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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被提前清理过,沙滩上除了巡逻的保安和到场较早的客人,并无闲杂人等。 巨大的三层豪华游艇悄无声息地停驻在岸边,顶上一片黑暗,只在登船处留了几盏灯光,指引方向。 相乐生带着苏妙上船,负责确认来宾身份的工作人员穿着中规中矩的制服,态度客气:“先生您好,请出示您的请柬。” 他还没从口袋里拿出邀请函,一个头发微白的中年男人便快步走近,对工作人员做了个喝止的眼神,躬身迎他进去。 走出去好几步,等左右无人,男人方才热情地和相乐生打招呼:“五少爷,稀客稀客,我不知道您也会来,不然一定下去接您!” 来人是杜家的管家,算得上是熟识,相乐生客气道:“李叔,好久不见。” 李叔飞快地瞄了一眼他身边局促却美貌的女孩子,把惊讶按在和善的笑脸下面,弓着腰抬起手臂,为他引路:“您这边请。” 相乐生目不斜视地往悬挂着昏暗壁灯的走廊深处走。 头一次来到这种高端场合的苏妙越加紧张,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道路昏暗,李叔十足殷勤地解释:“您小心脚下,这次布置的牌面大,所以我们对客人们的隐私做了多重保护,每位客人都配有单独的更衣室,您待会儿到了那里可以换身衣服,再挑个面具戴上,聚会八点钟开始,现在——” 他看了眼时间,笑道:“现在刚刚七点,五少爷可以提前入场,我们在会场那边安排了些助兴的小节目,当然,您要是不感兴趣,也可以在附近随便转转。” 相乐生微微点头,矜持而有礼。 若不是看在这点,他根本不会参加。 他谨慎惯了,做任何事情都是走一步看三步,深思熟虑,精确计算利弊得失,最后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决策, 这还是他头一次任性妄为,全凭本能行事。 好在,他选择的时间和场合,都绝对安全。 负责接待指引他们的女侍应生已经全副武装,兔耳朵形状的黑色面具罩在脸上,露出漂亮的眼睛和甜美微笑着的红唇,肤色白皙,身材高挑,上身只着一件小小的黑色胸衣,堪堪兜住波涛汹涌的巨乳,露出深邃的乳沟,下体更是清凉,镂空的蕾丝和几条黑色绑带横在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大腿上,阴户部位遮了块小小的半透明布料,仔细看过去,甚至能分辨出底下窄窄的rou缝形状。 侍应生笑着弯下腰,rufang摇摇欲坠,在男人的眼前晃荡,声音娇嗲动人:“欢迎光临,我是阿妍,接下来由我为二位服务。” 李叔对阿妍严肃交待几句,跟相乐生告了罪,退下去接待其他客人。 阿妍推开更衣室的门,房间布置得富丽堂皇,较为特别的是,四面墙壁都是一尘不染的镜子,就连天花板和地面,也都是用菱形的镜子拼接而成。 举目望去,屋子里出现了无数个镜像,正面的,侧面的,完整的,破碎的,看得久了,连自己的面目也变得陌生起来。 房间正中央摆放着宽大的沙发和茶几,对面那面墙壁,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精巧面具。 这些面具和侍应生头上的面具截然不同,颜色鲜艳,设计大胆,有镶满了宝石的,有缀着羽毛与长长的流苏的,还有的用金银两色的金属锻造出不同的造型,如灵蛇,如牛头,如鬼面,极尽奇诡。 阿妍一边打开占据另一面墙的大衣柜,展示出里面繁复多样的衣服,一边软媚地解释:“这次的假面party采用了‘埃及艳后’的主题,如两位所见,准备的面具和服饰都是极具古埃及特色与风情的,请挑选自己喜欢的服饰,更换一下吧。”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对面的男女。 