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Animal style
被少年死死扣着臀瓣,一股一股往yindao里凶猛喷精的时候,白凝才想起一件事:“阿佐……你……你没戴套……” 被内射的舒爽刺激得牙关都在打战,梁佐压实了她,满不在乎地道:“怕什么?要是怀上了你就……” 就跟你老公离婚啊。 他当然知道这样的话不适合说出口,白凝会生气,他也没想好接下来要怎么做。 如果,如果真的不小心怀了孕,或许他可以…… 被白凝瞪了一眼,梁佐哼了一声,慢慢把软下去的yinjing抽出,手掌意犹未尽地在她娇嫩的身体上流连,嘴里嘟嘟囔囔:“我又没病。” 他都没有碰过别的女人,自始至终只有她一个。 所以,她根本没必要嫌他脏。 这时,从雪臀移开,往大腿处抚摸的手,碰上了另一只陌生的手。 梁佐立刻警觉地回头,看见一个男宾脸上挂着迷离的笑容,显然是磕了药。 对方一手撸动着自己挺在空气中的jiba,一手在白凝细腻的肌肤上抚摸,和梁佐商议:“加我一个呗……小美女这么sao,兄弟喂得饱吗?” 下一刻,男人的手腕被扭折到一个奇怪的角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他愣了愣,迟钝的大脑方才接到神经传来的痛感,大声惨叫起来:“你他妈有病啊?卧槽卧槽卧槽!妈的快放手!” 终于到了射精边缘的相乐生闻声回头。 他看见瘦瘦高高的那个按着有些发福的男人一通暴揍,拳脚又快又狠,招招往对方的脸上和下身招呼,连对方的面具都砸裂了一个缝隙。 沙发角落里半躺着的女人戴着淡金色的面具,长长的头纱披覆在胸口,雪白的双腿间汁水淋漓,窄小布料遮盖不住的xiaoxue里,吐出一点儿白精,看起来非常耐cao的样子。 很快,负责保护宾客安全的安保人员们便快步跑过来,将二人拉开。 那女人的身影,也被众人挡住,再也看不到了。 相乐生有些遗憾,推开了身上已经有气无力的女人,提起地上跪着的女宾,把性器捅进她湿得一塌糊涂的xiaoxue里,又抽送了百余下,这才射出今晚的第一泡jingye。 半软的性器撤出,他将避孕套撸下,丢在最开始那个侍应生胸前,轻笑一声:“延时效果不错。” 两个侍应生被他cao得连腿都合不拢,颤颤巍巍地相互扶持着站起,连要联系方式都顾不上,一瘸一拐地下去了。 咸猪手的男人在暴打和药品的双重夹击下昏了过去,被安保人员抬走,梁佐气哼哼地坐回沙发,一边用手揉搓白凝的大腿,想要把恶心的痕迹彻底擦除,一边耿耿于怀地骂骂咧咧:“妈的,当小爷是死的吗?我自己的女人,用得着他来喂?” 他搂紧了白凝,轻声问:“你好一些没有?” 旋即,他惊觉自己的态度似乎太过温柔,有损男子气概,立刻恢复到吊儿郎当的样子,拍拍胸脯保证:“你什么时候想要立刻告诉我,千万不要客气,再来个十回八回我都没一点问题!” 白凝靠着他肩膀笑,有些不舒服地夹了夹xiaoxue,抱怨道:“你射了好多……” 梁佐的耳根有些红,语气却仍然凶巴巴:“乖乖含着,不许弄出来!” 过了会儿,他怕白凝不高兴,又气短地补了一句:“我之前都有好好做措施的,今天是最后一晚上,你就顺我一回……”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语气骤然低落,心口又开始发堵。 他的这些心思,白凝统统是不知道的。 就算猜得到,她也不肯点明,给自己徒增麻烦。 她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舞台,转移话题:“你看。” 梁佐依言望过去。 先前的大转盘已经撤去,十几个健壮的男人抬上去一个精铁打造的坚固牢笼。 笼子被黑色的遮光布盖得严严实实,不知道装了些什么东西。 紧接着,一个肤色极为白皙的金发美人坐在四个男人抬着的肩舆上,犹如公主出巡一般上了台。 她左肩搭着条金色的轻纱,右肩裸露着,轻纱薄如蝉翼,长及脚踝,大腿处开着高叉,缀了几颗晶莹剔透的蓝宝石,腕间长长的纯金手链也和薄纱的一角相连,脚上穿着各色宝石拼接成的罗马风鞋子。 