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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的少年早就发了疯。 不过两分钟的时间,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就不见了踪影? 他搜遍二楼的每一个房间,除了撞见好几对野鸳鸯的好事,一无所获。 形如困兽地在走廊里乱转,梁佐抓住最后一个希望,又冲回酣战过的露台找人。 远远望见一个姣好的身影,他心中大喜,喊道:“白凝!” 女人回过头,光线明明灭灭,照出她破碎的衣裙和粉色的羽毛面具。 是方才趴在旁边玻璃上的女宾,不是白凝。 梁佐的眼神立刻黯淡,又不甘心地走近,问道:“你好,你有没有看见……” 他顿了顿,声音软下来:“有没有看见我女朋友?” 苏妙警惕地看他一眼,又飞快低下头,把胸捂得更紧,轻声回答:“没有。” 他的态度好紧张啊……一定很在乎他女朋友吧? 梁佐烦躁地抓了把头发,觉得面具憋闷,透不过气,索性摘了下来,露出俊俏漂亮的脸。 他紧皱眉头,自言自语:“一会儿没看住,跑哪儿去了?” 知不知道他很着急啊?手机也没带,他该去哪里找? 苏妙瞥见他的真容,愣了一愣。 皮相这样好,举手投足又带着天然的自信与骄傲,想来家境也是非常豪富的。 刚才在旁边zuoai的就是他和他女朋友吧,那个女人看起来非常享受,他的技术一定很好,时间也长,再加上对女朋友温柔又体贴…… 如果……如果她遇到的第一个男人,是他这样的类型,那该多好? 胡思乱想着,她鼓起勇气,往前走了半步,让走廊稍微明亮些的余光打在自己半遮半掩的身体上,抬手摘掉面具,娇娇弱弱地求:“先生,你……你可不可以帮我找件衣服呀?”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出类似勾引的行为,或许只是潜意识里彻底惧怕了相乐生的暴虐与冷血,又逃不开金钱的诱惑,进退两难。 也或许是因为相乐生毫无缘由地把她一个人丢下离开,而这个男生却在到处找他女朋友,两相对比之下,产生巨大的心理落差。 那么,换一个金主,一切就可以好起来了吧?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成了这样利欲熏心不知廉耻的人呢? 她不敢深想,打算用自己的娇软与美貌做为武器,求少年帮她找件蔽体的衣服,或者有可能再进一步,带她逃离这个光怪陆离的场所。 梁佐对少女的妩媚可爱视而不见,毫无耐心地挥了挥手:“我没空,你找服务生吧。” 白凝该不会去一楼了吧? 或者又摆了他一道,偷偷跑了? 不对,她没拿车钥匙,这地方偏僻不好打车,一个人不可能回去。 他往室内走,几个身形高挑的富家少爷从里面踏上露台,声音亢奋,动作摇摇晃晃,一看就是嗑了药。 男人们正有浑身兴奋无处宣泄,正好撞见苏妙,见她又白又嫩,近乎赤裸,脸蛋也好看,怎么可能放过? 他们围拢过去,戴着埃及法老面具的那个男人打头阵,靠近惊慌失措的苏妙,嘴角带笑,语气温和:“美人儿,衣服怎么烂成这样?谁欺负你了?” 苏妙自然不会傻到以为他是真的关心她,声音发颤:“不关你……你的事……我……我不认识你们……” 她拢着衣料欲走,被另一个男人拉住,手指卷了卷她鬓边的碎发,不正经地调笑:“跑什么?我们在问你话呢。” 女孩子瞧着面生,又有些小家碧玉的气质,一看就知道只是低层玩物。 她这样的长相和身材,虽然算得上出色,但他们几个在花丛里玩了多少年?平日里还真的未必把这样的女人放在眼里,这会儿不过是磕嗨了,心情不错,才凑合着玩一玩,她竟然敢不识抬举? 苏妙挣脱不开,急得带着哭腔向梁佐求救:“先生,救救我!” 就在这时,所有的灯灭了。 广播将接下来的游戏规则播放完毕的时候,被焦急冲昏大脑的梁佐一时没有听明白,便抓了旁边一个男侍应生,急急喝问:“什么‘饥饿游戏’?什么意思?” 男侍应生好脾气地解释:“先生,入场的时候不是都让女宾选择手镯了吗?戴金手镯的女士在这个环节不能拒绝任何男人的求欢要求。” 想到白凝手上的镯子颜色,梁佐脸色稍缓。 可是,紧接着,面前的一幕便让他的心如坠谷底。 “什么救不救的?我们怎么你了吗?”戴法老面具的男人不赞同地摇了摇头,举止却和言语大相径庭,抬手搂住她的腰,大手探向她的花户,立刻摸到一手湿滑。 