男人英俊温雅,举手投足间是天然的贵气,她见过的有钱人多了,已经历练出来,一眼便看出相乐生身份不凡。 更不用说方才李叔还特意关照过,让她服侍的时候格外用心些。 而那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嘛…… 苏妙正处于前所未有的震惊中。 她本以为自己陪相乐生参加的,是一个中规中矩的上流社会聚会,大家云淡风轻地聊聊天,品品红酒,优雅又体面。 可面前摆着的一切,已经推翻了她所有的设想,变得扑朔迷离,令她颇有些手足无措。 只是一个聚会而已,为什么还要换衣服?为什么还要戴面具? 侍应生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还有刚刚那个男人说的,“助兴的小节目”,又是什么? 现实超出了她从书本中、电视剧和任何资料里掌握到的知识范围,令她露出呆愣愣的神气。 阿妍唇角勾得更深。 她心里头雪亮。 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名门贵妇,只不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穷酸丫头。 她打起十二分精神,主动取出几件男式衣袍,给出合理建议:“先生您看这几件怎么样?尤其是这件墨蓝色的,特别雅致,我觉得很适合您的气质呢!” 相乐生看了一眼,设计中规中矩,并不打眼,便道:“可以。” 阿妍抓住所有接近他的机会,笑吟吟地取下衣架,亲手捧着衣服向他走过来,屁股后面戴着的小尾巴一摇一摇:“那我帮先生换上。” 她染着大红色指甲的手指暧昧地摸过他的胸膛,感受到坚实的胸肌,内心更加欢喜。 指腹富有技巧地绕着rutou打了个转儿,缓缓移向颈间的纽扣,阿妍踮起脚尖,硕大的rufang“不小心”地磨蹭着男人的胸口,吐气如兰:“好紧哦……先生的扣子……钻在洞洞里,不想出来呢……” 说着,软绵绵的奶子更加努力地磨动起来。 “我来吧。”苏妙再傻,也不至于把赖以活命的金主拱手让人,忍着气去夺阿妍手里的衣服,“我帮他穿就好,你……你先出去吧。” 阿妍眯了眯眼睛,并不往后拉开距离,而是借着衣服的遮挡去摸男人的下身,皮笑rou不笑:“小姐,这件衣服还要搭配腰带的,还是我帮先生穿吧。” “你把腰带找出来给我。”苏妙鼓起勇气,难得的强硬起来,“这里不麻烦你,谢谢。” 阿妍找不到突破口,又看男人一副无可无不可的冷淡模样,只好悻悻然出了门。 苏妙将衣服放在沙发上,抬起手帮相乐生解纽扣,眉眼低垂,温顺可爱。 衬衣褪去,劲健流畅的上半身一览无余,她脸颊微热,像位极为依恋丈夫的小妻子那样,蹲下身子,小手移上男人腰间的皮带。 西裤落下,男人胯下的性器半硬不软,撑起纯黑色的内裤。 苏妙想了想门外那个侍应生觊觎的眼神,咬了咬牙,仰起脸,用白里透红的脸颊轻轻蹭过充满雄性气息的粗大roubang,表情充满仰慕与讨好,两只小手隔着布料捧住两颗yinnang,轻轻揉捏:“乐生哥哥,你的大jiba好好闻,赏我吃两口好不好呀?” 见男人没有反对,她将长发撩到耳后,隔着内裤舔了舔坚硬的guitou,把欲龙放出来,小舌殷勤地舔舐过yinjing的每一个角落,又含入口中吞吐。 舔了几分钟,相乐生扯住她的头发,把她拉开,提上内裤,道:“够了。” 好戏还没开场,他并不想浪费子弹在她嘴里,这样太无趣了。 苏妙以为是他要体面,不愿意在这种场合做出yin乱之事,红着脸站了起来。 不过,这一次,相乐生罕见地没有粗暴对待她,让她心里颇受鼓舞。 帮相乐生换好衣服,细心整理好每一道悬垂下去的衣褶,苏妙将浅金色镶蓝宝石的腰带束在他腰间,手指从一颗颗硕大的宝石上摩挲而过,心里忍不住好奇。 这些宝石,都是真的吗? 她柔声问:“乐生哥哥,你照照镜子,这样可以吗?” 