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她唇之下(上)
听听,这是什么奇妙的小jb话? 相乐生被她气得一口气好险没上来,伸手过来捏她的脸,被她灵巧地躲过,跳出老远。 看她笑得俏皮又恶劣,他气得捶床,指着她放狠话:“你等着,等我好了,cao不死你!” 白凝对着他吐了吐舌头,火上浇油:“老公的嘴炮技能好棒棒,我怕死了,真的!” “……呵呵。”相乐生暗中磨牙。 闹了好一会儿,白凝将饭盒打开,拆了筷子递到相乐生面前。 相乐生摆出大爷风范,拿乔装样:“手疼,拿不动。” 白凝看他吃醋的样子觉得好玩,也不和他计较,一筷子一筷子夹了喂到他嘴里。 闻讯过来探病的相熙佑恰好看见她温柔体贴的贤妻模样。 想起那次没做到最后的调教py,他春心大动,精虫上脑,哈喇子都要流出来。 “这种事怎么能让嫂子做?”古灵精怪的男孩子连忙抢过碗筷,悍不畏死地凑上去,“五哥,我喂你!” 难得的顶级待遇被打断,相乐生看弟弟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皱眉道:“你怎么来了?” “三伯和三伯母知道你受伤的消息,急得不行,人在法国旅游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就让我们兄弟几个先过来看看你。”相熙佑露出两个小酒窝,甜丝丝 地笑,眼睛飞快地瞟了眼坐在旁边的白凝,只觉她的腰似乎又细了点儿,心里越来越痒。 相乐生这次受伤严重,需要休养好长一段时间,单位有白礼怀代为打招呼倒还好说,家里人却无论如何也瞒不住。 等白凝脸上的伤痕彻底消去,他才轻描淡写地和父母提了句自己被“绑架”的事,没想到这么快便有人过来探望。 相乐生点了点头:“我好多了,就是精神不太好,医生叮嘱要多休养。”言外之意就是,你们这些闲杂人等没事不要来打扰。 相熙佑听不懂似的,回过头看见相天成提着大包小包进来,跳过去抢过他怀里那一大捧鲜花,送到白凝怀里:“嫂子,我五哥生病,最辛苦的其实是 你,你千万要保重身体。” 鲜艳欲滴的红玫瑰发出馥郁的芳香,熏得白凝头晕。 相乐生凌厉的眼神杀过来,眉角突突跳动。 谁会给病人送红玫瑰? 这弟弟到底是来探病,还是来给他送绿帽子? 借着花束的遮掩,相熙佑不老实地摸了把白凝嫩滑的手背,心神荡漾,继续献殷勤:“对了,五哥你怎么没请护工呀?要不我给你联系一个?像什么吃 饭上厕所之类的事,都可以交给护工做嘛,方便又省力!” 他们夫妻之间的情趣,一个小孩子懂什么? 相乐生冷笑一声,转头看着一直没说话的相天成,来了招隔山打牛:“三哥,我听我妈说给你介绍了个挺不错的女孩子,你去见过没有?感觉怎么 样?” 相天成古铜色的脸上显出一丝慌乱。 正绞尽脑汁和白凝套近乎的相熙佑愣了愣,回过头看了眼相天成,又看向相乐生,眼睛眨了眨:“相亲?” 相乐生点点头,奇怪道:“小佑不知道?三哥不是一向和你无话不谈的吗?” “……”自家老公这不动声色间煽风点火的本事真是一流,白凝在叹为观止的同时,也跟着添了把柴,“是么?是什么样的女孩子呀?做什么的?不 过,说起来,三哥也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了,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平时多留意留意,有合适的介绍给你。” 相天成木讷寡言,再加上看着相熙佑的表情和眼神明显不对劲,心里发慌,就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相熙佑脸色撂下来,也没心思继续撩拨白凝,语气颇为生硬地道:“五哥,我忽然想起来下午和哥们儿约了个局,时间快来不及了,改天再来看你。” 说完这句话,他扭头就走。 相天成手足无措,对二人胡乱点了个头,急匆匆追了出去。 送走两位大神,相乐生回头和白凝算账:“你和小佑上过床?” 有一说一,他虽然已经能够接受她有别的男人,就算是自己的堂兄弟,也没太大问题,可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两个人把话说开之前,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膈 应。 白凝摇了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 相乐生有些炸:“到底有还是没有?”他旋即又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生硬,缓了缓脸色,“我就是问问,我不生气。” 不过是有些吃醋而已。 “没有做到最后。”心结已解,白凝也坦诚得可怕,“我在你电脑里发现那个关于SM的文档之后,去试探过小佑,他也机灵,顺坡下驴背了锅,然后 求我调教他一回。” “……”简而言之,如果相乐生没有撒那个谎,并把罪名栽到相熙佑头上,也不会出现后面的事。 这纯粹属于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简直没处说理去。 “不过我还是知道分寸的。”白凝凑近前拉拉他手指,“他毕竟是你弟弟,我只让他给我舔了舔,没有插入。” “那我是不是要夸夸你?”相乐生没好气地斜了她一眼。 白凝立刻点头:“要的。” “……”相乐生捏捏她的脸,又泄愤似地咬了咬她的嘴唇,“夸你。” 白凝“噗嗤”一声笑了。 休养了两天,相乐生的精神逐渐恢复,又开始提要求:“老婆,我想洗澡。” “你的伤口不能沾水。”白凝知道他有洁癖,这样好几天没洗澡估计已经到了极限,柔声劝他,“再忍忍。” “忍不了。”相乐生挠了挠她的手心,“要不你帮我擦擦?” ……她就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白凝也肯纵容,反锁了门,调了盆温度适宜的水,端到床前,纤细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他的纽扣。 胸口下方包了厚厚的纱布,有血迹从缝隙间渗出,她看了觉得心悸,俯下身,隔着纱布轻轻亲吻。 相乐生捏捏她圆润的耳垂,又把手探进耳朵,一遍遍描摹耳廓。 毛巾浸透热水,绞得半干,擦拭过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腹肌,她怕他着凉,动作轻而快,清理完前面,又帮着他翻身,擦洗后背。 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艳福,相乐生满足地长出一口气。 他低声道:“老婆,你真好。” 白凝轻笑,帮他把上衣穿好,又去脱裤子。 相乐生恬不知耻地任由她把自己的下半身脱光,双腿分开,腿间渐渐复苏起来的硬物直直杵向她的脸。 “老婆,别忘了这儿。”见女人直奔双腿而去,忽视了关键部位,相乐生抬手指了指性器,出言提醒,“这里痒,多帮我擦擦。” 白凝不发一言,将两条长腿仔仔细细擦过一遍,重新洗了洗毛巾,叠成两层,小手包着,裹住了半勃起状态的yinjing。 “嘶——”温热的触感密密实实包围了他,相乐生快意地低叫一声,看着她认认真真清洗yinjing的每一个角落,连冠状沟都不放过,jiba激动地在她手 里摇了摇。 “老婆……”他两手支着床板,上半身往后仰,喉结滚动,正打算说些sao话,忽然感觉到热乎乎湿润润的小东西勾了勾他的马眼。 氤氲着情欲的眼眸有些疑惑地往她的方向看了看,相乐生脑中轰然作响,roubang在一瞬间勃起充分。 她……她竟然在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