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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云歌与洛予熟悉了起来,也不像开始那般拘谨了,不过动不动就脸红的属性怎么都改不了。 这一天,洛予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屋中发呆,也不知想什么想的那么出神,看到洛予走进来慌忙的站了起来,脸上浮现一抹红晕。 “予……予公子……” 听了几天这诡异的称呼,洛予沉默了,总算没有像以前一样无视。 “我叫洛予。” 柏云歌这时也意识到自己喊错了,慌忙道了歉。 “无事,留的久了,教人忘了也正常。” 洛予微垂着头拨弄茶面,柏云歌瞧不见他神色,却并不妨碍他脑补,反正怎么凄惨怎么来。 “那……那他们为什么称你为予画公子?” “这飞花楼本是一座青楼,予画是我的艺名。” 就算是乡下人也知道青楼意味着什么,再联系之前洛予的话,柏云歌脸色突然就白了。 洛予以为他是担心被卖了,因为原剧情中他就走了这一段,不过如今洛予却觉得根本没必要这麻烦。 “你放心,带你来不是让你做小倌的。” 柏云歌慌忙的摆了摆手,他没有怀疑洛予对他的好。 “不……不是的,我只是为洛公子感到委屈,那些人应该没……没有欺负洛公子吧?” 柏云歌吞吞吐吐的样子让洛予瞬间明了他的意思,神色说不出是嘲讽还是叹息。 “做娼妓那有不接客的道理?” 原主顶着花魁的头衔,交际应酬少不了,就算是为了刺探情报总是要露面的,他现在找夏明然做的不就是这种事吗? 原本见洛予穿着华贵,柏云歌只当他是那家的少爷,却不知洛予的身世竟然如此凄凉,在这种情况下还对他这么好,洛公子真是一个好人,柏云歌感动的稀里哗啦的。 “洛公子对不起,我……” 柏云歌觉得他提起这些必然会让洛予觉得难堪了,心里难免愧疚,但是对于三观不正(原谅我这么形容)的洛予来说,他其实并不理解世间的荣辱观,只要能完成任务,这具身体是个什么身份并不重要。 “无事。” 洛予的宽容再次让柏云歌觉得洛予是个好人,胸中突然升起迷之战意。 “洛公子,我们一起逃出去吧。” “……”原谅洛予不知道柏云歌的思维怎么突然跳到这里来的。 “不能走。” “是因为昨天那个人吗?我就知道是他逼迫洛公子的!” 说这话的时候,洛予仿佛都看见了柏云歌眼中冒出的两撮小火苗,有一种’打倒大魔头,美好未来我们一起创造。’的既视感。 事情的发展出乎洛予的预料,柏云歌竟然没有喜欢上易修,好吧这也和易修一开始的态度和原剧情不同有关,洛予没有给易修解释,反而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关的问题。 “楼里有规定,新花魁产生的时候我便可以离开了,你愿意代替我吗?” 洛予的目光很专注,柏云歌可以看到对方眼中自己的倒影,脸色再次不自觉就红了。 “我……我……只要能帮到洛公子,云歌愿……愿意。” “……” 柏云歌的回答让洛予有些无语,这主角受也太好骗了吧,难怪原文中被主角攻和配角攻骗来骗去,果然圣父属性要不得,洛予暗暗记下这一点。 原主和柏云歌是没有仇的,甚至柏云歌也算的上是受害者,虽然他受害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蠢,总的来说两人还是同病相怜吧,洛予也没有和他过不去的打算。 正当洛予想说什么的时候,丫鬟走了进来,洛予知道她是易修身边的人。 “予画公子,主子请你过去。” “我知道了。” 听到丫鬟的话,柏云歌心中不免生了怒气,这几天来,每次洛予来和他说会话,很快就会被那个主子叫走,原本他对易修观感就不好,现在更是讨厌了。 他不希望洛予去见易修,总觉得易修会对洛予不利。 “我先走了。” 洛予站起身准备出门,却不想衣袖被柏云歌拽住了,柏云歌凑在洛予耳边,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到。 “晚上你……你来见我,我……我有事和你说。” 也不知道鼓出多大勇气才做出了这个事,柏云歌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 “嗯。” 易修虽然没有跟着洛予,但是洛予做的事他可是一清二楚,竟然对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这么热情,易修可不觉得洛予是什么同情心泛滥的人。 “属下拜——” 洛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易修扯了过去,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就躺在榻上了,易修搂着他的腰,正饶有兴趣的俯视着他……那只握着匕首的手。 虽然很快就收了回去,易修还是注意到了,他第一次将洛予掳到床上的时候对方也是这个反应,过了这几天还是不见收敛,果然是蛇蝎美人。若不是洛予发现是他,明天怕是要给人收尸了。 洛予松开匕首,表示自己的忠心,他本来也不能对易修做什么,然后默默的看着易修,等着对方的下文。易修大白天搞这么一场突袭,总该是有事的。 果然,易修并没有一直僵持下去。 “你知道柏云歌的身份?” “不知道” “那你是看上他了?” “不是” “可本座看你对他很是照顾啊……” 洛予已经习惯了易修时不时阴阳怪气的声音,不过这件事根本没什么值得在意的地方,他好歹是大护法,难不成照顾个人还要给易修禀告? “柏云歌与予画一位旧识相似,所以……” “哦?旧识?” 洛予是三年前到易修身边的,易修虽然查过他的过往,有了夏明然的掩盖那又能查的多细致,是以易修也不能确定洛予说的是真是假。 “不知予画这位旧识在何处?本座可有机会见见?” “他死了……” 虽然洛予的神色没有变化,易修却敏感的发现语气中那一丝怅然,对于冷冰冰的洛予来说实在难得,看来这位旧识对洛予很特别啊。 要是洛予知道易修心中所想必然是无言以对,自己的前世能不特别吗? “不知教主还有什么吩咐?” “难道本座找你还需要理由?” 又是这种胡搅蛮缠,蛮不讲理的样子,洛予实在没有兴趣陪着易修这种蛇精病无理取闹,他推开易修站起身,整理