得到相乐生的认可,她脸颊浮出笑靥,娇娇怯怯地请求:“乐生哥哥,你帮我挑一件吧,我……我不知道穿哪件好看,我听你的……” 相乐生十分不走心地从衣柜里随便拉出一件粉白色的纱裙:“就这个吧。” 苏妙连忙将裙子接过来,红着脸转过身子,动作优美地换上。 对着镜子细看时,她脸上的表情微僵。 太暴露了。 看似正常的欧根纱低胸裙子,却极薄极透,灯光的照射下,雪乳上粉红色的奶头隐约可辨,腰肢、小腹、大腿,甚至光洁的花户,都如同罩在稀薄的白雾里,影影绰绰,含蓄又情色。 “乐生哥哥……这……这件……我好害羞啊……这个……”她咬着唇,压制住用手挡胸的冲动,转过去给相乐生看。 相乐生却没有耐心继续等待。 而且,他敢打赌,柜子里的其它选择,也不会比这件保守到哪里去。 “就这样。”他干脆利落地做了决定,从墙上取下一个金色的面具,戴在脸上,抬脚往外走。 “乐生哥哥……”苏妙都快急哭了,抓了个粉色的羽毛面具握在手里,想要跟上,又没有勇气就这样走出门。 相乐生没有回头。 他要尽情享受人生中第一次放纵。 也是最后一次。 或许。 阿妍似笑非笑地看着苏妙,心下充满不屑。 大家都是出来卖的,还立牌坊给谁看啊? “小姐,你到底出不出来啊?不出来我就先走了。”她一边说,一边心猿意马地回头看身材修长比例完美的男人背影。 苏妙看得出她在打什么主意,挣扎片刻,捂着胸口追了上去。 入场的时候,门口身材高大的男侍应生穿着男式丁字裤,后面同样戴着毛茸茸的小尾巴,赤裸着上身,戴着黑色面具,稳稳地端上来一个托盘。 金色丝绒的盘子里,放着一金一黑两个金属手镯。 侍应生语气正常无比地询问:“请问女伴接受群交吗?接受的话,请戴上金色镯子,不接受的话,请戴黑色的。” 吃力地理解了他话中的含义,苏妙的脸“唰”的白了。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 不出意外的话,这几天都是肥章。 大家周末快乐。 上一章回書本頁下一章 目錄 第一百四十三章易燃易爆炸 之前见到的那些,她还可以用这是一场有些特别的换装party来说服自己。 可面前男人的话语,彻底打破了她的侥幸心理。 她来到的,到底是个怎样的场合啊? 她有预感,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一定会惊世骇俗到超出她的想象。 而她,将要扮演,或者说,相乐生想让她扮演的,是其中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 她惶恐地看向相乐生,把他视作自己最大的保护,颤声求助:“乐生哥哥,我不想和别人……我是您一个人的……” 出于本能的求生欲,潜意识已经指引她改用敬称。 相乐生倒没有把她推出去给别人享用的念头。 不是因为怜惜或是喜爱,单纯是出于他的洁癖。 这个少女还算听话,若是弄脏弄臭了,他少不得要换下一个,而这个过程费时费力不说,还要承担不小的风险。 没有必要。 他看了眼黑色的镯子。 苏妙如蒙大赦,飞快拿起来戴在右手腕上,挽紧了相乐生的胳膊,把自己半遮半露的姣美身子尽可能地藏在他身后。 两人走进位于一层的宽大会场。 同一时间,梁佐将车停在停车场。 走向游艇的时候,白凝已经意识到今夜的聚会没有那么简单,轻声发问:“梁佐,这个party是谁举办的?”这样大的场面,来往之人络绎不绝,她担心会遇到熟人。 梁佐拿出请柬看了一眼,不甚在意地回答:“好像姓杜,我也不认识,你不用管那么多。”乖乖挨cao就行。 白凝停住脚步,将挽起的长发放下,遮住半边脸颊。 看她难得露出这样的紧张模样,倒少了些冷淡气质,多了几分柔美,梁佐心气越来越顺,难得地耐心解释了几句:“等会儿入场的时候,每个客人都是戴着面具的,你不用担心被别人认出,乖乖跟着我就好。” 闻言,白凝悄悄松了一口气。 