透过纱衣,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身体上,从阴户处开始,用金线和银线细细描画出一只开屏的孔雀,那孔雀栩栩如生,将肚脐做为嘴巴,将两团rufang做了最鲜艳漂亮的两支尾羽,散发出张扬又热烈的美。 从这种角度来看,她不啻为一件极尽奢华贵重的工艺品。 美人娇俏俏地踩着一个男人的手掌落地,扶着铁笼摆了几个撩人的姿势,然后抬起嫩白的小手,和十几个男人一起,用力将黑布揭下。 看客们立刻爆发出一阵惊呼。 铁笼里卧着只威风凛凛的狮子,一头金黄色的鬈发油光水滑,眼睛大若铜铃,身姿雄伟,四肢粗壮,爪子足有人头大小,看起来神气又可怕。 那狮子望见美人,亲昵地伸出又大又粗糙的舌头,隔着铁栏杆舔了舔她白嫩的脸颊。 美人咯咯娇笑着,从一旁的桌子上取了个金色的小瓶子,放在狮子鼻下,诱着它嗅了几口。 过了没有两分钟,狮子便rou眼可见地焦躁起来,呈人形状立起,前爪搭在栏杆上,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呜”声,两条后腿不住地在地面上踩踏,腿间的生殖器充血膨大,两颗硕大的yinnang一晃一晃。 美人将大半条手臂送进狮子口腔的时候,有女宾害怕得小声尖叫起来。 白凝正看得津津有味,头顶被少年轻轻拍了拍。 梁佐捏紧了她的手,安慰道:“有我在呢,别怕。” 相乐生这边的享乐告一段落,几个贪图他完美身材与粗大roubang的女人不死心地过来撩拨,皆被他冷脸拒绝,只好悻悻然地离开。 苏妙这才小心翼翼地挨着他坐回去。 看见狮子露出雪白的獠牙,在金发女人手臂上磨动的时候,苏妙小小发出一声惊呼,偎紧了相乐生,扯着他的衣角:“哥哥,它会不会把那个女人的手臂咬掉呀?我好怕……” 一半是真的害怕,一半是乞求他的垂怜。 相乐生抽回被苏妙扯着的手,夹了两片刺身送入口中,连回应都懒得给。 苏妙咬了咬嘴唇,委屈地不再出声。 狮子在催情药剂的作用下,越来越暴躁,大舌拼命刮舔女人的手臂,将白皙的肌肤蹂躏得发红,后臀耸动,生殖器紧贴着冰冷的金属顶弄。 它的生殖器和人类的性器形状极为相似,从guitou到根部都遍布着金黄色的硬毛,尺寸也比人类的大上几个号。 女人收回手,将腿间蓝宝石做的扣子慢条斯理地解开,撩起裙摆,露出雪白的双腿,背对着狮子弯下腰去,轻轻扭了扭屁股,像雌兽正在求欢。 狮子越加亢奋,试了好几次,发现生殖器无论如何都接触不到那能止息兽欲的器官,愤怒地大吼了一声。 无愧于百兽之王的名头,它的吼声震彻厅堂,令无数人勃然色变。 女人却浑然不惧,笑吟吟地踮起脚尖,将屁股翘得更高。 雄狮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屈服,伸着粗舌往她xue间舔弄,宽大的舌面轻轻一卷,便将流到外面的所有yin水尽数裹入口中。 等到女人高潮过一次,那狮子难受得眼睛都泛出血色,湿漉漉的鼻子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女人不吝给予奖赏,从颈间的项链上取下钥匙,打开铁锁。 猛兽低吼一声,迫不及待地冲出牢门,将女人扑在身下。 女人熟练地大张双腿,双手掰着膝盖,摆成个方便它插入的姿势。 野兽的生殖器插入女人yindao的时候,台下的观众们也变得越加颠狂。 好像这场重头戏打开了某个看不见的开关似的,他们将彼此身上残余的遮蔽扯落、撕碎,疯了一样交媾起来。 他们扯掉所有人类世界里的遮羞布,像完全被本能支配的原始野兽一样,将最见不得光的交配放在大庭广众之下,扭曲着面容,耸动着身体,发出yin浪粗俗的叫声,毫不介意被别人围观,同时也在欣赏别人。 肆无忌惮,应有尽有,这才是这场宴会最令人欲罢不能的精髓所在。 理智隔绝,兽性放纵,每个人都被这种狂乱热烈的气氛所裹挟,拆掉身上的所有桎梏,共同投身于享乐的海洋。 第一百四十九章Gloryhole 人与兽的助兴节目,持续了很久。 狮子已在美人的体内射精了好几回,女人数次试图将自己的xiaoxue和它分开,却被狮子生殖器内所特有的yinjing骨卡住,均以失败告终。 