苏妙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急忙忙晃了晃手腕:“我……我戴的是黑色的手镯呀……你们不要碰我……” 男人们的性欲早被挑了上来,哪里还管她戴的是什么镯子? 穿黑色衣服的男人握住她的手腕,顺着往上摸,笑道:“小美人儿,哥哥眼神不太好,看不清楚呢……” “对呀……”搂着她的男人熟练地挑逗青涩鲜嫩的身体,被洗手间那个神秘女人吊起的胃口在这时候卷土重来,邪肆地诱哄,“不如你靠得再近一点,让我们仔细看看?” 苏妙嘶声哭叫着,已经退到了角落,后背抵上玻璃,无处可退。 她双手徒劳地遮住暴露在外的rufang,旋即感觉到好几只大手摸向自己的奶子、小腹和大腿。 紧接着,双腿被强行掰开,一个男人蹲到她腿间,滑腻的舌头舔向贝rou里的小小珍珠,发出响亮的吸溜声:“sao水挺甜的嘛,今天晚上是不是还没被男人干过?饿得不行了吧?别着急,我们一定喂饱你……” 苏妙吓得浑身冰冷,被两个男人左右夹击着抱了起来,双腿之中埋着一个陌生人的头颅,被迫享受人生中第一次的舔xue。 陌生的情欲如此轻易被挑起,混合着惊恐冲击她的神智,她的声音磕巴起来:“求求你们放……放过我好不好……我……我要去找我哥哥……” 众人哄笑出声:“哥哥?你哪个哥哥呀?我们不都是你哥哥吗?好meimei,快听话,让哥哥们好好心疼心疼你~” “不……不要……你别……嗯啊……不要舔那儿……”苏妙被男人老道的舔xue技巧调弄得方寸大乱,小声抽泣着央求,“饶了我吧……我给你们……给你们钱好不好……” 几个男人非富即贵,怎么可能会把钱看在眼里? 手指开始在她xue里抽插的那个男人立刻笑着回答:“我要你的钱干什么?乖乖听话,你湿得这么厉害,不是也很想要嘛!咱们各取所需,你要是把我们几个伺候舒服了,我还要赏你钱呢!” 苏妙上下失守,可身体却在催情药物的作用和男人们熟练的挑逗中,不由自主地瘫软如泥。 她没有经历过这样富有技巧又没有带来任何疼痛的性爱,快感一层叠着一层往上涌,没几下便xiele身。 “啧,喷水了啊……”戴法老面具的男人对她敏感的身体起了几分兴趣,手指按着yindao内的凸起,延缓她的快感,笑得温柔无害,又转向其他几个男人,“不如我们来打个赌,谁今晚让她高潮次数最多,其他几个人就集资给他买一辆最新款AstonMartin的跑车怎么样?” “那跑车肯定是我的了……”埋在少女花户中舔xue的男人志在必得。 “话可别说这么满。”黑衣男人低低笑了笑,弯下身扯落苏妙身上最后的遮蔽,含住有些红肿的奶头,“赶紧吧,小美女都等不及了。” 另外几个男人快速调整位置,争先恐后地占据有利地点,不知道谁的手摸向她被yin液染湿的后xue。 苏妙哭得直打嗝:“不要……不要再弄我了……好难受……” 她不知道,她越是流露出这种软弱无助的样子,便越是惹得男人们停不下来。 在男人们的舔咬玩弄下不停发着抖,她扭过头对着梁佐的方向绝望地求援:“救命……求求你……救救我……” 梁佐已经没心思管她。 他从她的处境联想到白凝,整个人都懵了,同手同脚地往外走,走出几步又回头用力揪住侍应生的领结,声音变了调,凶悍又急促:“负责人在哪儿?快带我过去!我要找人!立刻,马上!” 要是……要是白凝落到什么男人手里,或者情况再糟一点,落到好几个人手里,他……他该怎么办? 从楼梯冲下去的时候,他感到头晕目眩,脚下不慎踩空,连滚带爬地跌在地上,脚踝磕在楼梯的棱角上,疼得钻心。 可这种疼,和心脏骤缩所带来的痛楚相比,简直无足轻重。 他拖着被他吓傻了的侍应生,骂道:“你他妈磨叽什么呢?快点!” 此时此刻,他的肠子都要悔青。 他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吗?为什么要带白凝来这种地方? 而且,明知道这里群狼环伺,他又为什么心大地把她一个人丢下? 妈的,如果有人敢碰她一根头发,他一定要把那人的手剁下来! 还有,白凝那个傻乎乎的女人,怎么一点儿自我保护意识也没有?不是说让她在原地等他吗?为什么要乱跑? 等到他找到她,确保她安全之后,一定要把她按在床上,做个三天三夜,让她知道他的厉害,再也不敢离开他! 梁佐真的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