走过昏暗的通道,进了专属的更衣室,梁佐迫不及待地把对他搔首弄姿的侍应女郎往外赶:“去去去!门外面待着去!” 女郎敢怒不敢言地应了,走出去带上房门。 梁佐立刻从后面抱住白凝,一只手探到她胸前不老实地揉捏,另一只手掰过她的脸,嘴唇吻上他魂牵梦萦的红唇,舌头长驱直入。 白凝忍着厌恶,温顺地接受了这个热情的吻。 唾液交换,呼吸逐渐加促,在少年日渐娴熟的挑逗之下,两颗小小的茱萸盛放在他指尖。 见她没有反抗,也没说什么冷言冷语,梁佐内心越加火热,把她推在沙发上,形成跪着的姿势,顺着裙摆往里抚摸,已经硬起来的性器隔着衣料往她臀缝里冲撞。 “老师,想死我了……让我先cao一回……”他哑声道。 裙子卷到腰际,露出又白又长的两条腿,梁佐一边用手指拨开内裤,塞进她的xue里,急躁地做着扩张,一边咬着她耳朵蛊惑:“老师,你往左边看……” 白凝被男孩子炽热的体温熨烫得打了个抖,依言向左侧看去。 灯光的照射下,镜子将整个房间的景象无比诚实地投影出来。 她看见,男孩子紧紧搂着她的腰,上半身趴伏在她身上,如同一只刚刚长成便急于宣示主权的雄兽。 他的裤子半褪,粗长的阳物插进双腿之间,裹挟着渐渐丰沛起来的蜜液在她腿心柔嫩的肌肤里磨动,看起来像是已经进入了似的。 白凝轻轻喘息,身体由于环境的刺激和少年的撩拨而变得越发敏感,甬道内手指不停地抽插,还屈了指节去顶她微微凸起的敏感点,害得她几乎跪不住。 她双手扶住沙发的靠背,眸色在理智的驱使下渐归清明,夹紧了双腿,将男孩子抵在xiaoxue入口的性器困在中间,声音低哑:“梁佐,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这么忍不住,非要在这里做吗?” 梁佐愣了愣,动作顿住:“我只是……” 白凝回过头推开他,仰着白皙的脸,表情隐忍,语气充满了委屈:“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你的玩物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只要你有需求,便可以脱光了衣服随便欺负吗?你……你真的太过分了……” 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哭音,好像所有伪装的坚强,都在这一刻不堪重负,彻底崩盘了似的。 听她说的严重,梁佐辩白道:“我不是,我没有!” 白凝露出心灰意冷的模样:“你嘴上否认,可一举一动都是在这么告诉我的,亏我还……还……” 梁佐睁大眼睛,不太敢深究她这一瞬间情绪的泄露,代表着什么。 是……是她也有些在意他的意思吗? 白凝别过脸去,苦笑一声:“我一直觉得你只不过因为童年不幸,脾气差了点儿,但本性还是不坏的。因为我……我能够感同身受,所以就想多关心关心你,就算你……就算你后来用那么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我还是觉得那不过是你小孩子心性,一时冲动……” 她抬起右手,去拉梁佐,梁佐下意识地把手递过去,心口像被一万只马蹄同时踏过,乱糟糟的,又钝又疼。 “我知道,你其实一点也不想伤害老师的,对不对?”白凝微微歪着头,目光无比真诚,盛着他从没在任何人身上感受过的信任和期待,紧接着又黯了下去,“可你现在……你现在这样……真的特别让老师失望……” 她抽回手,拭了拭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又拂了拂头发,遮去眼底冰冷的光。 先礼后兵。 在她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之下,如果他能够想通,信守诺言,那自然最好;如果他实在不可理喻,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采取些非常手段了。 