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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予从袖中取出一根香点燃,易修看到这一幕,立刻就捂住口鼻,但是已经无济于事,毕竟这香只是一个引子的作用。 “你做了什么?” 易修刚提起内力就感觉到钻心的痛,原本澎湃的内力也变得如同千斤重一般,无论如何也调动不了,气的他脸色铁青。 “只是想请教主赏个面而已,劳烦教主了。” 洛予的衣袖轻轻一扇,易修就晕了过去,然后将其交给族人带了下去。至于那些暗卫,是不可能制服的,所以洛予直接下了死手。 昨晚这一切,除了洛予和鬼方族人,殿中站着的人就只有夏明然了。夏明然显然也明白自己的处境,他苦笑一声,也没有反抗。 “夏某技不如人,任凭处置。” “夏楼主,勾予有一事相求,只要夏楼主答应了勾予便会放你离去。” “阿予还有什么事能求到我头上,你说吧。”夏明然自嘲到,眼里却闪过一道精光。 “我希望你嫁给我。” 是的,这就是洛予把夏明然骗到勾淮宫的目的——为了完成主角的任务。 既然夏明然不愿意和他成婚,他就逼婚。只要夏明然无法联系烟雨楼,洛予有很大的把握可以逼婚成功。 “不行!”夏明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脸上温和的神情荡然无存。 这是属于夏明然的骄傲,不是温文尔雅的外表可以掩盖,哪怕他再喜欢洛予,他的骄傲都不允许他接受这种近乎侮辱的要求。 “这可由不得你。” 洛予挥了挥手,示意族人将夏明然带下去,他时间不多了,可没有给夏明然反对的选项。 如法炮制将夏明然弄晕带下去后,不知是启动了什么机关,大殿的中央缓缓升起了一方石台,石台高约数丈,台顶放着一方玉池,里面装满了浅绿色的液体,石台正前方点着三支巨大的香,四角插着绣有荼蘼花的旌旗。 洛予捧着装有妖蛊尸体的玉盒缓缓登上了石台,暗红的衣摆拖在台阶上,就像是盛开了一地的荼蘼花,一阵悲壮而悠远的乐声响过之后,洛予举起了手中的玉盒,石台下的族人全部双膝跪地,掌心贴在额头下。 这正是壁画上所描述的鬼方族的祭祀方式。 洛予脸上的表情神圣而郑重,他转身面对着玉池,打开盒子将盒中的蛊尸放进了药水之中,然后退后一步如族人一般跪在了垫子上,嘴中传出不知名的经词。 一刻钟后,洛予站起身来,用酒杯盛了池中的液体分给族人饮下,母蛊的血可以杀死体内的子蛊。 果然,服下药水不久,那些年岁较大的族人脸庞上开始出现皱纹,青丝之中夹杂着白色。一瞬之间,从貌美少年变成垂暮老人,这种场景难免让人心生悲凉。 族人并没有因此难过,因为这才是他们该有的样子,他们牺牲了自己的容貌,却可以延续鬼方族。 等殿中所有族人都饮下之后,洛予让勾宣将池水带回去,送于剩下的族人解毒。并让他带走了勾淮宫的部分财富供族人改变身份,安身立命,从今之后鬼方族这个名字将彻底成为历史。 得到一些东西的同时必然要损失一些东西,有的秘密还是让他埋葬在时间中的好,对谁都好。族长为了等这一刻已经准备了上百年,洛予相信这个不需要自己cao心。 “少族长,你不走吗?” “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做。” 洛予指的自然是和夏明然成婚的事了,勾淮宫虽然是一座地宫,但是完全是按照宫殿的规格修建的,主殿,偏殿,寝殿之类的一应俱全。 除了外围有很多机关外,内围完全是可以自由走动的,作为礼堂完全足够了,他就在这里和夏明然成亲好了。 洛予会这么安排,一来是担心迟则生变,二来是他剩下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下山之后到淮城去寻找一个叫柏云歌的人,将他一起带回族中,我会在信中告诉族长怎么做。” 洛予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保险起见,毕竟鬼方族藏着的秘密太多,仅仅一个勾淮宫就足够引来灭族之祸了,既然打定主意要和外人接触,最好是清除他们不必要的记忆,柏云歌的催眠可以做到这一点。 之后洛予将丝线匕首给了勾宣做信物,他相信柏云歌见到此物就会相信勾宣的话。 “另外……我希望你能在他返回扶若岛之前保护他。” 柏云歌实在太单纯了,洛予欠了他人情只有用这个方式还了,而且,他不知道柏云歌在知道他死后会怎样。 “好” 勾宣走了,除了十几个供驱使的族人和被软禁的夏明然易修,偌大的地宫中就只剩下洛予一个人。 “准备一下,三日后我要成亲。” “是” ※※※ 上百盏烛火将大殿照的通明,殿中到处挂满了艳丽的红绸,正中一个巨大的‘囍’字耀耀生辉,几案上摆着精致的食物,瓜果生色,美酒飘香,一派喜庆模样。 沉寂百年的地宫似乎在一天之内活了过来。 洛予坐在主殿中,挑起族人送来的喜服看了看,这是他花重金让人赶制的,面料和做工都上乘,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给夏公子送去。” “是” 离吉时还有一段时间,洛予打算先去提交任务,遂站起身朝着殿外走去。 易修这三天一直待在天牢里面,铜墙铁壁,身上还锁着数十根铁链,绝对是易修这辈子都没享受过的待遇。 也不外乎洛予这么小心,毕竟主角光环摆在那,他可不想功亏一篑。 “少族长” 守门的族人看到洛予来了,慌忙行礼,这一声音也让闭目调息的易修睁开了眼。 “打开门之后就下去吧,我要和易教主单独说话。” “是。” 族人退出之后,洛予才走进了石牢中,石牢没有点灯,只能借着走廊上的光,看起来环境过于暗了,但是对于洛予和易修来说,影响不大。 虽然已经被囚禁了三天,易修的形容并不显狼狈,他依旧自信和狂妄,就算沦落至此,他也不是一个待宰的羔羊,身为江湖上顶级势力的掌舵人之一,总有些不凡的气度的。 不过易修的这份气度明显与大度无关,他本来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洛予此次设计了他,一旦他脱身,洛予的下场想必不会太好,这是洛予在动手之前就有的觉悟。 “少族长怎么有空来看望我这个恩人了?难道是打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