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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樱花随风落入他的视线。 “诶,樱花?”这个时候,怎么会有樱花呢? 活在一个魑魅魍魉怪谈盛行的国度,不论是平时听周围人说道,还是接触的游戏题材,都在他脑子里堆了很多恐怖故事。 难免有时候就脑补太多。 不管了,一鼓作气跑回去吧! 怀着这样的信念,纲吉却发现自己怎么都迈不动腿,他的额头上沁出了冷汗。 肩上传来冰凉的气息。 心脏的跳动越来越剧烈。 大脑拼命的向他发出危险的警告。 他转过头,看到的是骨头。 穿着深色和服,一半面孔是美艳少妇,一半面孔是森森白骨的妖鬼。 “啊!!鬼啊!” 低血糖加上高度紧绷之后的惊吓,年轻的彭格列十代目光荣的晕倒了。 “泽田大人?”骨女愣住了,她只是想打个招呼。 “骨女,”从旁边不知道看了多久的阴阳师走出来,抱起纲吉,看向躲在阴影里的式神,无奈道:“般若,还有猫又,都出来吧。” “晴明大人。” “不许再这样做了,我说过很多次,这时候的纲吉,还没有遇见过你们。”安倍晴明说。 “只是想打个招呼而已,”看着晴明散发着危险气息的脸,般若乖乖闭嘴,“我们以后会老实的。” “晴明大人,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跟纲吉一起玩啊?”猫又问道。 长发的阴阳师缓缓露出了一个笑容。 微风吹起他的发丝和狩衣,像褪去铅华一般,他的身姿带着些千年前的时代独有的风雅。 他说:“待与时结缘。” --- 泽田纲吉醒的时候,差点被眼前狰狞的天狗面具吓的滚下床。 还好被阴阳师温柔的扶住了。 “抱歉,抱歉,刚刚只是想给你开个玩笑,没想到吓到你了。”般若说道。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真的要死了,”纲吉心有余悸的摸摸心口,而后反应到,“那我刚才看见的,额,骨女,也是?” “是神社附近的小孩子和家长,”安倍晴明说,“他们晚上要在这里举办试胆大会,大概误会了你是被吓的那一组吧。” “原来是这样,”单纯的幼狮信以为真,有些抱歉的对晴明说:“神社先生,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晴明无奈的摇摇扇子,纲吉听到他似乎小声说了一句‘原来这时候就这样了’,还没有细想,怀里就被塞了一个很重的篮子,里面放着时令的菜蔬和牛rou。 “神社先生?”泽田纲吉不解,他看了看躲在神社先生身后的小孩子,问:“为什么要给我这个呢?” 难道是吓到他的歉礼,不用吧,他也没什么大事。 “是今年神社后院种的东西,没想到结太多怎么吃都吃不完,”安倍晴明道:“只好到处送人了。” “快点回家吧,时间也不早了,说不定会派上大用场的。” 泽田纲吉提着满满的篮子回家了。 今天到现在他都没有吃饭,以至于一到家,他就把篮子扔在了门口,迫不及待的喊道:“mama,我回来了,今天吃什么啊!” “抱歉啊阿纲,今天好像没办法做饭呢。”奈奈mama探出头来,有些歉意的说道。 “诶?为什么?”泽田纲吉踢掉鞋子,刚进客厅,就看见以里包恩为首的五人组。他们浑身nongnong的杀气简直要具现出来,纲吉害怕的退后一步,问:“你们怎么了?” “今天mama的钱包被人偷了,买菜的时候。”里包恩说。 呜哇,里包恩的表情也太恐怖了吧!果然是小婴儿,吃不到饭比看他又不及格还生气。 “但是家里应该还有存款吧。”纲吉说。 “可是存款在的那家银行,今天关门了,”奈奈还是如同往常一般温柔的笑着,“只能麻烦大家忍耐一晚上,明天银行开门就可以去买好吃的了。” “果然还是把那个可恶的小偷杀了吧。”碧洋琪说。 纲吉看着一至赞同的五个杀手,一个激灵。 他赶快跑到玄关把篮子提过来,掀开上面盖的布,交给mama。 “这是神社先生今天给我的,”他说,“mama你看这些可以用吗?” “哇,太好了,下次阿纲再去拜访的时候,mama也会准备好回礼的。” 泽田纲吉放松的舒了一口气,没想到神社先生说的‘派上大用场’这么快就遇到了。 虽然脑海一瞬也想过神社先生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但果然还是偶然吧。 怎么会有人能预见突发事件呢。 被蓝波一平和风太缠着打闹的纲吉,没有看见里包恩一瞬锐利的眼神。 晚饭奈奈mama做了意式烩饭,泽田纲吉日常在里包恩抢食中艰难的保护着自己的食物。 明明mama做了很多,为什么老是跟他抢,好像他的比较好吃一样。 不对,等等,今天他的确实单独放了佐料。 “里包恩!别吃我的!”纲吉喊道。 “晚了哦废柴阿纲,我已经……” “啊……里包恩……你没事吧。” 纲吉目瞪口呆的看着里包恩拿起跟他个头差不多大小的水壶面无表情的灌水,到底是担心,跑去厨房拿了牛奶出来。 “都说了别吃嘛,我吃烩饭,mama会给我加辣酱的,”纲吉把打开的牛奶递过去,“狠辣的,是日本人很少能接受的辣度。” 没想到里包恩这个意大利人也接受不了,不过对方是小孩子,吃不了辣也是正常吧。 “在小看我吗。”压低的帽檐在里包恩脸上挡住灯光,映出深邃的阴影,神色危险。 “……你还要牛奶吗,嗓子都哑了。” --- 洗完澡开一瓶牛奶最为惬意。 泽田纲吉看着手里的牛奶,忍不住又笑了出来,原来里包恩也有弱点啊。 “敢嘲笑你的老师,要死一次吗,蠢纲。” “疼疼疼,牛奶要洒出来了里包恩,”泽田纲吉被里包恩折住了胳膊,他求饶道:“放过我吧里包恩大人,我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跟鬼灯先生一样,不能吃辣的东西。” 诶?鬼灯? 这个陌生的名字,就这样被泽田纲吉熟稔的说了出来。 他忍不住去思索,他到底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见过叫这个名字的人呢? “喂,阿纲!” 被里包恩拽着领子抬起头的时候,纲吉才发现他已经双手抱头无力的躺在了地上。 头晕目眩,身体不住的发着冷汗,受惊一般颤抖的无法停止。 “我没事的里包恩,过去也有过这样的情况,”他骤然苍白的脸色和虚弱的声音完全无法让人放心,泽田纲吉勉强扶着床爬上去,那双比平日暗淡一点的眼睛带着些祈求看向他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