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Blood Sho
男儿膝下有黄金。 做为一名训练有素的军人,摆出投降姿势已经是千不该万不该,更遑论下跪。 模拟“被俘”训练的时候,就算经受过长达三天的拷打刑讯,他也从未向对方低头屈服过。 可还有一句话,叫做—— 温柔乡是英雄冢。 他似乎……拒绝不了她的任何要求。 江临深吸一口气,双膝以很慢很慢的速度逐渐弯曲,跪在女人脚下。 短短的寸头根根竖起,看起来毛茸茸的,眼角眉梢布满了俯首帖耳的臣服意味。 腰杆因为军队里训练出的本能,依然绷成一条直线,双腿微分,腿间布料里那完全勃起的性器,硬挺成同样笔直的一根,极具 存在感地矗立着。 白凝当然注意到了他的生理反应。 唇间逸出意味不明的一声嗤笑,她抬起脚尖,虚虚地点了点他的内裤:“这里怎么不脱?” 柔和的嗓音拐了一个调,带了令人筋骨酥痒的妩媚:“里面藏了什么?武器,还是情报?” 江临的耳根火辣辣地烧起来。 不止耳朵,就连鼻腔里也拱起一团热气,闹哄哄地往外涌。 若不是没有实质性的液体滴落,他几乎要疑心自己正在流鼻血。 “什、什么都没有藏。”因害羞而低了好几个度的少年音响起,清澈悦耳,像山间静静淌过溪石的泉水。 “还敢撒谎。”白凝用了点儿力道,踩住脆弱的guitou碾了碾,激得男孩子立刻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这是什么?”她故作不知地抬手,枪口直直抵向他的眉心,“快交出来!” 交出来…… 是……把内裤也脱掉的意思么? 江临昏昏沉沉地向前低了低头,把自己往可怕的枪械上又送了送,因紧张和羞耻而发麻发僵的两只手摸索着抓住松紧裤腰,动 作微微停顿。 她太美丽,太高贵,有如清冷遥远的月光,他再怎么拼命追赶,也只是停留在地球的维度,从宏观意义上来看,根本无法接近 她半分。 她的性格、喜好、过去,对于他来说,都是窥不破参不透的谜团;而他却简单有如白纸,一眼便可看穿。 这令他无法不自卑。 江临怔怔然地想—— 她也像这样,玩过别的男人吗? 那些男人有着什么样的社会地位?是不是比他优秀许多,更比他知情识趣? 他大概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了吧……长相、身材、头脑、学识、成就,全都不值一提。 那么,她对他的兴趣,又能持续几天呢? 清清亮亮的眼神黯淡下来,少年横了心,将内裤往下一扯。 灼热坚硬的生殖器暴露在空气中。 他再这么患得患失下去,只会将她推得更远。 还不如全力以赴,只看当下。 男孩子的性器,和他小小的奶头一样,是粉色的。 直径尚属正常范畴,但长度惊人,蘑菇头从包皮里完全伸出,弧度微弯,顶上那个小孔正往外吐着兴奋的清液。 白凝蹲下身子,左手摸了把黏腻的透明液体,桃花眼斜睨他一眼,笑道:“你流了好多水……” 江临心脏狂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眼神闪躲,看向一旁,下巴立刻被她刚摸过性器的手捏住,强迫着和她对视。 白凝看了他好一会儿,眼见少年的眼神rou眼可见的变得痴迷,这才满意地将手上的污秽尽数涂抹在他干干净净的脸颊上,握着 枪的右手重新抬起,抵着他左胸处的奶头,打转儿刮擦,极富技巧。 未经人事的少年如何经得起这番挑逗? 来回了不过几下,江临便受不住地急促喘息着,像台高速运转的风箱,连说话的能力都丧失。 白凝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身体竟然可以敏感到这地步。 