了下来,然后,然后她把亡者面部朝下,横着搭到了自己的腿上。 那高高举起的手掌,打在了亡者的屁股上,顺便,也打碎了泽田纲吉艰苦的给自己拼好的三观。 “啊……”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像在滚筒洗衣机里转圈,对阿香解说这是五官厅惩罚亡者的名场面也模糊的隔了一层的吸收掉了。 不,不就是打屁股吗,没事,这在现实mama打孩子屁股也跟稀松平常吧…… 可是,可是还是好想哭啊! 为什么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