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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我会让你感受到——” 蒋孝期开始吻他,周未抿唇咬住哼吟,渐渐这种自制力崩溃了,想到自己可能情不自禁发出的声音,这念头让周未既羞耻又兴奋。 没有声音和画面,两人的每一处身体接触和摩擦都异常清晰,也敏感到了极致。 细瘦的腰肢被大手攥紧,滚热的唇破启牙关紧闭的封印,欢愉的声音和灵魂被一同释放,在寒冷的夜里火一般燃烧。 蒋孝期汗涔涔喘息着,俯身在周未耳畔:“你很好但……除了我没人有机会知道!” “哥——”周未模糊地叫他,想转过身来抱住他,被蒋孝期从背后伸过一只手,食指塞进口中,他话不成声,囫囵暧/昧的呻/吟再也含不住了。 周未徒劳张大的双眼空茫无焦,却满盛两湖濡湿的情/潮,在眼尾浸出清浅绯霞,像随时会哭出来,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负他。 这晚,他们在北方陌生凛寒的小镇,留下炽烈爱意燃烧的痕迹,当第一缕朝阳升起时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咚咚,咚咚咚——” 周未听不见,仍然树袋熊一样扒在蒋孝期身上睡着。蒋孝期蹙眉,勉强半坐起来:“谁?” 门外人朗声答:“警察临检!开门,请出示身份证。” “滚蛋!等着。” 蒋孝期听出是蒋孝明的声音,有点意外,但还是将周未从身上摘下来塞回被子里,自己穿好衣服去开门。 蒋孝明进来,眼神随处瞟,看见靠门的床上扔着衣服和背包,被褥都没动过,笑嘻嘻坐在上面。 “不用编理由,”蒋孝期坐在周未床脚,给他塞好被子,“你来正好,查下这两个人:林木、姬卿,福利院。” “刚到就给我派活儿?”蒋孝明指了指周未,“他这十点前起不来吧?正好把早饭让给我,下去边吃边聊?” 自助早餐时间快过了,俩人随便拿了点面包煎蛋和水果。 蒋孝期把姬卿和林木可能认识的事情跟蒋孝明说了一遍,又说了林木给周未假鉴定报告的事儿。 “老弟你跑这么远,合着是为了人家的事情,胳膊肘怎么老往外拐呢?”蒋孝明一口一个卤蛋,“伪造一份亲子鉴定报告,就算这事儿真是林木干的,没产生严重后果,连入刑都够不上!不然你告他诈骗?人家又没收钱。” 蒋孝期:“他俩如果有来往,这肯定不是第一次。” “行!反正我不能白来一趟,你去认亲,我去办案。”蒋孝明捏着面包擦掉盘子上的果酱塞进嘴里,“晚上还住这儿呗,给我来一间,有星的还是舒服啊!不过超标了,得自费。” 蒋孝期用纸巾擦嘴:“看你查到什么再说。”他把一只没敲破的煮蛋攥在手心里。 蒋孝明喝豆浆漱口:“你这当警察的面儿不告而取是不是……” “你抓我吗?连入刑都够不上吧。”蒋孝期现学现卖。 周未睡醒了找不到人,自己洗漱,下来自助餐厅。服务员在撤台,餐台几乎腾空了。 周未看到蒋孝明愣了一下,指指他用手语问蒋孝期:这人来干嘛? 他没戴耳机,留在房间里充电。 蒋孝期把顺来的鸡蛋剥开,塞周未嘴里,跟他用手语交流。 蒋孝明咋舌:“哎,我说,你们这样有点儿欺负人吧?” 周未刚睡醒,有种大脑放空的呆萌感,他又生得漂亮,微长卷发胡乱揪在脑后,纯黑卫衣配浅蓝挽脚哈伦仔裤,踩一双高帮翻毛靴,活脱是从二次元出走的美少年,女服务员都在偷偷看他。 长得这样漂亮却用手语,小jiejie们内心齐呼可惜好可惜啊,天妒红颜,小心肝儿好疼好疼。 饭点儿过了算什么?没刷房卡又算什么?还能眼睁睁看着他挨饿怎么滴! 于是,一个服务员走过来,放下一盘华夫饼配燕麦奶粥,然后是一盘芝士意面焗红虾,跟着是鸡rou蔬菜沙拉加冰淇淋球……还有蒋队想吃没赶上的上汤小云吞! “啧啧,真是个看脸的时代!”蒋孝明捶胸,跟周未比划,吃不了吧?云吞,我帮你消灭成吗?遭来旁边小姑娘一顿爆瞪。 周未手语问蒋孝期:今天不是要去外公家吗?还要先吃东西吗? 你随便。蒋孝期被他气笑了,倒是懂得给自家省粮。 &&& 周未看着后座上的大红袍礼盒和两瓶泸州老窖,问:“就这点儿合适吗?第一次上门应该隆重些。” “你是去提亲吗?”蒋孝期塞他到车里,“老人很古板的,买贵了要挨骂。” “古,古板?”周未心虚地抓了一把半长头发,“要不,我,我在巷子口等你……” “外公家的饭不吃了?” 陈家巷是老城区最大一片住宅,很好找,225号门牌和那株老柏树已经近在眼前。 周未双手插袋磨蹭着:“那,说我是你司机?”黑漆大门里一片安静,周未虚虚一指:“有狗的。” 话音未落,门里一阵狂吠,吓得周未蹿到蒋孝期身后。 “黑贝!坐!”一个年轻男声呵斥,脚步声由远及近。 铁门滑开,斯斯文文的男青年问:“你们找谁?” 蒋孝期:不是舅舅,不是外公,更不是表妹!大概找错了—— “请问林思远林老师是住这里吗?”周未问。蒋孝期还是第一次听到外公的名字,林思远、林老师。 男青年扶了下眼镜:“没错,请进。”他退后一步让出门。 蒋孝期一手提着礼盒,一手将周未挡在另一侧,院里那条大黑狗对他俩狗视眈眈,不过没有再叫。 黑背?周未诧异地瞥了眼摇尾巴的那只汪,明明只是一只脊背黑色的中华田园犬! 男青年指了指堂屋:“爷爷在里面。” “您怎么称呼?”蒋孝期问他。 男青年说:“哦,我叫马铠,是小叶儿的男朋友。” 周未对蒋孝期做口型:表妹夫。 这院子不大,L形的一排房屋,灰砖红瓦特别整洁,墙边停两辆自行车和一台电动三轮,并排摆着两只陶缸。 一个年轻女孩儿从堂屋跑出来,白毛衣外面披了件红羽绒服,看见周未张大嘴巴:“中暑的小哥哥?!” 斜里厨房,有个罩着棉衣的中年妇人出来丢鸡骨喂狗,堂屋窗边一双老人齐齐望向院里,老太太眯起眼戴上做活儿的老花镜。 “扒这些蒜够么?”妇人身后跟出一位中年男人,发色点灰,目光转向突如其来的客人。 有那么不短的几息,小院儿里寂静无声,只听见黑贝拖着舌头亲昵的喘息,雪花一星一点从空中缓缓飘落。 蒋孝期的眼眶酸热潮湿:“我们从丹旸来,我母亲是蒋桢,她今年五十岁,农历生日二月初二……” “你是!”中年男人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