这种情况下,只能等狮子将兽欲发泄干净,方能脱身。 第二轮情欲已经在白凝体内烧了起来。 梁佐将她抱坐在腿上,悄悄拉起她的裙摆,把自己早就重新硬起来的roubang往里塞,见她并未拒绝,心脏“砰砰砰”跳得厉害,一时间竟然觉得这美妙的场景十分不真实。 xue里还装着他的jingye,更有许多yin水,淋了他满腿。 梁佐掐着白凝的腰把她往上提了提,戳了个guitou进去。 白凝早就软了筋骨,扭着腰贪婪地主动吞食他。 梁佐越发兴奋,掰开她的腿,腰部上挺,急躁地整根没入,舒服地叹了口气。 “好湿……乖乖你怎么这么兴奋?嘶……夹死我了……”他小幅度地在软嫩紧致的rou壁包裹中冲撞起来。 白凝觉得不太舒服,娇气地提要求:“换个地方……我难受……” 梁佐“哎”了一声,不舍得从温柔乡里抽离,索性抬起她的腿,把她翻了个个儿,面对面抱紧。 性器在体内翻转,横扫过平日里性交时难以触及的点,白凝呜咽一声,报复式地在少年脸颊上咬了一口。 梁佐心里美得直冒泡泡,不仅不计较这点儿疼痛,反而很有些受用,腰身用力,抱着她站起来。 台上的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转了个圈儿,跪趴在地上,被狮子从后面猛cao。 她似乎已经有些受不住,狮子每插一下,便往前爬一步,已经从舞台中央爬到了最边缘,眼看就要掉下去。 下面几个虎视眈眈的男人已经包围了她,一边近距离欣赏着她被狮子cao干的yin状,一边兴奋地撸动着下体。 想来等狮子把生殖器拔出去后,他们的大rou便要立刻插进装满狮子浓精的小屄里。 梁佐托着白凝软滑的屁股,一边往里面的休息区走,一边不停地cao干她。 她后面的裙摆落下,将身子遮得严严实实,前面紧贴在一起微微发红的xiaoxue,随着性器的抽拔,不断往下滴着浓稠的jingye,一团一团地糊在柔嫩的大腿,多得挂不住的,便落在了地上,在人来人往的通道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湿迹。 白凝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疯狂的事。 她甚至有一种错觉,所有从身边经过的男人们都在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视jian着她,他们的窃窃私语,一定是在谈论这个被少年抱插的女人,到底有多风sao。 因为这种错觉,xiaoxue收缩得越发剧烈,梁佐把她抵在一个圆柱形的石柱上,耸腰挺胯,狠狠干了几十下,方才缓过劲来,声音都是哑的:“老师……你口口声声说不要我……真该让你看看自己这副sao样儿……离了我的大jiba,你可怎么活?” 白凝被cao开了yin性,也不计较他的放肆,红唇贴着他耳朵舔了一口,软媚入骨:“弟弟的大jibacao得jiejie好舒服……嗯……再用力一点儿……” 梁佐腰眼发麻,差点被她的浪话激射,却依旧嘴硬:“谁要做你弟弟……你……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才不是我jiejie呢……” 他的jiba变得更硬,“噗叽噗叽”快速捣弄湿热的巢xue。 如果……如果她是他亲jiejie…… 他还是会cao她。 人伦道德什么的,跟她相比,算个屁。 一道道洁白的拱门,顶上雕着莲花与吉象,通往更快乐的地方。 进入休息室,迎面而来的,是一张架了半人多高、足有三四米宽的红色大床。 床上趴着六个穿着黑色情趣内衣的女人,身材相似,皆是细腰肥臀长腿,肩挨着肩挤在一起。 戴着黑金拼接面具的男人高壮雄伟,古铜色的背上肌rou虬结。 不是那种靠蛋白质和健身房快速催化成的死肌rou,而是活的,健硕的,充满了力量之美。 他浑身赤裸,块垒分明的腹肌下,是性感的人鱼线。 乌黑茂密的毛发里,一根无比骇人的紫黑色roubang高高耸立,上面青筋暴露,被两圈小圆珠环绕,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液。 