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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机,又来一条消息。 林梢:好久不见,出来喝一杯,联络联络感情。 没兴致 凌筑自觉朋友多年未见,这样回答没礼貌,又默默地删掉:有重要的事吗? 林梢:发小见一面都推三阻四了?女朋友管的这么严了? 打这句话,林梢的心都揪紧了。上初中不到一个月,凌筑身边就多出了一个女朋友,那个先下手为强的女生肖茵,一句:我喜欢你。霸占了凌筑整个青春,顺利走进蔚来的幸福画卷。 这时,凌筑突然独自回来,林梢自私的诅咒他们分了手,又害怕得到想法的答案,草率表白,自取其辱,便发言试探。 凌筑脸色瞬间阴沉,真是哪处痛,就戳哪处,这些人怎么这样,他不过回来散心,一堆老友打电话宽慰: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别太沉浸在悲伤里,抬抬头,好女孩儿多的是。“ …… 说的凌筑瞬间拉黑了他们,现在林梢又明知故问,摆明看他笑话。凌筑深呼吸,缓缓地吐气,面色平静的发了消息: 和平分手。 四个字掩盖了所有的悲伤屈辱。 林梢喜上眉梢:出来喝一杯吧,庆祝你恢复单身。 我也可以毫无顾忌的追求你,林梢暗忖。 凌筑额头划下三根黑线:不必了吧,这有什么好庆祝的。 林梢:不接受任何理由的拒绝,就我们高中常去的那家清吧,聚聚。╭(╯^╰)╮ 清吧是凌筑一个朋友因为在学校动手打老师,被开除后,朋友们合伙凑钱开的,顾客群体面向广大苦闷的学生,价格低、环境清幽,提供的酒都是酒精含量极低的鸡尾酒之类的,喝再多微醺,不会醉。 齐琦都搬出来了,凌筑不好再拒绝,勉强答应:好的。 晚上七点,不见不散。 林梢:好的,不见不散。(*?▽?*) 得到肯定的答复,林梢扑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抹了身体乳,散发着淡淡的芍药味儿,是凌筑喜欢的花香。 看着镜中的女人肌肤白皙胜雪,身材高挑匀称,S型曲线,胸前两团丰满的乳胸在薄薄的水雾中清幽荡漾,两朵紫红色的花蕾挂着水珠,含羞带怯,霎是惹怜,林梢妩媚的对镜子中性感勾魂的女人落下自信一吻。 林梢光裸完美身材站在衣柜前挑衣服,来来回回的比划,把每件衣服都试了一遍,淡黄色包裹严实过于保守,绿色寓意草原,凌筑刚分手,正是敏感时期,黑色死气沉沉,白色像是参加葬礼,淡粉色太幼稚,凌筑最是不喜欢。 挑来捡去,林梢最终定了一件大红色、修身版的连衣长裙,深V领子,露半抹酥胸,欲语还休,包裹臀部浑圆挺翘,将她身材优势展现无疑。 穿戴整齐后,化了一个淡妆,林梢搭配酒红色包包直奔约会地点。 下午三点,正是学生们上课的时间,也是各大酒吧清吧关门歇业的时辰。 轻懈清吧也不例外,空无一人,老板齐琦坐在摇椅上看书品茶,正入神,偶尔加几句喃喃点评。 就在这时,门沿的风铃忽然银铃作响。 齐琦掉头就看到一位身材凹凸有致,穿着性感的女士袅袅娜娜的走进来,“林梢?”一时竟不敢认,试探性的发问。 “怎么,我都打扮成这样子了,你居然还能认得出我?”林梢莞尔薇笑,惯性撩了撩大波浪长发,举手投足风情妩媚。 “化个浓妆或许我就认不出你来了。倒是你,好好地怎么穿成这样跑我这里了?我女朋友看见了可是会吃醋的。”上次徐宸生日,眼巴巴的望着门口,没把人盼来,如今主动上门,定然有猫腻,齐琦蹙了蹙眉,“恋爱了?”一想到约会对象不是等了十余年的徐宸,不免打抱不平。 “暂时没确定呢。”林梢并不知道老板心中所思,一想到待会儿和凌筑见面,羞涩的桃花满面,踩着细长的高跟鞋坐在老板对面的沙发上,欢欣雀跃道:“凌筑回来了,我今天鼓起勇气约他见面,就在你这儿,一会儿可不能打扰我跟他的约会。” 咖啡厅安静,酒吧轻浮,唯独这家清吧,是凌筑拒绝不了的。 “哦?”齐琦看了看墙壁挂的一副信手涂鸦,眼前虚虚的飘过一张平淡无奇的脸颊,“那花俏也知道了?”要不要打个电话告诉那个死心眼儿的女生,叫她早日超生呢。 “这是我和凌筑的约会,干嘛要告诉她?”林梢嘟着红唇,当即拒绝。那个叫花俏的女生在凌筑的生活中毫无存在,连水波都不曾荡漾过。 恐怕除了她和眼前的男人,没有人注意花俏的存在,包括她喜欢凌筑这个秘密。 喜欢又如何,她不也喜欢了凌筑二十余年,才苦尽甘来。 “随你。”老板无所谓的耸肩,没再说话,低头沉浸在书本的颜如玉中,只是指尖摩挲的纸页一张不曾翻过暴露了他的心事。 林梢坐在他们曾经常坐的位置,数着一分一秒等待凌筑。 放下手机,凌筑全身心投入工作当中,纸笔沙沙作响,画了一张又一张的游戏人物服装都不满意,心情烦躁的揉太阳xue缓冲下精力,再次低头作画时无意间瞥见收纳箱里的一张证件。 证件正上方印着一张照片,女孩儿面无表情,眼神呆滞,底下印着“花俏”二字。 是上次失脚撞到的那个女人,“花俏,又花又俏,这人怎么一点都不如名字俏丽,又坏又怂。”凌筑看着照片想起那天矮小的姑娘,不禁笑出了声,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还想讹诈他,真不知道那天摔得严不严重,有没有内伤。 无论如何,当时都该拦下她,送医院做个检查的,凌筑有些自责。 凝视照片里的女孩儿,凌筑胡思乱想,脑中的思绪翩跹,手不知在何时又重新握了笔在纸上乱七八糟的涂鸦,直到锋笔一收,落下了“五万块”的字眼,才缓过来。 忽的,灵感纷沓至来。 凌筑将证件丢回收纳箱,重新抽了一张白纸作画,借着女孩儿平凡的容貌,不单单作了一套创意服装,还创建了一个新的角色:怂包。 搞创作的人一旦入了神就会忘记时间,等角色服装完全搞定,离约会的时间只剩下半个小时。 凌筑摸了摸干瘪的肚子,叼了一片吐司面包,拿钥匙急匆匆的出了门。 被花俏撞坏的大奔车灯修理站暂时没有型号,只能将就用,车身划得痕迹也没有办法完全清楚,就喷了点图案遮盖过去。 轻车熟路到的时候,轻懈清吧已经营业,来的人不多,都是心理压力大的高中生来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