捏一捏他的耳朵,他就会发抖;磨一磨虽然很小却高高鼓起的小乳珠,他的面孔便涨得通红,喉咙里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声,双拳攥得死紧,一根根青筋都暴露出来。 她心血来潮帮他撸了两下,少年更是要彻底崩溃,困兽一样地低低嘶吼着,拼命挺起腰杆往她手心里撞,她残忍地把手收回去 时,他痛苦地发出一声哽咽,却拼命克制着自己没有扑上来。 很乖,很好玩。 玩得差不多了,白凝终于大发慈悲地重新包住他的性器,规律而轻柔地帮他打起了手枪。 江临的意识已经混沌,迷迷糊糊地感受着从灵魂深处涌起的,一波又一波可怕又绚丽的刺激。 他以前根本无法想象,原来用手也能快乐到这地步。 她的手是软的,是滑的,这样紧紧攥住他,手心里裹着他流出来的水液,上上下下地移动着,带来自慰难以望其项背的巨大快 感。 他挺着腰在她小手形成的销魂洞xue里驰骋、撞击,眉头紧皱,凤眼闭拢,心无旁骛地享受着这rou体与精神的双重快感。 大约过了十分钟,少年额角淌出汗水,隐忍的呻吟变了调儿,呼吸进一步加促,显然是到了喷发边缘。 性器在白凝的手里弹跳,他发出惶急的声音:“白……白小姐……我……” 他矛盾得要命,既想不管不顾地射在她手里,又怕贸贸然弄脏了她,惹她发怒。 腰身往后缩了缩,打算把自己撤离她的手心,却被女人用力抓回去,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江临的理智灰飞烟灭,喘息声也变大了许多,跟随着她的节奏耸动腰胯,准备迎接强烈的高潮。 “白小姐……啊……我……唔!”江临忽然闷哼了一声。 紧要关头,女人忽然停下动作,虎口牢牢锁住roubang根部,残忍地人为阻止他射精。 “白……小姐……”江临的剑眉皱得更紧,脸上是痛苦到了极点的表情,牙关里挤出几个字,“求您……让我……嗬……让 我……” 白凝事不关己地细细欣赏他被玩坏了的样子,在性器出现疲软的迹象时,又松开手,继续帮他撸动,柔软的指腹绕着敏感的龟 头打转,给予他直接强烈的刺激。 如是反复,就是不肯给他个痛快。 少年终于被她恶劣的行径逼到走投无路。 他抓住了她的手,第一次出现控诉的情绪,声音却很轻很轻:“白小姐……您……您不能这样对我……” 不断往下滴淌的汗水顺着脸颊落到下巴,汇集成小溪,打湿她的手指。 白凝笑着亲了亲他的耳朵。 少年的耳朵尖立刻敏感地颤了颤。 “好了,给你。”她柔声安抚,好像方才的一切,都是他无理取闹一样。 柔软的手再度加快节奏,“咕唧咕唧”的水声里,roubang在她手里进一步膨胀,鼓鼓的精囊蓄势待发,准备将自己积攒已久的精 血尽数贡献给她。 最后一刻,白凝捡起之前放在地上的手枪,对准他的心脏,扣动扳机。 枪里没有装填子弹,发出一声空响。 与此同时,红唇勾起,她看着少年汹涌喷精时失神的脸,为自己的动作配音。 “砰”。 一击夺魂。 江临的心,彻彻底底失陷在了这里。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第二百二十六章罪有可辩 距离过年,还有十天。 天空布满灰霾,低低的云层里,落下一颗颗小雪粒,“噼噼啪啪”砸在墨绿色的伞面上,像下了场冰雹。 相乐生抬脚迈上台阶,站在廊下回身,收起伞骨,抖落一地碎冰。 他刚从傅岚那儿过来。 打着送年节礼的名义,暗中刺探白凝的动向。 傅岚仍然被蒙在鼓里,眉开眼笑地把他这个好女婿夸了又夸,然后跟他抱怨道:“乐生啊,你说这都年底了,阿凝怎么还那么 忙?我给她打电话她老是不接,好不容易接通了吧,说不了两句就说有事,给我挂了,真是越长大越不懂事……” 看着傅岚一如往常的态度,相乐生心间那股已经奄奄一息的小火苗,立刻像泼了油,蹭蹭蹭往上窜。 白凝什么都没告诉她。 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境地。 