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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 男人眼中划过一丝不耐,冷声道:“进来。” 冷不丁听到他这般严肃的声音,张钊眼底划过疑惑,照理说老板娘过来,老板的心情应该是愉悦的才对。 推门进来,瞅见老板娘脸蛋泛着红晕,以及老板黑沉的脸,张钊心里了然。 他不是故意打断两位好事的,只是事情太紧急没有办法。 趁着张钊汇报工作之际,岑曼曼把桌子收拾好,在两人彼此沉默时,提出先离开。 厉泽川握住她的手,叮嘱道:“让老马接你回去,在家等我。” 岑曼曼嗯了一声,提着保温桶离开办公室。 待她离开,张钊把下午的行程安排汇报,“舒城彦家老爷子来了,晚上约了您吃饭。” 厉泽川抬手摁了眉心,吩咐:“把下午四点到五点半的时间空出来。” 张钊看了眼行程表,表示没有问题,临走时免不了八卦:“空出的一个半小时,您是要回去陪老板娘?” “呵。” 厉泽川轻睨他一眼,嗤了声。 张钊赶忙把文件收拾好,起身准备告辞,都快走到门外,回头又问:“老板,昨晚怀中的女人是谁?” 厉泽川坐在那,没说话。 “再问一个问题……” 厉泽川脸色黑沉下来,冷声道:“滚!” 随后,没看他一眼,起身走向办公桌。 坐回老板椅,刚打开笔电,手机铃声响起。 接通电话,语气很冷淡:“你好,厉泽川。” “泽川啊,你现在面子大了,连我要见你一面,都得层层向上报。” 电话里,传来老年人的声音。 厉泽川听出来,笑着回:“彦老,您说笑了。” “知道我是开玩笑就好。”那边也是爽朗地笑着,问道:“我这次来就是想看看和你结婚的姑娘,今晚把她也带着吧。” “彦老,她不太喜欢这样的场合,改天吧。”厉泽川婉言谢绝。 老人家笑着问:“哟,这是防着我的意思?” “并不是您所想。” 两人僵持不下,最后电话那头松了口,只是放话,这次一定要见到人。 挂断电话,厉泽川靠在椅子上,俊眉皱起,显然是为这事发愁。 想到昨晚的事,太阳xue都跳着疼。 舒城的彦家,除了与他交好的彦梓楠稍微正常,其他人行事用一言难尽形容最贴切。 …… 岑曼曼离开厉氏大厦,掏出手机刚要给司机老马打电话,看到短信时,打消了念头。 ——敢和我见面吗? 依旧是昨晚的号码,发来无厘头的短信。 岑曼曼走到厉氏附近的咖啡店外,拨了电话过去。 “终于肯面对了?” 岑曼曼眼眸微闪,话语脱口而出,“你是卢静雅?” 六个字,但语音语调,分明就是她。 那端冷笑起来,“难为你还记得我。” “你到底想做什么?” 岑曼曼稳住心神,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如果报道上的照片是真,那个女人分明是她从未见过的,不可能会是卢静雅。 “很简单,你过来见我,我就把事情告诉你。” 卢静雅报出一个地址,没等她说话,便把电话掐断。 岑曼曼站在那,想了一会儿,果断走到路边拦下出租车去了她说的地方。 地点离厉氏并不远,是在街角的甜品店。 推门走进去,就见约她的人坐在窗户边,精致的妆容,一字肩的红色雪纺,与她的唇色相配,下身是黑纱长裙。 与之相比,岑曼曼的穿着很简单,上身纯色t恤,下身是浅色铅笔裤,看上去青春活力。 走过去坐下,开门见山问:“发那些没有意义的短信给我,想做什么?” 卢静雅风尘一笑:“如果真的没意义,你就不会来这里了。” 随后,她掏出女士香烟,点燃抽起来。 岑曼曼眉头微皱,对于她的举动,心生疑虑。 自第一次见她,就感觉她是品味较高,举止优雅的人,尽管那些是后天培养而成,也不至于做当众抽烟的事。 “是不是觉得我变了?” 卢静雅将烟灰弹到桌上,冷笑着说:“这一切还要拜你所赐啊。” 岑曼曼看着回:“不过是咎由自取,怪不到别人。” “哈哈……” 卢静雅突然笑起来,引来别人的目光她也不在意,“岑曼曼,看着我堕落,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你的事与我无关。”岑曼曼依旧看着她,轻声说:“谈不上开心,只是为亦航感到悲哀,有你这样的母亲。” 她现在庆幸,亦航从小是留在厉泽川身边,虽然没有感受过母爱,但他的人品、处事都是随他父亲。 “你!”卢静雅直接掐断了手中的烟,平复情绪之后,说道:“看到他和我在一起,你就一点都不难过?” “照片上的人并不是你。”岑曼曼稍稍向后靠,微垂下眼,“我相信泽川,所以并不觉得难过。” “呵呵,愚蠢!”卢静雅冷眼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你竟然相信男人的话,真是太愚蠢。” “如果你叫我过来是为了确认我是否难过,那么让你失望了。”岑曼曼撂下这句话,起身准备离开。 “站住!”卢静雅握住她的手腕,“当初,他也像对你那般对我好过的,我经期痛的时候,他为我泡过红糖水,累得走不动的时候,他主动弯腰背我,可是呢?转眼间这些好就不复存在了。” 岑曼曼挣开她的手,语气并不好,“你不用对我说这些。” 虽说,她不介意厉泽川有过妻子,但听她说出来,心里多少会有些吃味。 尤其是,有些事他都没有为自己做过。 “我是告诉你,男人的心说变就会变的,厉泽川他也不例外。”卢静雅眼眶泛红,鼻音很重地说:“我曾经是她的女人,回来就是想和他重新在一起,但他却算计我,任由我被人玩弄,哈哈……我的下场,就是你今后的下场,你就等着吧。” 岑曼曼眼中划过错愕,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所以,她不再找自己麻烦,是他早就暗自解决。 卢静雅看到她的表情,笑道:“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他是多么纯正的人吧?我告诉你,厉泽川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他是唯利是图的商人,能在这个年纪走到这一步,足以见他的手段。” “我以为,就算你们离婚,也应该尊重彼此。”岑曼曼低头看着她,有点居高临下的意思,“他之所以那么对你,是因为你之前做的事太过分,如果你从头至尾都没有坏心眼,他也不会这么做。” 说到底,也还是咎由自取。 虽然她并不赞同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做法,但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