习惯了和她吵架斗嘴,第一次见她示弱,还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梁佐张口结舌:“我……你……” 他坐在她身边,把她搂进怀里,不太自在地拍了拍她圆润的肩膀:“行了行了你别哭了,什么定时发布什么黑客,都是我吓唬你的!你早点这么乖不就好了?我也不是非要把事情闹大呀!” 开玩笑!他怎么可能让别人看见她那副勾人的样子? 他翻出手机里存着的视频和照片:“喏!仅此一份,等散场了我就删除。你要是不放心,到时候我把手机给你,你亲手删,怎么样?”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看见她伤心难过的样子,心脏就憋闷得厉害。 还不如牙尖嘴利和他呛声,把他气得肝疼的时候呢! 此时此刻,他脑海里一团乱麻,分不清那萦绕于胸的又生气又心疼的复杂情绪到底是从何而来,只是本能地想要逃避,不肯承认自己在意她。 至于这一次的纠缠,不过是……不过是因为他还没爽够便被她踹了,心有不甘,想要找回场子罢了。 谁离不了谁呀? 白凝半信半疑地点点头,走到衣柜前面挑选衣服。 从刚才侍应生的打扮,她已经大致猜到,今晚的聚会,大概是个十分情趣yin艳的场面。 有梁佐护着,她并不担心会吃什么亏,相反倒有些好奇。 梁佐紧跟过来,仔细看了看各种薄如蝉翼的轻纱,一脸牙疼:“怎么都这么暴露?不行不行!” 他是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这种类型的party参加过不少次,虽然没有真的吃过猪rou,也是见过许多大场面的。 这种衣服穿在别的女人身上是美景,穿在白凝身上,他就有种自己家的宝贝被人觊觎视jian的硌应之感,万万不能接受。 “那怎么办?”白凝也有些放不开,将衣服一件件拨过去,“好像都是这种类型的。” 梁佐苦思冥想一会儿,将一件较为贴身的白色短裙当做打底,让白凝在外面又罩了条浅蓝色的长纱裙。 这还不够,他又挑了个带着长长头纱的淡金色蕾丝面具,将轻纱扯到前面,覆在她胸口,皱着眉前前后后审视了好几遍,确认没有暴露之处,这才放行。 等他换好衣服,两个人临出门的时候,他又叫住白凝,递给她一把精致的象牙扇子。 “谁敢占你便宜,你就用这个敲他,往死里敲,知道吗?”他一脸严肃地叮嘱。 白凝眨眨眼,忍不住有些想笑。 他难道以为她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吗? 还没等白凝敲人,梁佐先跳了脚。 他横眉怒目地指着入场口的男侍应生:“你他妈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什么群交?让别的男人cao白凝吗?他又没毛病! 男侍应生专业素养极高,连忙道歉:“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说,您别生气。” 到场的诸位,都是抱着寻欢作乐的想法,贵妇人带着小鲜rou,阔少爷领着小网红,本来就是露水情缘,愿意将伴侣拿出来共享的不在少数,就算不愿意,也不至于七情上脸,发这么大的火气呀? 真要那么在意,还带来参加这种游戏做什么? 这年头还真是什么稀奇事都有。 侍应生将金色手镯收了回去,毕恭毕敬地将黑色的那只捧到白凝面前。 白凝接过来戴上,看在少年还算合格的表现上,主动挽住他的胳膊。 梁佐呆了呆,嘴角的笑几乎咧到耳后根,变脸速度之快,令侍应生啧啧称奇。 两个人的脚,同步迈进会场大门。 与此同时,八点的钟声敲响。 一场好戏,就此拉开帷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