她没准儿就是在怄气,兵行险着,用激将法逼他,想让他先服软求和。 哼,白凝的手段是越发高明了。 真是难为她,以前藏得那么深,掩下浑身心机,装傻白甜装得恐怕她自己都信了。 可惜,他已经看透了她的真面目,这次绝对不会再上她的当。 相乐生驾轻就熟地敷衍岳母:“妈,您知道的,年底正是忙各种考评的时候,再加上小凝负责的那个项目申请了省级重点科研 项目,小凝是负责人,上上下下需要她负责的工作很繁杂,虽然我已经跟教育局那边打过招呼,但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的,您 也多理解一下。” 如此不着痕迹地卖了一回乖,令傅岚看他越发顺眼。 “对了,你们今年过年有什么打算呀?是在家里过,还是出去旅游?要不回家住两天怎么样?”傅岚想到借口军区工作忙,不 打算回来过年的白礼怀,怨愤之气又起,脸上却还要强撑着,“阿凝爸爸今年回不来,我一个人住着也挺寂寞的,家里没个人 气儿……你们回来吃年夜饭吧,我打电话让玉满楼的大厨过来做一桌宴席,我记得你爱吃……” 听到傅岚的话,相乐生的心急跳了一下。 他知道白凝放假之后,去了岳父那里。 岳父和岳母不同,位高权重,势力滔天,且没那么好糊弄。 他一个小小的市长秘书,看似风光,但以白礼怀的能力,若是想要拿他开刀,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得知消息的那个下午,他差点儿忍不住,买机票直接追过去。 身为男人的血性和自负的意气勉强压下了他的冲动。 就算是杀人,总要给犯人申辩的机会。 如果白礼怀对他兴师问罪,他拼着脸面不要,也要把白凝出轨的事情讲给岳父听,让岳父好好评评理。 她何止是出轨,还吃了窝边草,直接偷到家里床上来。 除了这个,她连个普普通通的医生都看得上眼,还跟人家正经八百地同居了一个多月,真是越来越不像话,胡闹到了极点。 老一辈的人,都讲究“胳膊折了往里藏”,既然错出在女儿身上,白礼怀十有八九会劝和不劝分。 到最后,白凝还不是要乖乖地回到他身边。 可是,白礼怀那边,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等的时间越久,相乐生的心里越是七上八下。 他又想:不管怎么样,岳父总要回来过年的吧? 到时候,白凝也没处躲,只能跟着回来。 岳父看到他不露面,必定起疑,白凝那么要面子,忍到现在都没对外人说过一个字,想必也没办法应对父母的追问。 若是她答不上来,岳父就会联系自己,让自己上门去接。 相乐生不无得意地想,他是胸襟宽广的大丈夫,岳父开了口,他也可以勉强当做是白凝低了头,对白凝犯过的错误既往不咎, 把她接回家,好好过日子。 但是,白礼怀竟然不回来过年?! 脸上显出怔怔的神色,傅岚追问了好几句,他才勉强回过神来:“嗯?妈,您刚才说什么?” “乐生,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哪里不舒服吗?”傅岚奇怪地看着他。 “哦,我没事,就是忽然想起一件要紧的工作还没办完。”相乐生哑巴吃黄连,找借口搪塞过去,“妈,年夜饭我们可能没办 法陪您,这事怪我,我没考虑那么多,提前跟我爸妈说好了要回那边过……” 傅岚本就没抱太大希望,闻言叹了口气:“唉,那行吧,那过完年你们可要早点过来。” 相乐生又陪着聊了会儿天,用工作做借口告辞离开。 心事重重地开着车,一向条分缕析的大脑忽然混乱成了一团,眼前的红灯都没看见,踩着油门闯过去,差点酿成车祸。 相乐生惊出一头冷汗,下车接受交警的教育,拿着罚单又上了车,还没开到别墅,又接到孙庚茹的电话。 和傅岚的目的一样,希望他们回家过年。 