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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管不好别领出来啊,学校是养狗的地方?”他飞来横祸地胳膊上挨七针,当他喜欢被扎啊?紫薇被针扎还有尔康救呢,他就是被捆住往死里扎的节奏。 看戏的围观群众越来越多,雪男迅速上前劝架,抓住卫鸣秀的胳膊,说:“鸣秀,这事就当过了,这么多人看着呢,吵什么?注意点场合。”又转头对唐缘说,“还有这位同学,鸣秀脾气冲,你别太介意。” “任雪,你到底是谁室友?这么替她说话。”卫鸣秀冷言冷语,脾气上来不管不顾。 唐缘下意识摇头,这家伙果然不太好相处,不可远观,更不可亵玩,别和这不懂事的煞星一般见识,还是早早脱身的好。 “同学,麻辣烫好了,打包还是在这儿吃?”窗口大妈问。 “打包。”唐缘当机立断。 唐缘拿上打包的麻辣烫,转身欲走,却被卫鸣秀直接闪身拦下:“肇事逃逸?上次的事还没解决呢。” 劝说无用,任雪无奈叹气。 “肇事逃逸?”唐缘血压直奔180,不服输的倔脾气上来,谁怕谁啊,难道他卫鸣秀还能凭脸在学校只手遮天不成,“你现代汉语挂科了吗?见过谁赔偿完还肇事逃逸的?” “呃……这个……”卫鸣秀被堵得词穷,继而说,“谁说你赔偿完毕了?你知不知道有种赔偿叫精神损失费,我被吓得那么惨,你赔了吗?” 唐缘翻翻白眼,果真无语,她怀疑卫鸣秀是不是被钢镚儿咬出了精神问题。钢镚儿咬住他不松口,他咬住她更不松口,性质处在同一条水平线上,甚至智商也有人兽同化的迹象。 不过,所谓碰瓷其实就是这么一回事。 任雪实在受不了在食堂被围的窘状,左手端着餐盘,右手拉着卫鸣秀,快速往座位的方向拉。 “有本事你跟我过来啊。”卫鸣秀犯贱地说。 唐缘手提钢镚儿,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阴暗,事到如今,唯有放狗了。 食堂角落位置,唐缘怀里抱着钢镚儿,卫鸣秀和任雪坐在她对面,桌上搁着香喷喷的饭菜。唐缘冷淡地看着卫鸣秀,钢镚儿热情地看着卫鸣秀碗里的饭。 “你什么意思?”唐缘严肃地说,“现在立马说明白。” 卫鸣秀特鄙夷的目光掠过唐缘上半身,悠悠然开口:“精神损失费,就是这个意思啊,心知肚明还想装蒜。”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要多少?”唐缘性格软,实在不想和他大吵大闹,做出这种拉低智商的行径。 卫鸣秀思考片刻,说:“替我付每天中午的饭钱。” “你是不是还打算终身制呢?”唐缘拍案而起。 男生每个月的中午饭钱加起来至少五百,狮子大开口,不怕崩碎你雪白的门牙吗? “一个月足够了。”卫鸣秀说。 还算这小兔崽子天良未尽,不过,这不能成为唐缘自认倒霉的理由:“半个月。” “二十天,不能再少了。” “十七天,退一步海阔天空。” 任雪跟个小木头似的愣在原地,说:“你们俩,能别砍价吗?” “那行,二十天就二十天,不过,这是最后的赔偿,过了这二十天,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两不相欠,哼!”唐缘说出此话,心中有难言的豪迈与伤痛。 用二十天的伙食费换取安宁的生活,总归不是太亏本的生意,唐缘如此安慰自己。 当唐缘大步走出食堂的时候,她还没真正意识到,飞流直下三千尺的不是银河,是她白花花的银子啊…… 太阳当空,美好的星期五中午。 “下午还有最后一节课就放假了,周六日没课,真开心哪。”欧阳刘寒盖着被子,躺在床上看动画片。 赵咪咪提着粉色小皮包,踢开宿舍的门,缓缓从外面走进来,走到宿舍中央时,突然脸色煞白,痛苦地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啊……好疼……” 唐缘听到赵咪咪痛苦的呻吟声,赶紧担心地看向她。赵咪咪平常爱吃零食,饮食习惯不良,是不是得了肠胃炎?这可不是小事。 唐缘立马从座位上坐起来,拉住赵咪咪的胳膊,关心地问:“怎么了?没事吧?肚子哪儿疼啊?要不咱们现在去医院吧。” 赵咪咪脸色苍白,继续痛苦地捂着肚子,上半身勉强靠在唐缘身上,吃力地抬起头,虚弱地说:“我……要生了。” “去死吧。” 唐缘把赵咪咪推在地上,任其自生自灭,自己继续刷微博。 赵咪咪自己从地上站起来,轻柔地拍了拍身旁钢镚儿的脑袋,说:“你知道吗?你唐mama生你的时候,也是这般痛苦。” 欧阳刘寒探出头来,问赵咪咪:“今天和你男朋友去哪儿了?” “能去哪儿,去附近必胜客吃了碗意大利面,聊了一会儿就回来了。”赵咪咪淡然道。 “你们俩感情不是很好?怎么不多坐会儿?”欧阳刘寒边问边看动画片。 “他忙呗,而且还要去公司帮他老爸挣钱。”赵咪咪叹气,有些颓然地脱下高跟鞋,整齐地放在鞋柜里,换上拖鞋,坐在椅子上,对着大镜子开始摘耳环。 “刘寒,你不打算找个男朋友?”赵咪咪问。 “呃……我觉得,我要是能嫁给萨菲罗斯(中的终极大BOSS,被誉为人气最高的反派角色),我愿意和他厮守终身。”欧阳刘寒说,“而且,等我将来挣了钱,买一个萨菲罗斯蜡像摆在床上,这辈子就满足了。” 中午时间流逝迅速,转眼已到上课时间,宿舍三人向着教学楼的方向出发。 下午13:56,三人在最后一排坐定。唐缘将手提包中的垫子和钢镚儿掏出,安稳放进桌柜里,放上狗咬胶供镚镚玩耍,抬头看向讲台,老师还没来。 下午13:58,门外进来两个高个子男生,看到唐缘身旁仅剩的两个位置,随意坐上去。 唐缘抬头,任雪坐在她旁边,卫鸣秀坐在任雪另一边。 “又见面了,你是12级新闻3班的学生?”任雪好奇,向唐缘打招呼。 “呃……”唐缘对卫鸣秀好感全无,任雪连带遭殃,都受到唐缘的爱搭不理。 此时老师走进教室,班里迅速安静下来。 “先点名吧。”老师是个上了年纪的老教授,扶扶老花镜,拿起点名册。 前方点过二十五人的名字后。 “欧阳刘寒。”老师喊。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