床边围满了人,起着哄呼喊着男人赶快cao进去。 男人扶着坚硬的yinjing,对准最右边那个女人翘起的屁股,腰身下沉,可怖的物事瞬间隐没在女人柔软的身体里。 “啊……jiba好大……别……别磨……要把小sao逼插死了啊啊啊……”劲腰快速挺动,强悍地蹂躏过紧的rouxue,女人立刻惊声尖叫起来,双手在床单上挣扎着,被旁边的看客笑着按住。 一位男侍应生站在一旁掐表计时,刚做了三分多钟,女人便喷了水,呜呜咽咽着不停颤抖。 男人并不恋战,抽出jiba,毫无停顿地cao进第二个女人体内。 紧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 梁佐觉得有趣,抱着白凝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边观战一边干她。 白凝懒懒抱着他的脖颈,听到他悄声问:“白凝,听说入珠后搞起来很爽,你看那个女人都尿出来了,你想不想试试?”如果她喜欢,他也可以找人做手术,多植一圈也没问题。 她有些意动,抬起迷离的眼睛去看那个骁勇善战的男人。 梁佐循着她的眼神看过去,脸色立刻黑了黑,不留情面地抵着她最深处的宫口狠撞,同时掰过她的脸,咬牙切齿:“你往哪儿看呢?好看吗?你还真想试?” 问她想不想的是他,生气的也是他。 白凝早就搞不懂小男孩的脑回路,扭着腰往上抬,躲开他有些过激的动作,夹紧了guitou,转着圈磨动。 把六个女人cao得动弹不得,其中两个女人竟然直接尿失禁,喷了一床淡黄色的液体,男人虽未射精,却不再发泄,利落地跳下床去。 男侍应生分别报出几个女人到达高潮所用的时间,然后将摆放在旁边台子上的一款Cartier猎豹戒指做为本轮游戏的奖品,递给了用时最短的女人。 这时,一个戴着狐狸面具、披着红披风、穿一身怪模怪样铠甲的少年兴冲冲跑过来,身后跟着几个端着托盘的侍应生,盘子上堆满了各种各样使用过的避孕套,小雨伞尖端全都装着jingye。 “来来来,玩深水炸弹啦!大家都过来!”少年的声音清脆悦耳,听着熟悉得很。 想到出现在此地的相辰明,白凝已经猜到了他和那个壮汉的身份。 再联想到他平日里在她面前的天真无邪,活泼可爱,白凝目光微闪。 果然每个人,都有他不为人所知的另一面。 相熙佑指挥着侍应生们把jingye都收集到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里,或稀或稠、或白或黄的液体很快交汇在一起,积了大半瓶。 他抬手撸了撸相天成仍旧高高翘着的jiba,笑嘻嘻地道:“哥,你也来点儿呗!” 相天成不发一语,包着他的手快速移动,几分钟后将性器对准玻璃瓶,大力喷射出好几股浓精。 “差不多够啦!”相熙佑拿起一个白色的气球,示意侍应生用漏斗把jingye灌进去。 气球快速膨大成鹅蛋大小,相熙佑接过来,打了个结,紧紧封口,托着沉甸甸的球体掂了掂,笑道:“小美人们,都知道这游戏怎么玩吧?谁愿意试试,就站出来,躺床上。”他指了指已经被清理过的干净大床。 女侍应生与女宾们似乎都知道玩法,或惊恐或暧昧的目光互相交错,却没有一个人出声。 “哦,对了,我忘记说彩头了。”相熙佑挠挠头,左右看了看,“谁输了,就送美女一辆宝马3,你们说怎么样?” 与会宾客,都是不差钱的主,当即欣然同意。 女人们sao动起来,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没一会儿,便有一个穿着深V长裙、长发及腰的女宾抬起右手:“我来。” 梁佐把白凝结结实实按在怀里,缓了缓射精的冲动,低声道:“白凝,看会儿再做。” 他知道深水炸弹的玩法,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真人表演。 相乐生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差不多到了他和白凝报备的下飞机时间,便携着苏妙往更衣室走,打算给白凝打个电话。 路过休息室的时候,热闹的场景牵绊住他的脚步。 