相乐生用了一样的托辞:“妈,今年岳父工作忙,回不来,我和小凝要留在岳母这边吃年夜饭,过完年再回去看望你们。” “什么?年夜饭都不回来吃?”孙庚茹十分不高兴,只觉儿子像给人倒插门了似的,说不出的憋屈,“你们初二再去那边不行 吗?今年本家的亲戚们都要过来聚聚,到时候我和你爸孤家寡人的站在那儿,多没面子!” 相乐生拆东墙补西墙,捉襟见肘,感受到少见的狼狈。 他踩下刹车,捏了捏紧皱的眉心,心力交瘁地道:“妈,我们真的回不去。” 若是他自己一个人出现在家族聚会上,岂不是更加丢脸? 那样还过什么年?直接改成家庭批斗大会好了。 底下坐着无数落井下石的看客,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瓜子、花生也都齐活。 想到那副窘境,一向清贵温雅的相乐生差点爆粗口。 廊下铺着深灰色的地砖,边缘浸了雪,皮鞋踩上去有些打滑。 相乐生看着院子里白了头的松柏,浑浑噩噩了好一会儿,这才将大伞立在墙边,推门进屋。 屋子里的温度比外面高了十几度,一股热风迎面扑来,快速融化了身上残存的雪粒。 细小的水滴钻进羊绒大衣里,瞬间湮灭无踪,只有睫毛挽留住一丁点儿湿迹。 相乐生微垂清俊的眉目,看向地上跪着的“宠物”。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第二百二十七章雪暴(相乐生X罗仪调教H,重口!!!慎入!!!) 罗仪已经在地板上跪了一整天。 临近年关,单位里工作少了许多,相乐生便主动给她批了一天的假,说是要换个调教方式,让她提前准备准备。 这种调教py,罗仪之前也是玩过的。 限制排泄。 只是,没有哪一次比这一次辛苦。 早上七点钟,她准时来到别墅门口。 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将她放进屋子后,先是命令她灌下2000ml的矿泉水,又看着她往后xue里塞了两个跳蛋,前面的花xue里插 了个大号的按摩棒,在两团圆滚滚的奶子和rou嘟嘟的阴蒂上夹好铁夹子,这才转身出门。 关门的那一刻,他推开了手中总遥控器的开关。 罗仪的身体早被调教得格外敏感,底下两个洞被相乐生刻意晾了许久,没有相乐生的命令,她又不敢用工具自慰,这会儿久旱 逢甘霖,还没过五分钟,便小声呜咽着xiele身。 跳蛋在肠道里疯了似的抖动,互相之间还会时不时的摩擦碰撞,里面那个卡得死紧倒还好些,靠近外面的这个一边震颤着,一 边在有限的空隙里辗转磨动,带来多角度的可怕刺激。 xiaoxue夹着的按摩棒发出的声音更加响亮,在高潮后绞紧的嫩rou里又运作了一会儿,新的瘙痒与空虚被引出来,罗仪皱着细细的 眉,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以很小的幅度上下起伏着主动taonong。 连续经历了三个高潮,她开始感觉到吃力。 底下的地板上,全是她流出来的水,散发着微腥的yin乱气味。 脸颊酡红,头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脖子里,又扎又痒。 燥热的情欲顺着yin液发泄出来,很快又生出了新的,无穷无尽,誓要烧干她的血液。 过于频繁与剧烈的快感,渐渐演变成类似疼痛的折磨。 赤裸雪白的身子前方,三个小小的夹子也在不知疲倦地震动着,身体所有的敏感点被不停地逗引着、凌虐着,身体的阈值被强 迫性地一点又一点拔高,接近了她的承受能力。 好、好痛苦…… 可是,又好快乐…… 她睁大圆溜溜黑漆漆的眼睛,瞳孔却是散的,像被黑夜过度稀释了的浅淡光晕。 红唇张着,嘴边不自知地流出一道晶莹的口水,滴在已经肿起来的奶头上,引发蛰刺的痛感。 