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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会舔男人的jiba,大腿也是合不上的,内侧画满了正字——虽说只要被cao几回就算完成了任务,但总有小坏蛋偷偷擦掉字迹,这种单方面的性交一旦开始情况就会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据说女厕里也有强制勃起的男性,不过苜蓿从来没有见过,至于为什么去过男厕没去女厕,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感谢神,”苜蓿喃喃自语,“我愿意干着清洁工的活哪怕一点收入也没有。” 屋外,风吹过,黑暗处的眼睛紧紧盯着门前的两根柱子。 “啊……回来了回来了……”呢喃被风吹散,无影无踪。 等到苜蓿照自己的意愿把整栋房子收拾完,差不多已经是深夜了。 她得意地看着焕然一新的住处伸了个懒腰:“妙啊,终于可以睡觉了!” 然而现实给了她沉重一击。 忙碌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等静下来了,就能听到一些妙不可言的声音。 “啊——好深!”一串尖锐的呻吟,“要死了——要被大jibacao死了——” “啊啊啊!再用力一点——” 有一点夜生活很正常,苜蓿安慰自己,她很耐心地等了十来分钟,那女人的声音才慢慢小下去。 太好了!苜蓿钻进被窝。 那女人又叫了起来。 这回是男女和声。 “婊子!只会舔jiba的母狗!” “主人——啊!好痛!已经顶到zigong了——” …… 没关系,工作者嘛,毕竟吃这碗饭,可以理解。 “屁眼和saoxue里——都被——插满了——” “张嘴。” 嘴被堵上之后倒是安静了一会。 但没太久。 “啊啊啊——下面插进去了三根——太棒了——” “被主人的roubang填满了啊——” 道理我都懂,可是夜御十男的工作也未免太敬业了吧? 苜蓿听着那女人的叫床声从尖叫到呻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里都是一些少儿不宜的限制级画面。 香草苜蓿H (剧情无关,纯粹发泄) 那天到来的时候艾丽其实并不怎么紧张。 她来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男女之事耳濡目染,旁人觉得下贱,她也没什么感觉,横竖是为了多吃一碗饭,没什么羞耻的,再说,打开腿总比一天到晚累死累活的劳动好。 至少艾丽是这么想的。 很快她就到了年龄,但初潮迟迟不来,她三番五次去求贝塔斯,那女人被她求的烦了,就说别后悔。 艾丽说她绝不后悔。 然后艾丽签了一大堆文件,内容她没细看当然也看不懂,贝斯塔让她签名她就签,弄好之后贝斯塔就把艾丽赶了出来。 这时间久到艾丽都以为贝斯塔忘了这件事。 但是贝斯塔没有。 她派人在某一天晚上叫来了艾丽和另外一个名为塔林的女孩,把两人从头到脚,从菊蕊到花xue全都清洗了一遍——这一切都是当着贝斯塔当面进行的,艾丽跪在贝斯塔面前,屁股翘得老高,女仆往她的直肠里灌了黏糊糊的液体,那液体带着秽物流出,艾丽一开始没什么感觉,随着女仆的清洗力度越来越大,她觉得自己的屁股隐隐作痛,可能擦破了皮,但她一声不吭。 旁边的塔林一直在反抗,她是前两天被买进来的,先是绝食再是上吊,说起来有些残忍,但这样的事情一点也不罕见,一点小小的药剂就能让她服服帖帖。 说到药剂,艾丽想到了那个刻薄的女店主,她不常在,手下的人叫马生,和她一样尖酸刻薄,赚着下等人的钱财,却带着高人一等的优越。 艾丽还在联想,但疼痛让意识回笼。 “拜托,轻点。” 女仆应了一声,但手上动作一点没有变化。 塔林正在尖叫,女仆刚刚给她喂了药,药剂灼伤了她的喉咙。 “差不多了,带下去吧。” 塔林的影子流动起来,突破平面,将她包裹其中,然后重归二维,消失不见。 艾丽这时才感到些许的恐惧。 贝斯塔看着艾丽:“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不后悔。” “行吧,”贝斯塔转身离开,看向女仆,“对她好点。” 贝斯塔顺着阶梯往下走,两旁的烛火是幽幽的蓝色,蜥蜴粘附周围,舔舐着墙壁,偶尔的水滴声回荡着。 到了最下层,一切豁然开朗。 永不熄灭的火炬让大厅如白昼般光亮,驱散了潮湿阴冷,未经打磨的地板呈现石块最原始的粗糙,只有正中间有一个浅浅的池子,不断渗出纯黑的汁液,雪白的rou体从中浮现。 是塔林。 她咳嗽着,黑水从口鼻里流出,在接触到池底的一瞬凝聚成液滴,很快消失不见,趁塔林还没有反应过来,旁边的男人用布条遮住了她的眼睛,并且麻溜地打了一个蝴蝶结。 塔林开始尖叫。 回声。 另外一个男人用锁链捆着了她的双手,锁链的另一头固定在上方,隐没在黑暗之中。 锁链缓缓上升,塔林被吊起来,手腕处摩擦得通红,她伸长了脚尖才堪堪碰到地面,视觉被剥夺后一切都变得狰狞,塔林能听到呼吸声,能感受到金属的冰凉,她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锁链,然而这全然无用,她只能艰难地用脚趾尖碰触着地面。 黑暗中的感知力在逐渐恢复,求生的本能迫使她不断挣扎,幼小的乳包随着律动小幅度的跳跃着。 周围的人似乎并不打算采取行动,他们任由塔林无谓地消耗体力,铁链叮当作响,回荡在空旷的大厅之中。 没过多久,塔林精疲力竭,她像咸rou一样被吊着,大口喘气,两肋剧烈起伏。 一个男人把手伸到塔林的两腿之间,拨弄着隐藏在褶皱之中的rou核。 受到刺激的塔林尖叫着挣扎,男人很快缩回手,冷眼看着她。 等女孩再度安静下来——这次时间明显短了许多,男人再度揉搓着肥厚的yinchun,直到塔林开始反抗。 如此反复。 被剥夺视觉的塔林对周围的一切怀着敌意,但这种恶意的挑弄磨钝了她的神经,思维高度亢奋,即将被轮jian的恐惧让她不能安心,但被反复开发的身体对已经对外来的刺激感到倦怠,光是勉强维持站立的姿势都颇为费劲,更不要说是像样的反抗了,yindao甚至可耻地分泌了少量的水液。 从男人的角度看去,面前纤细的少女被捆住双手,为了够着地面而伸长的双腿匀称性感,rufang被掐出红痕,随着她的大口喘息而微微晃动着,阴阜饱满异常,肿胀的阴蒂若隐若现。 男人掰开两片yinchun,窄小的甬道被隐藏得很好,他试探性地用手指在入口处试探着,媚rou绞着他的指尖。 塔林小声啜泣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