只见一群人里三层外三层围着水平面高于平地的大床,床上的女人裙摆散成花朵状,双腿大张着,xue里插了个漏斗。 戴狐狸面具的少年单膝跪在床边,正往漏斗里面倾倒红酒。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第一百五十章SexBomb 满满一瓶红酒灌进女人的yindao,平坦的小腹被撑得鼓起,小口砸吧砸吧,往外吐了一点儿红色液体。 少年将女人的双腿抬得更高,食指和中指并拢,插进去搅了搅,笑意盈盈:“乖jiejie,含紧了啊,别洒出来。” 他这可是在帮她。 红酒可以刺激yindao,令她的rouxue在多人的cao干下依然保持紧致状态,带给男人更多的刺激,也能让她少受点儿罪。 不然的话,若是这口xue被干松干烂了,参赛者们插进去跟插一个空空的面口袋似的,左捣捣右戳戳,完全可以避开引爆“炸弹”的风险,随便糊弄过几十下,这游戏还有什么意思? 相乐生很快便从少年俏皮的话语和跳脱的动作认出了他的身份。 接到请柬的时候,相乐生并未明确给出回复,前两天相辰明打电话过来试探,他给出的托辞也是“出差”。 瞒天过海,自然不能落下任何把柄。 不紧不慢地走了两步,混迹于人群中,他仗着“灯下黑”的保护,饶有兴致地观看起来。 苏妙的胸口被什么人趁乱揉了一把,又羞又怒,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可疑对象,只能忍气吞声,双手护着胸脯,侧着身子紧紧挨住相乐生。 “哥哥,这里好热闹,他们在干什么?”看到床上的男孩子握着个鼓鼓的气球,用力往女人花xue里塞,苏妙又是惊惧又是好奇。 相乐生之前听相家几个兄弟谈论过这种把戏。 相熙佑当时颇为幸灾乐祸:“我真想问问昨天晚上那气球是谁采购的,太他妈结实了吧!我大概数了数,差不多有三十多个男人cao那个妞儿,cao得她直翻白眼,最后都快脱水了,气球还是没烂,哈哈哈哈!cao到最后她实在受不了,宣布弃权,白给大家cao了一圈儿,那辆跑车也没拿到手,太惨了,真的……” 而相辰明则微笑着点燃了一支烟:“咱们是主办方,不太好下场,不然以老三的家伙事,几下就能把气球捅烂。” “算了吧,脏死了,那妞儿后来被人抬下去的时候,我瞅了一眼,身上全是尿和jingye,臭臭的,哭得稀里哗啦,脸上的妆全花了,丑得像鬼一样,啧,吓得我当时就软了,他们居然还能下得去rou……”相熙佑心有余悸地皱了皱脸。 “玩游戏。”相乐生低声回答苏妙。 为了金钱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身体与自尊的玩物,在这里,成为游戏的载体。 装满了jingye的气球置入yindao尽头,抵住宫口,女人被饱胀感和少年手指的挑拨折磨得娇声呻吟,声音很嗲,听着年纪不大。 相熙佑抽出沾满了酒液的手指,在她胸口胡乱蹭了蹭,又嘴对嘴喂给她几片烈性的催情药片,笑嘻嘻道:“好了,规则就不用我多说了吧?每人限时一分钟,至少cao四十下,而且要整根插进去,整根拔出来,谁先戳破气球,就算谁输,开始吧。” 排在最前面那个瘦高个儿立刻迫不及待爬上床,抓着女人的大腿,把蓄势待发的丑陋jiba插了进去。 酒液汩汩流出,洒在红色的床单上,颜色更深一重。 女人“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双腿夹住男人的腰,雪白的身子和黑亮的长发随着剧烈的动作前后移动,yin液和酒水四溅,看得人口干舌燥。 消息迅速传了出去,许多宾客们从会场赶过来,陆陆续续加入队伍,不一会儿便排了二三十人。 一分钟过去,负责维持秩序的男侍应生吹了一声口哨,瘦高个将jiba拔出来,并未离开,反而移到女人头边,将沾满了她yin液的物事塞到她嘴里。 女人还来不及做出吸吮的动作,第二根jiba又插进xue里。 这根jiba白白壮壮,guitou有如鹅卵,主人也是白白胖胖的,腰腹一耸,“啪”的一声,整根yinjing便楔了进去。 