她失神地看向头顶上方的摄像头。 那个黑色的圆形物,正在拍摄她被调教的全过程。 所有的影像,都会同步到主人的手机里,方便主人随时查看。 此时此刻,主人有没有在摄像头的另一边,冷漠又苛刻地观察她听不听话呢? 他对她的表现还满意吗? 想到这个,本来已经快要昏倒的罗仪条件反射地打了个机灵,歪歪斜斜快要趴伏在地板上的身体重新跪好,温驯乖巧地准备迎 接下一轮高潮。 无论主人在不在家,有没有看到,做为一个合格的宠物,她都必须严格遵守主人的命令,拼尽全力做到最好。 第五……第五个高潮来到了…… 汗水模糊了双眼,火辣辣的痛。 她吃力地偏过头看墙上挂着的欧式时钟,却看不清指针。 几点了呢? 距离主人回来,还要多久? 她快撑不住了呀…… 小腹已经出现了明显的胀意,膀胱蓄满了尿液,像个沉甸甸的皮球。 最可怕的是,两个roudong里的电动工具还在疯狂地震动着,拼命刺激濒临崩溃的尿道。 虽然看不到,但罗仪心里清楚,被夹子夹着的yinhe,应该已经肿得很高。 紧邻着的尿道口,自然不能幸免。 每有一股yin液从按摩棒和花xue的缝隙里挤出来,流到地板上,将阴户前端浸泡在其中的时候,贝rou裹着的那一片私密部位,都 会泛起灼烧起来又被迅速冷却的痛感,折磨得她深深抽气。 她已经控制不住哭出了声。 细瘦的脊背弓得跟虾子一样,从头颅、到脊椎、到屁股、到大腿,都在止不住地打着哆嗦,像病入膏肓的病人,垂死挣扎。 一股热流剧烈地冲击着尿孔,眼看就要一溃千里。 罗仪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并紧沾满了yin水的大腿,硬生生忍了回去。 不、不行,绝对不行! 若是贸贸然尿了出来,弄脏主人的地板,舔干净、鞭打或者罚跪都是小事,万一把主人惹生气了,宣布她的试用不合格,她该 怎么办? 罗仪不敢冒这个险。 凭借着难以想象的意志力,她硬生生捱到了太阳落山。 等天色从灰蓝转变为鸦青,昏昏沉沉趴在地板上的女人,终于听见了如同天籁的开门声。 身体里的道具已经没了电,xiaoxue和肠道消停下来,相应的,那股排泄的冲动便更加明显,逼得人快要发疯。 再加上,已经十几个小时没有排解的rufang,这会儿早就蓄满,奶子涨得发硬,奶水顺着乳腺往外钻,却被卡在出口处的夹子完 全锁住。 上下夹击,给了罗仪一种自己被彻彻底底玩坏了的错觉。 她一手撑地,另一手狠掐大腿上柔嫩的肌肤,指甲陷入rou里,破出几道血痕,这才提起两分力气,重新跪了回去。 她低着头,贪婪地看着主人沾染了雪水和泥土的皮鞋,像小狗欢天喜地摇尾巴一样扭了扭屁股,俯下身帮他清理鞋子。 舌头还没碰到鞋面,便被男人十分不客气地一脚踢倒。 相乐生满心的不如意,进了门看见地上狼藉混乱的一团,更是烦躁到了极点。 在女人怯怯的呜咽声里,他抬脚踩上她快要爆开的奶子,用力碾了碾,骂道:“脏成这副德性,谁给你的胆子随便接近我?” 罗仪怕得发抖,呜呜哀叫着,被他扯着头发重新拽起来。 相乐生抽开皮带,握住还在疲软状态的性器,动作粗暴地撸了几下,等roubang半硬时,一把塞进女人嘴里。 他没给罗仪主动舔弄服侍的机会,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暴虐至极地在她口中冲撞起来,次次直抵紧窄的 喉管深处。 白凝为什么不肯回来? 她凭什么把他晾在一旁?凭什么不主动服软求和?凭什么不拿他当一回事? 她怎么敢擅自逃离他的掌控范围,更胆大包天地宣布,要和他划清界限,分道扬镳? 事态脱离掌控,令相乐生怒不可遏,心理失衡。 他要将自己对全盘的控制权重新夺回手中,他要告诉所有人,尤其是她—— 他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