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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唾弃自己。 吃完饭,两个人聊了会儿天,早早上了床。 白凝将被子盖得规规矩矩,忽然感觉到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腿。 她疑惑地回头,借着昏暗的灯光,去看相乐生的脸。 男人的表情中,冷静又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欲念。 他靠过来吻她,手指熟练地脱去她的睡裤,然后压在她身上。 “乐生?”饥渴得不到满足的身体诚实地渗出一点湿意,虽然心里愿意,白凝却还是发出疑问,“今天……是周四啊。” “嗯。”相乐生拉下自己的裤子,将格外热情的性器抵进她柔嫩的双腿之间,轻轻磨蹭。 他贴着她耳朵细吻,解释道:“这周日要出差,提前做。” 他可不会承认,他的脑子里闪过的,是一只绵软娇小的手。 一个小姐的手。 白凝轻哼了一声,微微分开双腿,迎接他的进入。 平心而论,相乐生那话儿尺寸颇为可观。 白凝的xue内也紧窄。 按照生理适配性,本该是如鱼得水的欢爱,可做得多了,难免会腻烦。 这天晚上,两个人却不约而同地找到了一点新鲜感。 一个想着白日里傻男人的轻薄和惶恐,一个想着那风sao妩媚的女人这会儿正在如何与年过半百的老男人颠鸾倒凤。 无形之中,倒助了性。 酣畅淋漓的交媾之后,相乐生浑身是汗,压在白凝身上喘息。 发泄过的yinjing还未从充满了yin液和白精的xiaoxue里抽出,不知是出于惯性还是意犹未尽,他又抽送了两下。 白凝满足地眯着眼睛,摸了摸男人汗湿的脊背。 “小凝,我爱你。”男人熟练地吐出已经说过千万遍的话语。 白凝仰着桃粉色的脸亲了亲男人的下巴:“乐生,我也爱你。” 一个比一个看着真。 ———————— 本来打算休息几天的,结果今天收藏量猛涨令我受宠若惊,于是乖乖爬上来更新。 明天休息,后天开始,如果数据还可以的话,会保持日更,阿銮的坑品,追过我书的人都懂。 然后,是关于这本书的设定。 文案里说得很清楚,男主和女主都不是啥好人,假正经切开黑,所以大家不要对他们抱什么不切实际的希望。 我想要诠释的,是一种很特别的夫妻关系,是人性的阴暗面与有趣面。 “我爱你,但我需要很多人。”(妈耶,真的好渣~) 某种意义上,男主和女主是同类。 最后,不虐,不虐,不虐,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至少,不虐男主和女主,至于路过的男二男三男四女二女三女四……就……给他们点几根蜡烛吧。 第五章初恋与丈夫<脱缰(双出轨,NPH)(鸣銮)|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第五章初恋与丈夫 周六上午,白凝与相乐生前去拜访李政。 李家位于远郊的一栋花园洋房,小区的定位走的是人文情怀路线,三步一石,五步一水,更有不少超现实主义艺术雕塑,一路走来,目不暇接。 相乐生牵住白凝的手,问:“经常过来?” 脚步细不可察地顿了一顿,白凝笑道:“小的时候倒是常常跟着我爸爸来做客,这几年工作忙,就很少过来了。” 按响门铃,不多时,一个男人过来开了门。 白凝和他打了个照面,当即脸色微变。 和相乐生差不多的身量,气质却截然不同。 一个是沉稳冷静,一个是风流不羁。 额前几绺碎发,脑后扎成小辫,配上男女通杀的精致长相,端的是一枚人间妖孽。 此刻,那妖孽用光华流转的一双眼盯牢了白凝,长眉微挑,露出个饱含深意的笑容:“阿凝?” 李承铭,是白凝的初恋。 和他那段宛若被鬼迷了心窍的感情,算得上是白凝毕生之耻。 白凝眼观鼻鼻观心,“嗯”了一声,聊作回应。 视线死死黏在暌违多年容颜却并未大改的女人身上,李承铭还待再搭话,一只劲骨长节的手煞风景地伸出来:“你好,我是白凝的先生,相乐生。” 又亲昵地揽住白凝细瘦的腰身,低头问:“小凝,这位是?” 不过几秒的功夫,白凝已经做好表情管理,露出个生疏客气的笑容,介绍道:“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李叔叔的儿子,李承铭。” 李承铭的眼睛艰难地从白凝这里转到相乐生的身上,挑剔地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却并未找到可供他指摘的明显缺陷。 男的俊朗,女的秀丽。 衣冠楚楚,落落大方。 不管是谁见了,都要发自内心夸一句——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掩去心里微妙的不舒服,李承铭十分敷衍地和相乐生握了手,转而殷勤与白凝叙旧。 “我昨天刚从美国回来,正在倒时差,难受得很。”男人做出委屈可怜求安慰的姿态,杀伤力十足。 “唔。”白凝敷衍地答,眼睛瞟向空荡荡的客厅,“李叔叔不在家吗?” “临时有事,嘱咐我好好招待你,午饭前会赶回来。”李承铭故意不说“你们”而说“你”,好像这样就可以无视她已婚的事实。 “好。”白凝惜字如金。 相乐生在一副巨大的意识流画作前驻足,凝神观看。 白凝甩开李承铭,和他并肩而立。 “你看到了什么?”相乐生忽的开口。 灰黄色的一片混沌里,有诡谲的暗流涌动,将一切搅成巨大的漩涡。 涡流中心,是一团火焰一样的红。 欲望。 白凝很想这样回答。 发情期的她,看什么都像欲望。 身如飘萍,被拖入这情欲的险地,一步一步跌堕。 直至迷失自我,摈弃思想,沦为身体的奴隶,被黑洞吞噬。 或是,在破碎之后,获得新生。 然而,此刻,白凝回答:“危险”。 相乐生唇角微勾:“我看到了希望。” 李承铭将双手插进口袋,阴阳怪气:“这幅画的名字叫做,阿凝说得很对,相先生似乎不太具备艺术细胞。”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白凝不客气地回应,“艺术这种事,哪有什么标准答案。” 李承铭的脸色立刻难看起来。 不多时,李政从外面赶回来,招呼二人一起吃饭。 相乐生极擅察言观色,借白凝搭上话后,很快便与李政相谈甚欢。 白凝温柔笑着,时不时恰到好处地插上两句话,活跃气氛。 忽然,她夹菜的动作顿了顿。 桌子底下,伸过来一只脚。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拖鞋脱掉,没穿袜子的脚,隔着丝袜,在她小腿上打圈。 白凝还没来得及躲,对方好像已经猜到她下一步的举动,迅速将另一只脚也伸过来,左右夹击,将她纤细的右腿卡在中间。 白凝用力往回抽,李承铭得寸进尺,胆大包天地将插在她双腿之间的那只脚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