药物已经发挥作用,女人双腿大张,xue口剧烈收缩着,腰身直扭,双腿在床单上乱抓,喉咙里发出饥渴的呻吟,很快又被直抵深处的腥臊roubang堵住。 干够了四十下,胖子将勃胀的jiba抽出,“噗噗噗”地将腥浓的精水尽数射在她阴部的浓密毛发上。 围观的众人哄笑起来,有人大声嘲讽道:“行不行啊?一分钟就射了?” “对呀!”另一人附和着,扶了扶有些松动的绿色面具,“兄弟,你搞这么脏,我们后面的人还怎么cao啊?” 说得好像胖子不射在女人身上,她就能一直保持干净似的。 胖子脸上挂不住,骂道:“你行你上,不行别哔哔!” “我上就我上。”戴绿面具的男人不屑地推开他,并不急着cao进去,而是扯着女人的衣领,“呲啦”一下将薄透的裙子从上到下撕开。 他捏了捏女人圆润的rufang,用手抹了一把黏腻的jingye,放在乳沟处推开,一边揉弄她软嫩的奶子,一边将jiba插进去。 女人享受地吞吐着粗长的性器,完全忽略了guitou不断摩擦喉管所带来的不适,两颗rutou充血挺立,随着身体的挺动和大手的揉捏,泛出迷人的乳波。 xue里面的红酒经过前两轮性交,已经洒得差不多,屁股陷在一片泥泞里,迎合着男人的抽插而不停扭动。 男人插够了时间,把yinjing拔出,顺势坐到女人腰上,两手推挤着rufang,将乳沟挤得愈深,就着前面那胖子的jingye打起奶炮来。 第四个男人又上了床。 见相乐生看得津津有味,苏妙生怕他也上阵,悄悄拽了拽他的衣服,踮起脚求:“哥哥,你别弄她,好脏的……”又挺着胸脯去蹭他的胳膊,拼命暗示。 相乐生低头看了她一眼,粉白色的轻纱里,两团白乳玉雪可爱。 他的下腹处,又窜起一股熟悉的燥热。 “欠cao了?”相乐生薄唇轻启,吐出下流之语。 苏妙脸颊guntang,先是轻声回了句:“嗯。” 紧接着,她又怕相乐生没有听见,或者觉得自己的态度不够主动,又去cao别人,连忙仰起脸,美目亮晶晶地看他,笑容甜美:“哥哥你caocao我吧,我……我想了你一整晚了……下面好痒……” 她拉着相乐生的手,去揉自己的奶子,俏脸贴上他温热的胸膛,沉醉地吸了一口他身上的雄性气息:“哥哥……你别cao别人好不好?cao我吧……我是你一个人的……你想怎么玩我都答应你,只要……只要你开心……你……你想不想用皮带抽我?我们找个地方好不好?” 上一次血腥可怖的凌虐,苏妙仍然记忆犹新,事实上,背上的伤痕到现在也没痊愈。 可是,她却不得不把从那些粗暴性事里获知到的他的喜好,当做有效的邀宠手段,竭尽全力唤起他的兴趣。 除此之外,她的内心也怀揣着一种隐秘的欢喜,或者,也可称之为有效的自我安慰。 相乐生虽然当着她的面cao了别人,却并不像面对她时那样粗暴。 他对她,到底是有些不一样的吧。 “唔。”相乐生顺着她的动作揉着嫩乳,觉得今夜的性欲强烈得惊人,便没有拒绝,拉着她转身往里走。 刚走出没几步,后面传来一声气球爆破的闷响,人群爆发出热烈的欢呼,鼓掌大笑。 捅破了气球的那个倒霉男人骂骂咧咧地从女人身上爬下来,女人深陷情欲的深渊里,发丝凌乱,脸颊潮红,仍在无知无觉地扭动着身体。 陡然失去jiba的抚慰,她难受地紧紧裹住嘴里的那根,没几下便将jingye吸了出来,又把整只手塞进已经被彻底捅松的xiaoxue里,用力掏挖着,企图缓解体内令人发狂的痒意。 多到难以想象的jingye从深红色的小嘴里源源不断地涌出来,那是集合了数十人,以亿为计量单位的无数jingzi。 它们中的大多数还带着生物活性,不知道会不会有哪一只小蝌蚪在这格外严峻的挑战中,成为幸运儿,带着他主人的基因,一路过关斩将,游进那个容纳了种种污秽的zigong里,和唯一的卵细胞胜利会师。 当然,这样的意外,一般在最开始,便会被药物扼杀。 即使成功受精,能不能来到这个世上,又会不会顺利长大,都是未知数。 人生无常,大抵如是。 ———————— 这几章有点重口味,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但我个人还蛮喜欢的,嘻嘻【鬼畜.jpg】)。 本周内掉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