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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闪而退,于是对那个男人福福身,便微笑着下楼向夏长玉走来。 涓生见林雪衣走来,也不再好说什么,一揖后,找个借口去见墨香苑苑主了。 林雪衣摆摆手放他走了。涓生临走前还特意讨好的冲夏长玉笑笑。 林雪衣见涓生的态度略微惊讶,对夏长玉说:“你到是有办法,那小斯出了名的狗眼看人低。” 夏长玉微微一笑,不予置否。 这个淡然的笑容却是惊艳了林雪衣,“夏公子生的好生漂亮,小女子自愧不如。” “姑娘言重了,”夏长玉脸一红,羞涩地笑道:“空有一副皮囊。” “这可不见得,”林雪衣摇摇手,一副慧眼识珠的样子,这时夏长玉肚子“咕噜”一声,捂着嘴娇笑道:“请夏公子请随我来吧。” 夏长玉不好意思地搔搔后脑勺,紧跟其后。 出于礼貌没有八婆到问那个人是谁,林雪衣身份特殊,他约莫着那人是她的客人。但是他确实觉得那人很眼熟,在回头看时,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薛近走到拐弯处,看看夏长玉,见其没有起疑,便去了俞斐烨的房间。 薛近关上房门,道:“我已经按公子的意思告诉林姑娘,定要将夏长玉留下来。” 杜光托着下巴,笑眯眯地说:“老三,现在可以说了吧。” 俞斐烨道:“大哥,二哥,刚才可看清楚夏长玉是如何击退雪狼了?” 杜光薛近看对方一眼,等着俞斐烨的回答。 “是口技,”俞斐烨道:“南朝鲜有这种杂耍,当年大昭还未建立,有位高人到府里拜访,正值那天是父亲的寿辰,我有幸在酒宴上见到过一次。” “口技?”杜光思忖半响,“难道上次在船上,和这次他学狼叫,都称口技?” “没错。”俞斐烨道,“这夏长玉的水平和府里那位高人不相上下。” “公子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印象,”薛近想了想,“那天正好是我和父亲当值正在院中巡逻,忽然听到大厅有鸟叫声,后来知道是口技,当真模仿地惟妙惟肖。更令人惊讶的是片刻后一群鸟儿从四面八方朝府里飞来,落到房梁上,与大厅内一唱一和,相得益彰。” “哎哟喂!”杜光突然大喝一声,俩人都看向他,只见其瞪大眼珠子,从椅子上跳下来,拍拍薛近地肩膀,“老大老大,你头一次说这么长的话哎!” 薛近:“……” 俞斐烨:“……” 俞斐烨警告地看一眼杜光,对方吐吐舌头,老实地坐回椅子中。心里不满道:小冰块儿,大冰块儿,咋和这俩人拜了把子,真不可爱。 俞斐烨接着说:“大哥说的没错,那位高人姓宋名云沐,他指点父亲不少,才有了日后的大昭,可是后来不知为何,却投河自尽,父亲念其无子嗣,便命我送终。” 说到这,俞斐烨摸摸胸前衣服里的玉佩,那是宋云沐留下来的遗物。当时还留了一张字条,正是用这玉佩压着,上面写道:“有缘人请善待之。” 俞斐烨本来想把玉佩跟宋云沐葬在一起,但是想到字条上所写,便将其收藏,一直佩戴到现在。 俞斐烨在王府排名第四,虽然都是正室所出,但是父亲重长子,母亲疼幺儿,他不长不幼,人又喜怒不形于色,略显孤僻,被重视的程度还不及宠妾梁氏所生的庶子,也就是现在的韩王。有一次被其陷害后,他父亲也没有过多追究,就罚他不准吃饭,抄写经文。 其实,俞斐烨和宋云沐并未接触几次,正是这一回,宋云沐告诉他若真有远大抱负,则要韬光养晦,未雨绸缪,忍辱负重,听君一席话,俞斐烨醍醐灌顶,坚定了自己的目标方向。 宋云沐去世,俞斐烨为其尽心尽责cao持的后事,认真程度,亲子都不及。现在想起那位慈眉善目,淡然安定的老人,他不禁满腹唏嘘。 “等等,”杜光掏掏耳朵,“越说越远了,这跟你的计划有什么联系?” 俞斐烨走到窗前,轻轻撩拨珠帘,发出清脆的声响,说道:“南朝皇帝骄奢意yin,贪图享乐,整个平城已经民不聊生。近日放皇榜广招民间艺者,会杂耍者更是优先入殿表演,得欢心者赏金千两,更有甚者加官进爵,据说只为要给国师庆生,我觉得这是个能近身的机会。” 杜光想了想,摇摇头,“夏长玉是不错,但是你有什么办法让他听我们的话呢?” 俞斐烨没有接话,不知道又想到什么,对薛近说:“大哥,你确定夏长玉不是jian细吗?” 薛近道:“昨日探子回报,确实不是。” “如此甚好,”俞斐烨点点头,“二哥,你江湖中的朋友可有会易容术之人?” “有啊,”杜光道,随后反应过来,问:“你问这个作什么?” 俞斐烨转身,斩钉截铁地说:“我想易容接近夏长玉……” “不可!!”薛近跟谁俞斐烨多年,自然知道他是何意,他定是要取得夏长玉信任后,然后和其一同入宫。 “我意已决,大哥莫要再劝。”俞斐烨甩袖背过身,不再看薛近,“到时候里应外合,这是快速拿下……” “四郎!”薛近很少会这样激动,竟唤了俞斐烨儿时乳名,他走到俞斐烨身前,单膝下跪,双手抱拳,“若出意外,远之无法同大将军交代!” 俞斐烨拉住薛近的手臂,拉他起来,义正言辞道:“如今大将军遭那人陷害身陷囹圄,大姐虽出面力保无虞,可若时间久了,恐怕生变,我们已立下军令状,一年之内定要收复南朝,横竖都是搏,为何不全力以赴呢?” 杜光左右为难,拉住针锋相对的二人,好言相劝道:“喂喂,有话好好说。” 俞斐烨松手,走到案前拍一下桌子,茶水四溢,说道:“我若成了,自然会走的更远,若败了,他日想起也不枉此一生。” 俞斐烨转身,伸出一只手,坚定地看着薛近,“大哥,要和我搏一搏吗?” 薛近握住俞斐烨的手,他向来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是,你的安危……” “自古成者为王败者寇,我隐忍多年,成败,就此一举。” 薛近撩开下摆,跪下向俞斐烨行礼,“远之自当肝脑涂地,极力护你周全。” 杜光见此也下跪,“我也是,我也是。” 俞斐烨单膝下跪,微微颔首,“四郎谢过大哥二哥。” 三人互相扶持起身,眼中是势在必得的坚定。 俞斐烨道:“既如此,易容术就交给二哥了。” “小事一桩,”杜光拍拍胸脯,他看看外面的天色,“我今晚就去会会那江湖鬼才易容王。” “雪衣那边我不与其见面,易容之事也不要和她说。”俞斐烨点点头,又对薛近说:“她是七巧玲珑心,一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